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停泊在无风的海
刚确认关系 VS “老夫老妻”
刚开始确认关系的时候,棠淞有点难以转换身份,他们好几个人也是。原本是以朋友相处的,现在身份忽然变成恋人,又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导致有几次尴尬的事件。
比如说有次训练完后,刘耀文下意识搂过棠淞靠在她身上。靠了没一会儿他忽然就弹开了,她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他红透了的耳朵。一时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
比如还有一次,她刚洗完澡被他们叫去别墅吃夜宵,没反应过来直接穿着睡裙就过去了,等走到别墅门口才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妥,又不好再跑回去换衣服,只能硬着头皮进去。结果就收获了好几个脸红的不敢抬头的人。
也仅限于几个当时还是青少年的人,对于马嘉祺等人来说,简直就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愧是上楼就是老公形态的人,在弟弟们看到她穿睡裙都会脸红的时候,这位在暧昧期就已经可以在晚上敲开她房间的门约她一起看电影了。
确认关系以后更是,还是爱拉着她看电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看着看着就会亲到一起去,亲到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他只会轻轻的亲她的额头一下,自己去浴室解决,留下面红耳赤的她在原地。
偶尔会磨着她用手解决,但是在她没成年前是坚决不迈过那条线的。
丁程鑫是个爱skinship的。棠淞很确定的说。从小到大都是的,喜欢拥抱、牵手,喜欢十指紧扣。确认关系之后这人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在练习室里休息的时候会走到她旁边,头压在她肩膀上,从背后搂着她,偶尔还会用鼻尖蹭蹭她后颈,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后颈总会让她下意识一缩,他却笑了,从练习室的镜子里一览无余的她闪躲的眼神和渐红的脸颊,像是取悦到他了一样。这时候他会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些什么,惹的人恼怒地一把推开他之后又笑盈盈的凑上去。顶着双好看的狐狸眼总让人说不出狠心的话。
摄人心魂的狐狸,甘愿沉沦的人类。
张真源这人是有点闷骚在的,棠淞想。这人老是闷闷的,吃醋也不说,不开心也不说,总是把很多事压在心里想了好几遍也不说,等到她发现的时候总会收获一个红着眼睛抵着她亲的小男朋友。好几次她和同学汇演完他在台下看完后,总会追到演出后台拉着她到无人的楼梯口追着她亲,舌根被吮吸得发麻,她掐着他的双颊把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他又红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你。她被看得心软,又凑上去亲两口,嘴上说两句好听的。又被人掐着腰亲,等老师找人的手机铃声响起才勉强停下。看着她顶着红肿的嘴唇不得不戴上口罩去班上的时候,这人又笑眯眯的看着她。
死闷骚,懒得喷。
对比起来几个小的总做些让她忍俊不禁的事。
比如说宋亚轩,刚确认关系的时候他跟马嘉祺他们一样,是最习以为常的人。身体接触变多了,虽然他以前就爱抱着她,但是确认关系以后他更肆无忌惮了。有时候赶行程的车上都要挨着她坐,头靠在她肩上,时不时用牙咬一个不深的印子。被她推开了之后故作委屈的样子,闹着什么,被闹得烦了,她凑到他嘴边亲了一口以后又红了大半张脸,蜷在车门边不说话了。
又菜又爱玩。
又比如说严浩翔,长着一副看谁都深情的深情眼,实际上对视几秒就会眼神闪躲,面红耳赤的。有时候两个人一起上课,棠淞偶尔会凑过来看他的歌词,他看着人认真的侧脸总会不自主的发呆,然后等人看向他的时候又会下意识移开视线,又强装镇定的看回去。棠淞被他可爱到,揉着他的耳朵笑“怎么那么可爱啊浩翔”,他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歌词,只有她摸到了他越来越烫的耳朵。
其实是走纯情那挂的。
说贺峻霖吧,两个人太熟悉了,早就没有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有时候训练结束他来她房间撸猫,她回来得早正在洗澡,得到同意后他坐在小沙发上撸猫,拿了根猫条在那喂。棠淞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拿着的东西,叹了一口气,来一个人就开一根猫条,你看看都把它喂成什么样了。听到声响后的他转头看她,只见人穿着个花边睡衣背心,穿着条短得到大腿根的睡裤在这擦着头发,还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他脸红着把自己的外套丢过去让人先把衣服穿好,结果被人嫌弃地丢回来。
“我洗过澡了!”
他只有拽起床上的毯子把她包个严严实实:“好好穿衣服!”
“害羞了?”
“...没有。”
“是害羞了吧?”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嘴强王者。”
“...”
最小的弟弟刘耀文呢,那才真的是小朋友。对于和当时还在看小猪佩奇的弟弟早恋这件事她刚开始其实是十分有愧疚感的。几个小的里面,宋亚轩是个白切黑的无所谓,严浩翔在很多方面都表现得很成熟他们之间没什么年下的实感,贺峻霖和她从小到大都是像同龄朋友一样吵吵闹闹的相处所以也无所谓。四个弟弟里,只有刘耀文是她真真切切当过亲弟弟对待的。
他会在练习结束抱着她的时候忽然脸红地弹开,会在和她牵手散步的时候偷偷擦手心的汗,和她对嘴喝同一瓶饮料的时候佯装不在意,实际上抱着饮料偷笑的也是他。
两个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是在淞十八岁生日直播之后,他们几个成年的哥哥陪她喝酒,他们几个没成年的抱着饮料在旁边乖乖的看着。那天虽然喝的不多,但主要是喝的杂。啤的白的都喝了点,还混了一两口红的。没到醉的程度但是人晕晕乎乎的,她看着旁边坐着的刘耀文乖乖的抿了口可乐,下意识的凑上去亲了一口他的嘴。
“甜的。”
回答她的是他爆红的脸,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在所有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迅速跑上了楼。
纯的不行。
什么时候渐渐变得不对劲呢?
刚确认关系那会儿牵个手都要脸红半阵子的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可以压着她亲了。
马嘉祺这人向来是个会蛊惑人的。他喜欢掌握感,两个人看电影亲到一块以后他总爱拉着她坐到他身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这样可以完全把她掌握在面前。这时候再凑上去亲,一只手摁在她后脑勺,一只手在她腰间摩挲。亲的人迷迷糊糊的了,他又拉开一点距离,含笑的看着她,等她不好意思了又凑上来说一些羞人的话。
“害羞了?跟哥哥说说?”
“脸红的样子很漂亮,抬起来让哥哥看看?”
“好好好,我坏,我不要脸,我混蛋。那我们乖宝还要和我这个混蛋再亲一会儿吗?”
马嘉祺,坏男。
丁程鑫在这方面更是恶劣到没边。
她房间浴室的热水器有一段时间坏了,丁程鑫当时学校😷问题管得严,几乎不让出来。她跟他说过后就借用了他的浴室。因为他毛发过敏,她又怕自己身上不小心带了点嘎子的猫过来,搞得她每次洗完澡都要认真检查浴室里和房间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毛发。
结果有天这人忽然回来的,棠淞刚洗完澡,照例拿着个吸尘器帮他清扫地面的时候,他忽然推门进来,给她下了一大跳。
“除毛呢,你先出去。”她挥挥手,没注意到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
她刚洗完澡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裙,她习惯洗完澡不穿内衣,本想除完毛就回房间美美睡觉了,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了。
“宝贝,这是什么我这段时间辛苦了的福利吗?”他没管她的警告,包都没来得及放下,走近揽住她的腰,在臀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没等她说什么又亲上来。不安分的手在这里捏一下那里揉一下的。
棠淞被人亲到腿软,想起怕他毛发过敏自己每次洗完澡在这辛辛苦苦的搞卫生,还被人这样压着亲。心里顿时不平衡,踩了他一脚,等到他痛的张嘴的时候又凑上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讨厌死了丁程鑫,不管你了。我以后去马哥房间洗澡。”
要不是马嘉祺喜欢拉着她动手动脚的她也不会跑到丁程鑫房间来洗澡。
丁程鑫,讨厌鬼。
张真源...这位更是重量级呢。
两个人大一期间有很多时间都待在一起。疫情的关系加上学校的规定,学校几乎混不进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两个人算是真的好好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大学时光。
刚确认关系没多久就开学,导致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陷入了连体婴一样的热恋期。共同的公共课是要黏在一起上的,专业课结束后是要一起去食堂吃饭的,晚上打篮球是要她陪的,出早功是要黏着人站的,连晚上在宿舍躺尸呢也要被他拉下来散步。
说是散步其实只是找个借口黏在一起罢了。
刚开学没多久,大家对学校还不太熟悉。他们俩晃着晃着走到了平时练声的湖边,这个点没什么人,只是偶尔有一两对小情侣在聊天。
他拉着她走到湖边,看着月光映在湖面上的倒影,侧头看向她,伸手帮她把卫衣帽子戴上。两个人挨得近,她借着月光看向他眼底,他帮她戴好帽子以后迅速给自己戴上,在棠淞愣愣的目光中扯着她卫衣的帽檐凑上去,吻住她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
“唔...这是在外面...”
“在这亲嘴的那么多,谁有空管我们啊...”
“...”
“专心一点棠淞同学。”
张真源,闷骚怪。
宋亚轩喜欢埋在她颈窝,他总说能在她身上闻到一种不一样的香气。
棠淞被他蹭得痒,一把拍开他的头:“沐浴露的味道有什么好闻的。”
宋亚轩嚷嚷着她偏心:“那天在练习室丁哥这样蹭你你就没说什么,我蹭你就烦我,偏心鬼!”嘟着嘴气鼓鼓的。
...孩子开心就好。
她没再阻止他,他蹭了不行了倒还得寸进尺了。
他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她吃痛地“嘶”了一声,这人又拉开她那一块的布料在齿痕处轻吻着。
棠淞被他呼吸出来的热气打在肩颈处,惹得她瑟缩了一下:“痒。”
他光亲还不够,伸出舌头轻轻沿着齿痕打圈:“舔舔就不痒了。”
宋亚轩!再被他这个白切黑骗她就不姓棠!
严浩翔是个猫猫怪。
他致力于把所有人都当作他的猫爬架。
棠淞叫苦不堪,其他人就算了,他俩身高差一截,严浩翔挂在她身上的时候重量几乎都压在她身上。虽说他也不重,但好歹是一个快成年男人的重量。
“如果我下次测身高矮了的话那就是你压的。”她一把推开躺在自己手臂上的人,警告道。
“怎么还骂人呢。”他笑嘻嘻的凑上来,挠了挠躺在旁边的嘎子。
这人下一秒就提溜着嘎子的后颈把人提起来换了个方向:“非礼勿视哈。”接着就凑上来亲她,不满足于表面,他又撬开她的贝齿,勾着她的舌尖一下一下地吮吸。
后来打完👅钉被人咬着钉子亲的时候她愤愤地想着:这人果然早有预谋!
严浩翔你个奶牛猫!
贺峻霖在她去读书的那段时间替她承担了一段时间照顾嘎子的重任。宿舍不让养猫,她不可能把猫带去学校。她爸爸妈妈也正忙着出差,没时间,本来想着拜托助理姐姐照顾一段时间,结果贺峻霖听了后主动应下这个任务。
“我先学着怎么照顾猫。”棠淞知道他一直想养一只猫,正好他和嘎子也很亲,麻烦他比麻烦助理姐姐还是要好一点。
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
这天她回来的早,想着换件衣服再上床撸猫,结果刚掀起衣服门就被推开了。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四眼相对(一双猫眼暗中观察),他一下关上门,走了进来。她放下衣摆,欲盖弥彰地扯了扯。
贺峻霖走过来,先是给嘎子装水的碗倒好水,又开了个罐头。等所有的事弄完了才走到她身边。
噢,知道她有洁癖还去洗了个手。
“我都没害羞你先羞上了?”他靠近,揉了揉她泛红的耳根。
她耳朵敏感,朝后仰了仰却被他的手往他的方向扳近了些。
“我可以讨一下这段时间的工资吧?”
“一个吻?可以吗?”
贺峻霖这个假公济私的心机boy。
刘耀文这个🐶!
她坐在桌前照镜子,碰到嘴角的伤口就龇牙咧嘴的疼。而始作俑者正躺在她床上,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嘎子的毛。
“你是狗吗刘耀文?那么爱咬人。”
“谁让你给我备注的刘小狗,我以为你喜欢呢,”他笑着接过她丢过来的抱枕,抱着嘎子凑到她旁边蹭蹭,“说好的,等我成年送我一个特别的成年礼物,我期待着呢。”天知道团内只有他一个未成年是什么感觉?就是看得到吃不到的抓心挠肝的感觉。
她一把推开他凑上来的狗头:“滚蛋,等你成年那天先把你的狗嘴套住,免得你到处咬人。”
“如果是姐姐给我套的我肯定乖乖戴上。”刘耀文被她推开也不生气,笑盈盈的凑上来。
伸手不打笑脸狗,还是笑得那么可爱的狗,嘴角圆圆的。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还我可爱单纯的刘小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