避光珠(1)两人初次谈心,劝苏摹表心意

自从炎汐从苏摹那里知道了需要那笙学习一些水下法术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闲下来过。宁凉和那笙虽然没有以前那样关系僵硬了。但是那也只限于那件事情。除开那件事情,那笙还是并不接受宁凉跟在自己身边的。所以每天都是宁凉远远的在一边看着炎汐在监督着那笙,那笙跟着炎汐的指示,一呼一吸的练着各种就叫自己还没搞清楚的法术。那笙毕竟不会法术,也算不上什么天赋异禀。如今只能一点一点强行的要求着自己去练习,但是一些类似于什么丹田的专业术语,那笙还是根本搞不清楚。

那笙:“炎汐,丹田到底在哪儿啊?”

炎汐:“这里。”

炎汐抬手就直接摸在那笙下腹部丹田处,不想无意之间的动作居然惹得那笙害羞的躲了躲,炎汐看那笙的样子,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之后,继续看着那笙练习……

那笙:“呼……吸……呼……吸”

#炎汐:“还是不对,在这儿。”

说着,炎汐牵起那笙的手向自己丹田处探去,不曾想这次那笙的反应更大,竟害羞着跑开了。这一跑,那笙居然直接撞在了身体本就还没恢复的苏摹身上。这一撞,直接让苏摹整个人瞬间头晕眼花,昏天黑地的。不过逞强这件事对于这个人来说似乎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那笙刚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摹已经慢慢缓过身子,看向了那笙,追来的炎汐也僵在原地,立刻对着苏摹行礼……

#炎汐:“少主?!少主,你怎么来了?”

那笙:“冰块哥哥?【拉住苏摹的手】冰块哥哥,你怎么不在大营好好养伤啊?你身体好些了吗?”

苏摹:“嗯,好多了。”

那笙:“哦,那就好,太好了。”

炎汐,那笙与苏摹的交谈声打破了屋内的静谧。西京闻声而出,目光触及苏摹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桃源村一别,不过月余,可眼前的苏摹却仿若换了个人。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海皇,此刻形容枯槁、面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宽大的海皇袍衫披在他身上,仿佛随风欲散,更显单薄无力。若非那身独特的服饰昭示着他的身份,西京几乎不敢认眼前之人便是昔日并肩作战的伙伴。

西京:“你怎么来了?这脸色……(忍不住皱眉,担忧之情溢于言表)身子还没好利索就这般奔波,太不妥当了。”

苏摹:“无妨。”

西京:“无妨?(声音带着几分责备)那笙看不出来,我还能看不出来吗?我给你把把脉吧。”

说罢,他伸手欲为苏摹把脉,却被对方轻轻挣脱开来。西京深知,自答应协助泉先回归碧落海起,便将苏摹视作生死之交,这份情谊堪比对真岚的信任与敬重。真岚虽暂无大碍,但苏摹的状态却令人忧心忡忡。作为云荒大陆上少数能左右局势的人物之一,苏摹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西京既需守护那笙周全,又担心苏摹的安危,内心的矛盾与焦急溢于言表。

见苏摹执意拒绝,西京并未强求,只是沉默地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与无奈。湖水微澜,映照着两人各怀心事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忧伤与压抑。

苏摹:“不必费心了,我没事。我来找真岚说说关于鬼神渊的事情。”

西京:“你……【苏摹会有这样的动作,也是西京意料之中的】他还没说,还没有什么进展。但是我觉得,就为了这件事情还劳烦您这个海皇大人亲自跑一趟啊?”

苏摹:“……”

西京:“【看苏摹沉默不语】你这个人啊,果然和太子殿下说的一样,不算讨厌,但是这张嘴是真的硬,如果不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你是打死都不会说出你心里的想法。”

苏摹:“……”

西京:“阿璎把那笙送回来之后,一直心事重重的。”

苏摹:“【看向西京】她怎么样?”

陷入回忆

西京:“这一仗你伤的很重,我应该早点过去的。”

白璎:“还好那天突然电闪雷鸣,不然的话,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只是那个呼风唤雨的人……”

西京:“那不是真岚的法术吗?”

白璎:“师兄,难道你也觉得那是太子殿下的法术吗?”

西京:“其他的王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白璎:“哎,说起来,我倒希望那是太子殿下。可是太子殿下的六合封印只解了一个,皇天的能量也还没恢复。这呼风唤雨的法术恐怕太子殿下还做不到。”

西京:“那如果不是真岚的法术。这雨,难道是天意吗?”

白璎:“你觉得呢?”

西京:“今天你去了泉先大营,苏摹怎么说?”

白璎:“【摇了摇头】他受了重伤,可是却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如果不是他身体支撑不住而倒下还吐血了,恐怕我还会继续那样咄咄逼人。”

西京:“你们是在闹矛盾吗?这云荒上有这种能力的不多,如果这呼风唤雨是他做的,那这被烧毁的风隼,恐怕也是他做的。”

白璎:“如果真的是他,他用的是何种法术啊?我不敢去想。”

西京:“……所以你的这些事情,她都知道。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和她说吧。你来不也是为了这个?你堂堂一个海皇,风隼可以撕,沧流军营可以闯,如今做了这么多却什么都不说,我也很奇怪,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现在不说,以后后悔的是你自己。”

苏摹:“……我先走了。”

苏摹面对西京的规劝,什么都没说,回到泉先大营,看着苏摹走路还有一点不稳的样子,西京也是爱莫能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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