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爱是什么
自从那次被打断的告白后,她和马嘉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点奇怪。棠淞倒没有在刻意躲着马嘉祺,那天的表白被突然打断,紧接着开始录物料、练习、跑行程,她几乎没有时间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等到好不容易空下来,一想到那天的暧昧的氛围,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选择逃避问题。
因为站位原因只要是录物料他们俩就会站在一起,偶尔在一些游戏中,不小心有肢体接触或者眼神对视棠淞就会立马僵硬地躲开或者移开视线。
明显程度之高连最大大咧咧的刘耀文都意识到了。
“你和马哥吵架了吗?”一次物料录制结束,工作人员开始收拾机器,棠淞被宋亚轩搂着脖子演示他最近新刷到的短视频,马嘉祺被工作人员叫到一边去聊事情,刘耀文便凑了过来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棠淞先是一怔,随即否认:“没吵架。”
“那我怎么感觉你俩之间怪怪的?”刘耀文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边的马嘉祺,心中存疑。
宋亚轩轻推了一下刘耀文的肩膀,故意道:“你以为马哥是你啊天天和她吵架。”
“我可没有!宋亚轩你再乱说!”
两个人又闹起来了,棠淞熟练远离战场。以免自己被波及到,加快了步伐跟上前面的大部队。
丁程鑫听到脚步声转头,见来人是她,放慢了脚步跟她并肩走着。
“他俩又闹起来了?”
她点点头:“我不跑等下又要拉我做审判长了。”
丁程鑫笑了下:“小孩子。”
她听到这 自从那次被打断的告白后,她和马嘉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点奇怪。棠淞倒没有在刻意躲着马嘉祺,那天的表白被突然打断,紧接着开始录物料、练习、跑行程,她几乎没有时间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等到好不容易空下来,一想到那天的暧昧的氛围,她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选择逃避问题。
因为站位原因只要是录物料他们俩就会站在一起,偶尔在一些游戏中,不小心有肢体接触或者眼神对视棠淞就会立马僵硬地躲开或者移开视线。
明显程度之高连最大大咧咧的刘耀文都意识到了。
“你和马哥吵架了吗?”一次物料录制结束,工作人员开始收拾机器,棠淞被宋亚轩搂着脖子演示他最近新刷到的短视频,马嘉祺被工作人员叫到一边去聊事情,刘耀文便凑了过来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棠淞先是一怔,随即否认:“没吵架。”
“那我怎么感觉你俩之间怪怪的?”刘耀文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边的马嘉祺,心中存疑。
宋亚轩轻推了一下刘耀文的肩膀,故意道:“你以为马哥是你啊天天和她吵架。”
“我可没有!宋亚轩你再乱说!”
两个人又闹起来了,棠淞熟练远离战场。以免自己被波及到,加快了步伐跟上前面的大部队。
丁程鑫听到脚步声转头,见来人是她,放慢了脚步跟她并肩走着。
“他俩又闹起来了?”
她点点头:“我不跑等下又要拉我做审判长了。”
丁程鑫笑了下:“小孩子。”
她听到这话笑着撞了下丁程鑫的肩:“干嘛把自己说得那么老一样,程程小朋友。”
丁程鑫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她故意做了个鬼脸。
丁程鑫揉了把她的后脑勺:“你这个小朋友,和你马哥吵架了?”
“哪有。”她有些心虚地眨眨眼,怎么都来问她,这么尴尬的事她要怎么回答啊。
“噢~”丁程鑫笑,“没有吵架,那就是他跟你表白了?”
...
棠淞吓得一激灵,看了眼附近有没有摄像头,又看向丁程鑫。果不其然对方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她深呼一口气。
“啥呀?没睡醒吗丁哥?大白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哈哈。”她强装镇定,尾音都在抖。
丁程鑫嗤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样子很明显,跟我装呢小朋友?我还不知道你?”
她沉默了一瞬,看了眼远处的马嘉祺:“马哥跟你说的?”
“不用他说,大家多多少少都看出来了。哦,除了耀文那个傻孩子。”要不说丁程鑫是大哥呢,比起刘耀文刚刚那副完全是来询问她的模样,丁程鑫就是个套话的。
“什么叫...大家多多少少都看出来了?”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太转了,愣生生的站住脚。
丁程鑫也停住,走廊里前面马嘉祺跟工作人员在说些什么,严浩翔、张真源和贺峻霖在讨论新出的皮肤,后面是打打闹闹的刘耀文和宋亚轩。
他们俩就这样站在走廊中间,丁程鑫就这么看着她,一双盛满了水光的狐狸眼直直的看向她眼底。
“也许是因为...我们和他抱着一样的心思。”
疯了,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虽然很丢人,但是的确在丁程鑫说完的那一瞬间,她愣在原地反应了几秒,回过神来立刻跑开了。
什么啊什么啊?这是什么霸道队友爱上我的剧情?是不是她高考闭关期间全世界都被调包了?还是说她高考以后真的把脑子落在考场了已经开始听不懂人话了吗?
她一路冲刺回化妆间,她的助理资姐正帮她收拾着东西。
“这么快回来了?正好,等下就飞长沙,车在楼下等了。妆到飞机上再卸吧,赶紧去里屋换衣服,等下要误机了。”她有一个单人的外务要去长沙,是一档新节目,几组艺人一起合宿的治愈类慢综。她高考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录了,她是飞行嘉宾,去录一周。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资姐往怀里塞了一套衣服,然后一把推进换衣间。在催促声之下换好衣服又被推着赶着出门。
“东西我帮你收的差不多了,你到车上看看,如果有漏了的让他们先帮你带回去哈。淞啊咱真的要误机了。”按道理她今天晚上就要去录制了,如果延误了就怕落人话柄。
于是严浩翔等人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棠淞像一阵风一样从他们面前跑过。
“这么急啊?”贺峻霖傻眼。
“来不及了我先走一步!”
只剩下原地大眼瞪小眼的哥几个。
幸好最后还是赶上了飞机,按时抵达录制现场了。跟她一起录节目的都是大前辈,她到的时候都挺晚的了,前辈还特意给她留了饭。
因为是慢综所以摄像头一直是开着的。她和几个前辈打了招呼以后就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和她住一间的是个比她大很多的前辈,孩子和她差不多大,看她跟看女儿一样,一直帮着她收拾东西,还帮她整理床铺。
等全部收拾好,她和前辈一起去公共区域集合拍摄,再回到房间已经是快凌晨了。
简单洗漱后跟前辈道了声晚安她便钻到被窝里。今天一下飞机就被抓去化妆,化完妆就被送到这里,一直在拍摄加上现场那么多前辈她也不好闲着,直到现在才有空看手机。
果不其然一点开微信手机就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吓得她赶紧关了静音。
一个个看完回复后,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其实这次外务也是个可以让她冷静的好方法。讲得难听点可能是逃避,但是他们真的太常待在一起了,这样忽然分开两地,她才有自己的空间去思考一些之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随便了...
昨晚本来就因为想马嘉祺的事没睡好,今天早上很早就被抓起来拍摄,拍完了又赶飞机来长沙拍摄,落地之后更是一大堆的事情。
忙了一整天了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回完最后一条消息,把手机丢到一边后就匆匆入睡。
这个慢综是在乡村里录的,她有点认床,所以早上起的比较早。为了不吵醒一间屋的前辈,她小心翼翼地拿好洗漱用品到外面洗漱。
这个时候的乡村早上天亮的早,一眼望过去是绿油油的田野。她洗漱完披了件薄外套,去厨房看了看冰箱,简单蒸了几个鸡蛋,又找到一个南瓜煮了一锅南瓜粥。等粥煮好的期间她热了一杯牛奶,走到外面的亭子发呆。
好久没有像这样安静的呆着了。
她才结束高考没多久,从一股脑儿学习的状态中被扯出来,各种落下的舞蹈课要补,拍摄要拍...
在这样一个乡间的早晨,她忽然感觉到了平静。
一直生活在快节奏生活里的人在有一天忽然来到了这样的乡间。
她坐在亭子里发着呆,思绪不由得飘到了远在北京的宿舍里。
自从18年被遣送回上海以后她就把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藏在心底了,加上后来19年回去出道,随着重逢她也渐渐把这份感情放下了。
可是在她好不容易已经可以和他正常相处的时候,这段感情又被提起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丁程鑫的表白,以及他那句“我们和他抱着同样都心思”。
我们?
她原本觉得大家从小一块长大,偶尔的亲密接触和语言表达上的亲近是正常的,加上他们队内的确不管是谁关系都很不错,所以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来看,好像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
总觉得大家争宠都是闹着玩的,结果现在一看他们好像是认真的?
偶尔马嘉祺会表现出莫名的占有欲,比如说她以前有次出外务回去认识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朋友,经常在聊天的时候提起那位朋友,马嘉祺因为这个还生了好长一段时间闷气。后来问起他直言说是吃醋了,她还傻乎乎的说队内的大家才是她最好的朋友,别人再好也比不上你们好。直接给马嘉祺气笑了,看在她完全没往那方面想的样子又说不出话来。
丁程鑫是偶尔会表现的对她很依赖。丁哥喜欢skinship这件事她一直是知道的,小时候会更严重点,会经常抱着她在公司里到处跑。后来大了会稍微收敛一点,只是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会靠着她肩膀休息,有时候练习结束了会忽然抱住她,把头埋在她肩膀上,也不说话就是这样安静地抱着。
宋亚轩则是会像小狗圈地盘一样,抱着她在她脖颈处乱蹭,然后不让她和别人说话。这点和小时候一样没变。只是以前棠淞如果和别人说话去了而忽视了他,他就会默默生气直到她发现。而现在他就会抱着她,在她身边一直刷存在感,然后摆出生气的模样等着她去哄。
刘耀文倒还好,估计还没开窍。只是他不喜欢棠淞和别人有小秘密,其他六个人也不行。之前有次去上海出外务,晚上回酒店以后棠淞和严浩翔单独去外面玩,第二天聊天的时候无意说出来了,他还生了很久的气。因为年龄小,他其实很怕大家把他落下了。
张真源就是那种爱吃闷醋的。她之前每个月都会回学校考一次试,虽然他们学校管得严但是偶尔会有ss溜进去。有好几次拍到她和哪个同学多讲了几句话,张真源偶然刷到以后就会默默在心里吃醋。但他也不说。棠淞回去以后跟他说话见他老是阴阳怪气的,问了宋亚轩才知道原来是看到她在学校有新朋友吃醋了。
严浩翔还好,他只是在别人和她超出正常接触距离的时候会有点吃味。记得他们之前录接招吧前辈,有一个前辈跟她讲话的时候靠的近了点,他就不动声色地加入两个人的谈话,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身后拉了点。
贺峻霖属于那种会记仇且爱翻旧账的类型。好几次棠淞都惊讶于这么久远的事情他都记得。比如今天和宋亚轩讲话没理她,比如又和张真源出去逛街没叫他等等。事件之多时间之久远经常让棠淞瞠目结舌。
还有更多的一些事...之前不觉得,现在一细想简直不得了。她还一直觉得大家就是闹着玩的呢。
毕竟宋亚轩和刘耀文也经常会因为马嘉祺他们和别人玩得更好而吃醋。
她有些呆愣的看着田野发呆,要说她完全不喜欢马嘉祺了吧,那倒也不是。越是年少这种无疾而终的感情越抓心挠肝。只是相处了这么些年,她已经有点分不清对马嘉祺和对他们其他人的感情了。
“淞淞?”她听到有人叫她,转过身,是一位演员前辈,“厨房里的早餐是你准备的吗?”
“啊,是的,看大家还没起想着说先熬一会儿。”她站起身跟前辈道了声早安。
还在录制着,她被打断了思绪也没再多想,跟着前辈进了厨房。其他几位前辈也陆陆续续的醒了,大家聚在一起吃早餐。
“没想到淞淞这么小小年纪还会做早餐,真懂事呢。”
“我家小孩就不会做。”
前辈们夸赞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可能因为我出来工作的比较早,所以会一点。”
“你们那个组合是叫时代少年团对吧?”
“是的。”
“那你们组合是只有你一个女生吗?会不会有点别扭什么的?”另一位前辈说道。
她摇头:“我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就还好,也认识很多年了。”
其中有一位之前跟他们一起录过节目的前辈笑着说:“我之前跟他们团一起录过节目,几个小孩子看起来关系很好的,相处得很好。也不错,在圈里有这样一群朋友。”
她笑着点头。
前辈们聊着自己的经历,她在旁边认真听着。
是啊,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圈子里,有这样一群朋友是不可多得的。无论发生什么,他们的关系是不会变的。
她之前的纠结一瞬间迎刃而解了。
录制的时间过得很快,一周马上就过去了。乡村的生活很质朴单一,这让长时间在高强度工作生活下的她有了一个可以喘息的空间,连已经到了高考出分的时候都不知道。她是在收到公司的电话通知的时候她才知道的。
她的成绩是他们几个中第一个查的,上海放榜比其他省早一些。没轮到她自己查,公司已经把成绩发到她手机上了。
“考得不错,这个成绩上中戏没问题的,接下来就看他们了。”资姐给她发了微信。她的高考成绩也已经被人在网上曝光了,看到消息的几个人在群里恭喜她,她回了一个表情包感谢大家,宋亚轩在群里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晚上。她回道。
刘耀文吵着闹着要在别墅煮火锅庆祝,严浩翔说等他们剩下几个分数出来了一起庆祝。
只是没想到庆祝火锅没等到,先等到的是马嘉祺的消息。
返程当天早上她是被资姐的电话叫醒的,前一天晚上前辈们给她开送别趴,玩到很晚。接到电话后听到对面的人说的话她就立刻清醒了。
“我现在回去吧,麻烦姐你帮我定一下机票。”
她没有多说,起来洗漱完就开始收拾行李,和其他前辈打了招呼就拖着行李箱坐上返回北京的飞机。
资姐给她定的最近的一班航班,因为是突发情况所以原本得知她是晚上航班的人还没来得及来围堵,只有极个别跟着车来的甩不掉的,所幸最后还算顺利的上了飞机。
来机场的路上她给丁程鑫发了条消息,对方说马嘉祺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们喊了没人回。
没人比他们更了解马嘉祺的个性了,他这个时候最需要冷静。他向来是这样的,不喜欢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她想也是,这个时候别人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能解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飞机起飞前她给丁程鑫发了一句她马上到。
他们高考后公司就在同一个小区给他们租了另一个房子,他们几个就从原来的别墅搬出来住了。现在大家都是一人一间房,她的房间离马嘉祺的最近。刚搬进去那天马嘉祺还把房间钥匙分了她一把,美名其曰如果忘记带钥匙就来找她拿。
飞机刚落地她就被听到消息的ss围堵住,这次来的人格外多,有些情绪激动的还在骂她,乱七八糟说什么话的都有,她没戴耳机,在助理的护送下才艰难的上了车。
“这个事情是大家都没想到的,公司那边主要还是尊重小马的意愿,但是这个事情终归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车上,助理跟她说着情况。
她没说话,等到车一到就下了车径直往房间走。
丁程鑫和张真源在客厅,看到她来了以后凑上来说:“在房间里呢,我刚看到消息去他房间敲了门没回我,后来耀文他们也跑过来,不敢上去吵他。昕哥上去问了,他说想自己静一静。我们就让耀文他们先回去了,我和张哥守在这。他要是饿了就给他煮个面什么的送上去。”
“一直没吃东西吗?”她问。
丁程鑫点头:“我去煮面,你端上去给他吧。如果是你说的他估计还会听一点。”
面煮得很快,她端上去敲了敲门,没人应。她又敲了敲:“马哥,是我。”
“我没事,让我自己待会儿好吗?”隔着门,声音传出来闷闷的。
“丁哥煮了面,有点烫,你开门接一下好吗?”
里面传来脚步声,没过多久门被拉开,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冷气,房间里拉着窗帘,没开灯,乌漆嘛黑的一片,空调开得很低。马嘉祺头发有点长了,刘海微微盖住眼睛,她看不太清,下意识伸手帮他拨弄了下刘海。
马嘉祺侧身给她让出位置:“进来吧。”
她端着面走进去,马嘉祺打开了桌边的台灯,却坐到床上,低着头,像是等着她说什么。
“先吃面,垫垫肚子。”
她敲了敲桌子,马嘉祺起身,坐到桌前开始吃。棠淞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桌边看着他吃,等他吃完了,她抽了张纸递给他,待他接过后端着碗就要转身出去。
“不打算跟我说什么?”马嘉祺的声音响起。
她转过身看他:“是有想说的,但我知道你不需要。”
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台灯,淡黄的灯光和那天很像。她走过去,把碗放在桌上,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侧脸的红印。她知道马嘉祺为什么只开一盏台灯。
马嘉祺抬头看她,那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近乎可怜的无助。她张开双臂抱住他:“我觉得现在的你更需要一个拥抱。”
回答她的是环绕腰间的双臂和逐渐濡湿的肩膀。
他们都知道的,比起语言上的安慰,一个拥抱更管用。
她轻轻拍着他的背,默默承受着这个一直以来用队长的身份束缚自己、用完美的标准来要求自己的人,他连情绪崩溃都是安静的。
他们总是忘了,他也是小朋友。虽然从进公司以来就一直是大哥哥的角色,但是他其实也只比最小的幺儿大了三岁,也只是个才踏进成年世界的小朋友。
他哭了多久,棠淞就这样抱了他多久。
等到他把头从她肩膀上抬起来的时候,她肩膀那块的布料已经湿了一大块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吸了吸鼻子,起身:“我给你拿件衣服穿,等下别感冒了。”
她没开口拒绝,其实她的房间就在隔壁,去换个衣服很快的。但是马嘉祺转身在衣柜里翻了件还挂着吊牌的衣服递给她时,她还是接过了。
去洗手间换了出来就看见马嘉祺刚推开门进来:“刚去楼下把碗洗了。”
棠淞知道他是去跟丁程鑫张真源说了什么,也没戳破。这件衣服有点大,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她张开双臂,马嘉祺没忍住笑了,上前抱住她。
“我们一直在呢,哥哥,”她轻声说道,侧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不要再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了。”
马嘉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哥哥知道。”
只要我们在一块,那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少年从不缺乏从头再来的勇气。
谁知爱是什么 如何解读她
她是一颗种子
也是一朵花
天塌下来胆小鬼们都不怕
爱呀就是那么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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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的时候总会想起21年的嘉祺,可能很多人会回避这个时期,但是我觉得因为有这些经历他才是他。换做是我可能还做不到他这样。可是他做到了,现在也在过得越来越好。所以这也教会我们面对困难,像嘉祺那样勇敢克服就好了。
写到一半才想起125好像是快年末的时候才搬出去的,这个bug就先忽视掉吧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