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阵改送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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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胥月轻牵着涵烟的手,引她至院中那张古朴的小圆桌旁,柔声示意她坐下。接着,他取出一只精致的药瓶,瓶中盛着温润如雪的白色药膏。南胥月用指尖轻轻沾取些许,目光落在涵烟手臂上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上,一寸一寸地将药膏细细涂抹于疤痕之上

当药膏触及伤口的瞬间,一阵锐痛猛地袭来,涵烟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轻呼出声:“嘶……”

见涵烟因疼痛忍不住喊出声,南胥月心下一疼,轻声安慰道:“这生肌膏确实有些疼,忍着些”说着,他手上动作也愈发轻柔,那涂抹药膏的力度渐渐放缓

等到药膏轻轻涂抹均匀,南胥月默默在一旁坐下。涵烟手臂上那一道道刀疤,在生肌膏的作用下,伤口缓慢愈合,疤痕变小了许多

南胥月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几缕无奈与心疼:“这生肌膏用在旁人身上,伤口几乎是瞬息间便能愈合。可你...偏生是你,即便抹了这膏药,恢复得也这般缓慢。”

南胥月紧紧盯着涵烟,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今往后,绝不许再割血。”他微微停顿,目光中闪过一丝痛惜与无奈,“你的身子状况你最清楚”

涵烟弱弱的点头:“嗯”

南胥月施出法术,掌心渐渐浮现出一个精致的药瓶,他将其握稳,随后缓缓递向涵烟

涵烟:“这是什么?”

南胥月:“强身的丹药”

听罢,涵烟缓缓打开药瓶,吞下药丸,随后缓缓开口:“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么多年,找了那么多药材,一点用都没有”

南胥月:“那我毁了三窍时,你不也不肯放弃吗”

涵烟缓缓抬起眼眸,凝视着南胥月。是啊,他们二人都不肯放弃,但,若是为了南胥月的身子,她愿意割血救他,愿意豁出性命

南胥月:“好了,先去收拾下东西,去拥雪城”

涵烟点点头,随后走向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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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小院之中,五人静静伫立。南胥月缓步上前,在那片洒满银辉的空地上开始设下传送阵。法阵光芒微闪,如梦似幻的符文流转其间。随着光芒逐渐汇聚,法阵中出现了拥雪城的画面

南胥月:“传送阵已成,只需十息便可到达拥雪城”

几人正欲踏入传送阵,却见阵中光影骤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翻涌不定的法力波澜。变故突起,南胥月反应极快,手中折扇轻挥,一道柔和的浅绿色灵力径直向着法阵而去

谢雪臣:“这是怎么回事”

南胥月:“有人偷换了法阵材料,改送为杀”

南胥月:“阿烟,封遥!”

南胥月轻唤,涵烟手中立马凝结出紫色灵力,向法阵而去,封遥也同时运转法力,向法阵而去

见法阵威力愈发强盛,几乎到了难以抵挡的地步,谢雪臣毫不犹豫地上前,设下一道幽蓝色的屏障,勉强挡住了法阵汹涌而来的攻击。然而,即便有这道屏障的阻隔,强大的冲击力还是如潮水般汹涌,几日还是被这股力量掀得身形不稳

南胥月:“还好雪臣你今日已恢复了六成灵力”

谢雪臣心中陡然一沉:“为何法阵材料之中会有杀咒?”

涵烟:“传送阵所需材料复杂,且大部分是从庄外寻回,顾及是有人想拖延你回拥雪城”

阿宝也从暮悬铃腰间的袋子中出来,低垂着头,声音中满是自责与懊悔:“都……都怪我,没能及时嗅出杀咒的气息……”

暮悬铃摸了摸阿宝的头:“这不怪你,你才多大,嗅不出来没什么的”

阿宝自责,又回到了暮悬铃腰间的袋子中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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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未完待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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