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决

“保安大哥,你们等等再拉走,让她把话说完”

两保安依言,停下了拉人走的动作。

静默半会,杨春榆嘴硬道“对质就对质,我怕你不成”

“……”

“哦,你不怕,那让我猜猜,你口中的男朋友,不会是说我男朋友吧?不是吧不是吧”魏汐满脸嘲讽回去“你是忘记当初你都干了什么了吧,就会有一些肮脏手段,你是很缺男人嘛?据我所知,杨小姐你最高的记录是一个星期换一个男朋友,这边介意你去医院看看,别落下什么病”话毕,魏汐露出了个嫌恶的表情。

商储怕魏汐误会,早早就解释了,关于杨春榆的事,包括被下药,在酒店休息室遇上她的事全盘托出。

被人说中事实,杨春榆面红耳赤的厉声反驳“你胡说八道”

“是是是,我胡说八道,不妨问问大家,杨氏集团的千金杨春榆,大家都应该听过一个耳朵吧”

“……”

何止是一耳朵,简直如雷贯耳,玩微博的都知道,杨氏千金的事迹,无非都是一些艳史。一女御八郎什么什么。大家都当瓜吃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感受到四面八方看过来的视线,杨春榆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凶狠的瞪了魏汐一眼,眼里满是不甘与狠厉,转身狼狈离开。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

经理严肃声响起“都不想干了?赶紧回去工作,小魏你跟我到办公室”

老板曾透露给他,关于行政部的魏汐,能给便利就给。

能做到经理这位置,也是人精,多余的话他自然不会问,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听老板吃饱饭。偶尔在工作上能提点就提点。

————

那一把巴掌,杨春榆是想要她命去的,魏汐只觉得脸上又麻又疼,热热的肿胀。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有多么惨不忍睹,感觉那两巴掌少了,对方那长指甲,估计把她脸都划破皮了。

经理看上魏汐左脸上的两条血痕,道“小魏给你批两天假,回去把脸上伤养好了,再回来上班”

“好的,谢谢经理”魏汐从经理办公室出来,抬手碰了碰脸颊,一股刺痛传来,幸好的事,没有破皮,但也够她疼两天,那两巴掌果真少了。

刚在工位上坐好,阮萌就闪现到跟前,一脸八怪询问“小魏,那个刚刚真是杨氏千金,杨春榆?”

魏汐嗯哼一声。

“那些博主说的都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吧”

阮萌惊呆了,贵圈真乱,太乱了。

不过人家也有那资本,杨氏的千金,有钱又有颜,哪个男人不趋之如鹜,上到就是赚到。

“阮姐,经理批了我两天假,我把手上的活儿做完就先下班了”

“先别工作,把你脸上的伤口处理一下,我去拿医疗箱”说着,离开了,不一会提来了医疗箱,打开拿出棉签,碘伏,为魏汐伤口消毒。

“那女人指甲是刀片吗?划得还挺狠的”阮萌怕弄疼她,小心翼翼的擦拭。

伤口消完毒之后,魏汐继续工作。

一个小时后,魏汐打电话叫老吴过来接她。

老吴见她脸上有伤,微微诧异,道“魏小姐您脸上的伤?”显然是被人用指甲划伤了,红指印也很明显。

“吴叔你别告诉商储,我不想让担心” 魏汐因这些日子被娇养着,各种高档护肤品用着,好吃供着,皮肤更加白嫩了,看得有些触目惊心而已。

商储第一天出差,她就受伤,食言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话,男人知道了,估计会冷着脸三四天都不理她。

想想哪个画面,魏汐心尖都开始紧绷发颤了。

商储看着好相处,但认识的人都知道,表面假象而已,冷起来能冻死个人。

阿姨在收拾晚上要弄的食材。听见开门声便出来查看。

见魏汐提前回来,脸上又顶一巴掌印子又红又肿的,满眼是心疼道“魏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你这脸?被谁欺负了?”

魏汐摇了摇头,道“没事,处理过了”又嘱咐她,别告诉商储,伤好之前,要满的死死的。

阿姨早已把她当成另一个雇主看待,但想到昨天商储交代的,阿姨为难道“那先生问起来呢”

魏汐道“不说,他回来时我脸上的伤都好全了”

有时候,商储总把当成稀碎的玻璃,她皮肤嫩,磕到一点就破皮,不破皮第二天也会又青又紫的。

男人知道后,在床上也不敢太用力弄她。

“好,魏小姐,您等会我去煮鸡蛋,敷一下,不然这脸明天肯定又青又紫”

阿姨煮好鸡蛋,剥壳,又放置鸡蛋冷切才给魏汐敷上。

魏汐回房间换上家居服,懒懒的躺在沙发上,叫阿姨今天晚饭煮早点,她饿了。

阿姨应下了,就算是魏汐一个在家吃,阿姨也没敷衍,品类很多但做得都是少量的,避免了浪费。

吃饱喝足了,打电话跟陈珏子闲聊了几句,知道她的生活已经回归正轨,而容与的判决已经下来了。

涉及金额巨大,十五有期徒刑,连上诉的机会都没有,板上钉钉的事。

十五年之后,容与四十岁了,在出来时也已经和社会脱了节。

魏汐没有一丝同情,在她自己亲手埋下罪恶种子时,就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人心不足蛇吞象。

谈起容与那些过往,魏汐和陈珏子不由的有些唏嘘。

容与自小被她父母养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惯的性子。

多年前,三人刚毕业,大家还没各奔东西,偶尔会聚聚,一聚就会待在一起两三天。

一起逛街时,容与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毫不客气开口,让她们送给她。

次数不多,但也会反感,总感觉欠她一样。

她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她可以主动送,却不喜欢对方直接开口索要,让她觉得容与是把她当许愿机。

有一次就有两次,容与也不缺钱,是什么导致她成这种不见外的性格。

魏汐也猜想过,会不会是被那些追求过她的男人,养的。凡是她开口,立马就送到她面前。

后来陈珏子因为工作去了圳市,容与也换了工作,离开了南市。

这些都是小事,魏汐不是爱记仇的人,过后她就忘了,但有时候也会想起来,心还是不顺气。

她们都知道容与是什么性子,也不过多计较。

但这一次她做得过了,触碰了道德底线。

“她父母来找过我,让我撤诉,我拒绝了”五十多万不是少数目,打感情牌,让她撤诉,绝无可能。

事情发生后,容与的父母从未踏进过他们家门口一步,打电话过去问容与的下落,也被搪塞过去。

那一刻,陈珏子才觉得人性扭曲的可怕,那一晚她冷到睡不着。

魏汐换过号码,她们联系都是打微信电话,容与的所有联系方式,早就被她拉黑删除了,而陌生号码也被魏汐设置成来电阻止,想找她也找不到。

魏汐冷哼道“做了错事,还想让受害者原谅,她父母也是伶不清,怪不得会把容与养成那种性子”

俩人又说了几句,有电话打进来,魏汐就挂了。

看时间才惊觉已经到八点,和商储约定的视频通话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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