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带卡：星光20

他的气息里尽是炽烈怒焰，熏得泉鼻尖直颤。那股原本清冽的味道，此刻却似春风卷浓烟，呛得她双目生涩。

“老身没忘你干的好事！”老妪朝卡卡西嘶吼，“终于等到今日，木叶白牙——”

佐助与泉同时一震。

“我要为儿子报仇！”

“不、不，您听我说，我不是——”卡卡西举手赔笑，尴尬至极。

“闭嘴！”

幸得旁侧一位老者拽住她。“看清楚，妹子。他虽酷似白牙，却太年轻。”

卡卡西挥手招呼：“嗨……？”

这呆子。

鸣人仍挡在前方，喉间低吼；佐助按剑于腰，随时可出鞘。泉唇角一勾：护师心切的小鬼，真甜。

“况且，木叶白牙早已亡故。”老者续道，“记得么？当年你闻之痛哭，因大仇再无机会得报。”

老妇仍死死盯住卡卡西。后者竭力摆出无害模样，竟颇为成功——这疯子。少顷，她面上阴云散尽，忽绽笑颜。

“罢了，算啦！”老妪甜声朗笑，嗓音腻得发齁。

勘九郎一声惨叫，众人惊跳。他紧攥的手被另一只手反握。泉侧目，见小李坐于榻旁，面色惨白汗湿，却远不及勘九郎可怖。

“李！”樱惊呼，扑至榻前，“你醒了？”

“我等正疑，为何李中毒反应远轻于勘九郎。”医疗忍者皱眉道，“原来李多年间已渐具抗毒体质。”

“我说过了，”李开口，“中忍试毒后，纲手大人予我疗术，令我体内生抗力。虽仍受毒困，却较常人轻得多。”

小樱已俯身检视勘九郎。“还有别处伤？”

李眉心微蹙：“毒外之伤已处理，他比我危殆。”

小樱点头：“暂无解药，只能行险。诸位退避，即刻动手。李，回榻休息。”

“我要握着他的手。”李坚持，“他知我未离，我们是同伴。”

手鞠闻言，抽气掩目，泪光闪动。

泉转身，坐回佐助身侧。佐助与鸣人早已将两位老人与卡卡西隔开。卡卡西鼻尖已埋进鸣人新赠的小黄书，翻页如飞。

“喂，卡卡西老师？”鸣人侧头。

“嗯？”

“那‘木叶白牙’到底是谁？怎把这婆婆气成这样？”鸣人歪脑问，“你晓得？”

“啊……此事说来话长……”卡卡西合书，低声道，“该从何说起呢……”

泉嗅到一缕哀伤，自卡卡西气息深处逸出，瞬息又被他压下，未令鸣人察觉。佐助却身形一滞，垂眸攥拳——他定是忆起当年：鸣人与佐助以千鸟螺旋丸互搏之后，卡卡西曾告之：其父于旗木老宅自裁。

“他是我父亲。”卡卡西轻声答。

老妪面色刷地惨白，颤指其面：“你、你是白牙之子？”

“嗯。”卡卡西挠头，口罩下挤出一抹涩笑。

泉仍按剑而立，以防万一。若那老妪再敢向卡卡西伸手，她绝不介意让一颗白发头颅滚地。

“原来如此，难怪你与他那般相像。”老者抚须低叹。

泉瞧着鸣人左顾右盼——先望老人，再望卡卡西，又瞄佐助，一脸茫然如坠五里雾，她不由暗自发笑。

“可白牙到底是谁啊？”鸣人眉心拧成川字，“我从没见过老师您的爸爸。村子里除了小晃和色仙人，我再想不出谁有这一头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