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跨越百年,苏白再次相见
这个曾经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小鲛人,正是百年前尚未化生的苏摹。那时的他,纯粹得像一张白纸,对未来充满好奇与憧憬。然而,命运的齿轮无情地转动,责任的重担逐渐压垮了他。即便最终得到了一切,却也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份最初的纯真与自由。
如今,当白璎再次面对苏摹时,心中涌动的情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曾经,她错过了太多见证他天真时刻的机会;而现在,哪怕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或动作,她都不愿错过分毫。每一次相遇,都像是弥补过去的遗憾,每一刻相伴,都显得格外珍贵。
第二次再见苏摹,是在星瀚云庭。那座神秘的庭院里,有一处传说中的化生池——那是鲛人分定性别的圣地。而在这池水深处,静静躺着一颗海魂珠,它不仅是开启镜湖下海魂川的关键,更是无数鲛人流离失所时唯一的希望。
只要能打开海魂川,进入泉先大营,他们便不再需要四处躲藏,不必再与空桑和沧流的人冲突不断。那些来到星瀚云庭的鲛人们,眼中虽带着疲惫,却也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渴望着,能够真正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避风港。
然而,通往自由的道路从来不是一帆风顺。想要前往泉先大营,首先要做的便是从化生池中取出海魂珠。这看似简单的任务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风险。有能力者,在化生池中可以选择自己的性别;但若能力不足,化生失败,便会沦为任人观赏、买卖的鲛珠。
星瀚云庭的最大当权者是一位金姓老板,多年来,因欲取海魂珠而踏入化生池却化生失败的鲛珠,在他手中已难以计数。每一个鲛珠背后,都是一段充满遗憾与悲怆的故事,它们的存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命运的无常与残酷。
苏摹之所以混入囚车,为的也是去星瀚云庭,而星瀚云庭里,有一个从小看苏摹长大的人,她也是星瀚云庭的负责人,是苏摹母亲的好友如意夫人。来到星瀚云庭的苏摹知道海魂珠在化生池里的事情,所以作为鲛人的他,自然也想出一份力。所以,他来到星瀚云庭也想去化生池拿海魂珠。而如意夫人则是发现了苏摹,为了保护苏摹,如意夫人拉着苏摹,没有说话,直接将苏摹带进了房间里。等到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看着苏摹
如意夫人:“你怎么来了?”
苏摹(未化生):“我来看看啊。毕竟这里富丽堂皇,我都没来过。”
如意夫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明知道这里抓鲛人,干嘛自投罗网啊?”
苏摹(未化生):“如姨都可以来,而且也没事啊,我为什么不能来啊?”
如意夫人:“这么多年了,顶嘴的毛病一点都没改。说实话,为什么会来这?”
苏摹(未化生):“我听说如姨在这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如意夫人:“现在看到了。看完了,赶紧走。”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苏摹真的是个孩子,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如姨这样是有多替他着急,怕他被星瀚云庭的人抓走。而苏摹看着如姨这样着急倒是一点都无所谓,不但没走,还直接坐下来,用一种能气死人的调皮样子逗着如意夫人呢
苏摹(未化生):“怎么这么快就赶我走啊?如意,我们都两年没见了,你不想我吗?你这么快赶我走,我会很伤心的。”
如意夫人:“(对于苏摹的这种油嘴滑舌,如意夫人已经“免疫”了)你这些鬼话呀,骗别人还行,别浪费在我身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别留在这给我添麻烦。”
苏摹(未化生):“(站起来看着如姨)什么事情?如姨,你是不是要去取海魂珠啊?(看如意夫人不说)不说算了,那我去问问别人。”
说完,苏摹佯装着就要往外走,如意夫人还是受不了苏摹这样的软磨硬泡
如意夫人:“站住。海魂珠关乎着我们整个泉先的安危,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苏摹(未化生):“你找来帮忙的那个人死在了船上。他告诉炎汐的。”
如意夫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硬闯进来。”
苏摹(未化生):“如姨,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打算怎么取海魂珠啊?你不需要一个帮手吗?”
如意夫人:“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就不要再问了。出了星瀚云庭,一直走,走到大街尽头,有一个屋子,你在那里等我。我忙完了之后就去找你,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具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意夫人始终未明言。这样的话,自是难以让苏摹心生半分动摇。既然如意夫人说晚上才有要事相告,那这之前的时光,总不能就这么白白荒废。
苏摹自幼失怙,承蒙如意夫人抚养成人。如意夫人视他如己出,满怀着慈爱与关切。这般情深意重之人,又怎会忍心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陷入险境?所以,即便苏摹再三追问海魂川的所在,如意夫人也只是将那份担忧紧紧地攥在心底,未曾吐露半个字。
可苏摹岂是轻易言弃之人?初来乍到此地,尚不知晓海魂珠藏于化生池中的他,暗暗潜入了金老板的居所,试图寻找海魂珠的踪迹。白璎一心念着与苏摹相见,自然知晓苏摹此时身处何方。她心中满是对苏摹的思念与牵挂,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上他一面。于是,她悄无声息地打晕了守卫,终于,在这漫长的岁月之后,历经无数个日夜的思念,她再次近在咫尺地看到了自己的爱人,那个还未经历化生的苏摹。
白璎:“苏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