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

谢朝如羞赧到说不出来话...脑海中一直在循环播放某个画面

【马...马文才亲我了?他在谷底亲我了?】

【还是...刚生吃完腥臭的鱼...浑身污泥脏兮兮哭成泥娃娃的我???】

谢朝如羞耻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凄厉的嗷~了一声

拉起旁边的薄毯将自己裹了进去

【完了,我小仙女的形象无了,初吻啊,我的初吻啊~~~】

【我后悔了,我不该吃那条鱼的,呜呜呜~~】

【马文才口味也真是重啊,这都亲的下去。】

【不对啊!我不是男的吗?他亲一个男的做什么?】

【他他不会是......弯的???】

谢朝如躲进被子里凌乱的时候,马文才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他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身旁有坨东西在蛄蛹

他的朝朝真是活力满满,好想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马文才试探的伸出手,轻轻搭在薄毯外面,耳边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怎么会...以前不是这样的

虽然隔着大棉被不行,但隔着衣服或者轻薄一点的布料是可以的

为什么现在听不见了...

难道现在变成只能有肌肤之亲的时候...才能听到她的心声吗?

那以后...他不是要经常......

床上躺着的两人一齐都红了脸,各自占据一半的床,各自在心里凌乱...

只不过,一个是红着脸期待,一个是红着脸后悔

翌日清晨

马文才率先醒来,第一时间伸手摸了摸身侧...

空空如也

他皱着眉忙掀开束在眼上的纱布,连着敷了两次药,他已经感觉眼睛不痛了

眯了眯眼适应了会久违的光线...他这才睁开眼睛,看到抱着枕头蜷成一只小虾米谢朝如,正窝在他的脚边睡的香甜

马文才噗嗤笑了出来

怎么睡在他脚边呀...好可爱,也不怕他半夜把她踢下去

马文才突然玩心大起,像个幼稚到不行的娃娃,伸出脚想蹭谢朝如的鼻尖

谢朝如突然一个梦呓动了动,无意识的松掉了怀里的枕头,捧住了某马宝宝的脚

马文才:......糟糕,脚沦陷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灵朱的声音

灵朱:公子,醒了吗?李大夫来换药了

谢朝如听见灵朱的声音,一个哆嗦抱着脚就站了起来

谢朝如:唉~醒了,等下啊

喊完这一声她捏了捏怀里的家伙什,怎么硬邦邦的不软乎,低头一看,整个人都僵住了

慢慢转头看向马文才...

马文才被她猝不及防的站起来,拉到了脚筋,痛到使劲捶床!!

救命!下次再也不干坏事了!!

在谢朝如看过来的一瞬间,又努力绷住了脸,看起来云淡又风轻的冲谢朝如淡淡一笑

马文才:朝朝~乖,放下

谢朝如尴尬的松开手

【妈呀...我这觉睡的...捧着人家的大猪蹄子睡,我也真是够够的了,看来等回书院后,睡觉我得把抱枕焊身上,要不然...这次抱的是脚...下一次抱的会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门外的灵朱听见谢朝如的回答,便推门

灵朱:公子,那我进来啦

谢朝如:唉...别别别,我又睡过去了,你等会...再等会,先别进来

谢朝如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床,一个大跨步从床上跳了下来,十米冲刺奔竹榻前,冲到一半又折了回来,抄起床上的薄毯,重新杀回竹榻上,一秒躺倒,盖好被子,一副刚睡醒的朦胧样子

冲着门外喊

谢朝如:好了,现在醒了,你进来吧

灵朱端着洗漱的水,一脸的莫名,一进门看见马文才躺在床上,手上端着的木盆直接掉在了地上

震惊的指着马文才

灵朱:你...你把我家小...公子怎么了?!!

这时谢朝如慵懒的声音传来

谢朝如:灵朱,我在这呢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看起来好像睡得很香很满足的样子

灵朱:小...公子!你怎么睡在竹榻上!!

谢朝如:哦,是这样,我这不是掉到深谷里睡石头上睡习惯了吗,一下子让我睡软乎的我睡不着,所以跟文才兄换了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呢?瞧把你激动的

灵朱:???睡石头还能睡习惯??

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等灵朱伺候谢朝如穿好衣裳束好发,洗漱干净后,马统才端着水进来,伺候马文才

过了一会,李大夫背着药箱又来了

这一次,都不用马文才自己招呼,他先上前给谢朝如把了脉

各种角色:小公子,忧思过甚伤脾伤肺,不利恢复啊

谢朝如脸又红又震惊了,瞥了眼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的马文才...的性感薄唇,又飞快的收回目光

她知道中医很神奇,但这么神奇也真是小刀剌了屁股了

就随随便便搭一下脉,就知道她昨晚一直在纠结谷底的事?妙啊~真是妙~

这时,客栈外头突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谢朝如好奇又兴奋的拉着灵朱凑到了窗户口往外瞧

只见街道上是一辆装点的很多色彩艳丽的鲜花的一架敞轩花车

花车里头坐着一位清雅脱俗的美人儿,只是光坐着,都能感觉到她身姿是何等的妙曼

谢朝如:那是谁啊,好漂亮

马统走过来探头往外看了眼

马统:不认识,像是新晋花魁巡街

谢朝如:新晋花魁巡街?可知这花魁叫什么名?

李大夫一边替马文才缠着纱布,一边回道

各种角色:玉无瑕,那可是今年枕霞楼最最出彩的美人啊,琴棋书画,歌舞曲调都是一绝啊,听说,想当她的入幕之宾,少于十两金,就想都不要想

马文才:身价再贵,也不过供人消遣的玩物罢了

李大夫面对大金主说的话,那是一百个赞同,忙哈着腰附和

各种角色:是是,公子所言极是

谢朝如看着渐行渐远的花车,却心不在焉起来

谢朝如:灵朱,咱们有多少钱

灵朱:大约百十几两金吧

撅着屁股换药的李大夫耳朵一竖:嚯,原来两个都是大金主啊!!

谢朝如:那够了,你去拿钱,我们走

谢朝如推了灵朱一下,刚想走到马文才身边想同他只会一声,自己要出去一趟

就听到身后的灵朱人畜无害的声音响起

灵朱:可...咱的钱都在书院啊,我下山的急,没...没拿...

你这小妮子,你出门不带钱,你真是好样的!

已经走到马文才身前的她直接膝盖一软,蹲了下来,拽着他的袖角就晃悠了起来

谢朝如:阿念~~借我一内内钱钱好不好~~~

马文才面如冰霜,吐出来的话更是冷的像腊月的寒霜

马文才:你要去嫖??!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