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道完
长老在问我之前,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不是碰见过一个?红头发的人。
公子,这是何意啊?
何以,我没空和你兜圈子,我只问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要是我说见过又怎样,没见过你又能拿我怎样?公子与其问我这些,不如回到刚刚的问题,如何?
“好啊,那就回到刚才的问题上。”萧瑟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意与坚定,“天外天又如何?即便知晓你们的身份又如何?莫非你以为,这就能让我放你离开?”他抬眉,目光如刃般直直射向李长老,那眼神中既有对对方妄想的不屑,又有不容置疑的决心。
“咦,你这少年不错,怎么如此虚弱?”温壶酒抬眼看向站在台阶上的萧瑟,声音愉悦的说道
“多谢温前辈夸奖。”萧瑟轻轻扶着雷血,目光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今日之事,确实有难言之隐,待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再向您详细道来。”
不过还是要奉劝长老一句,你若是今日不说句实话,只怕我旁边的这位就真的要出手了,而且我可控制不了他会不会再此地发狂,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问问其余几人。看在场,谁能控制住他呢萧瑟悠然的说道。
那人又看一下其余的人,唐莲他们都表示别看我们,我们是真的控制不住他,再者这件事事关那个人,他们自然也是更希望得到关于那个人的消息的。
而这时,雷血的眼光逐渐开始有了血色,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你若不说实话,我不介意现在就要你的命
人也有些害怕,对萧瑟道公子,难道不管管你的人吗?
唉,都说了他发火起来,没人制得住他,所以长老还是说句实话吧。否则,这家伙可就真的发狂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害怕了,那人就说道我确实见一个红头发的人。但是,我只匆匆见过他一面,那人便离开了。
而他说这句话乍一听是没什么问题,但细想起来就有些问题了。萧瑟和雷血对视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没有说出全部事情。不过以他身上的气息的也的确没有说谎。因为他身上的气息并不重,所以可以肯定他与那人接触的并不多。
“舅舅,一会儿真有要事相商,而且是件非同寻常的大事。我保证,您一定会感兴趣的。”百里东君听了萧瑟的话后,急忙拉住温壶酒的手臂,眼神中带着几分急切与神秘。
“行,那就等等”温壶酒也不计较,不就是等一会儿嘛,他有时间。
李长老浓眉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与不屑:“我已经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莫非你还想拦我?就凭你身边这几人?”话语间,似是对对方的不自量力感到好笑,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又如何?我只不过说怕他发狂,可没说不拦你。”萧瑟唇角微扬,透着几分傲然与淡漠,那眼神仿佛带着一丝不屑,又藏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深意,似是在向对方传达一种态度——他心中自有考量,不惧任何挑战。
“喂,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温壶酒淡漠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如同古井微澜。
李长老猛地低头,发现双手漆黑,且失去了直觉,双目圆瞪“还是中毒了,他看向雷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看来你也不是太傻吗雷血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道
“唉,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毒术了?竟敢凭一双袖子来接我的血线游龙!”温壶酒轻蔑一笑,身形如电般纵身一跃,已来到李长老身边。只见他随手一弹,再轻轻一勾,一条浑身沾满鲜血的小虫便被丝线般地牵引而出。随后,他仅是轻轻一推李长老的身体,便转过身来,对着另外两人道:“该你们了。”莫棋宣二人虽对挑战北离八公子之事满怀期待,可在面对温壶酒时,心底却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恐惧。
温壶酒目光淡淡地扫过二人,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行了,我为你们解毒,本就无意加害。你们这般年纪便有如此修为,确实难得,若就此陨落,委实令人惋惜。但有一事相求,日后若遇着我那小外甥,还望看在我今日的份上,能放过他一马。”
莫棋宣微微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最终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好……的。”
“走吧”温壶酒摆手到“小白送客”。
白琉璃闻言,身子一旋,直逼莫棋宣两人,两人不顾李长老尸体,大呼“退”,随后带着几人离开。
温壶酒转过身来,面向顾剑门几人,轻启朱唇:“自天启一别,诸位公子可还安好?
然后又对萧瑟几人道“这位公子不曾见过,多谢这位公子让人搭救小百里”。
“前辈”几位公子并萧瑟等人急忙施礼问好。
“这几日麻烦各位照顾我这小外甥了。”温壶酒面上带着和煦的笑,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满是诚恳之意,“对了,你之前提过的那桩好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
“诶”百里东君沉默了,他看着萧瑟不知道该不该说
“温前辈,此处人多眼杂,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详说。”萧瑟望向百里东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然而,他的身体毕竟被抽空得太厉害,即便短暂休息过,仍觉体力不支,那笑容中似也带着几分勉强。
温壶酒的目光在顾府众人脸上轻轻掠过,最后落在百里东君身上。他似乎已猜到,这件美事必然与那位体弱多病的少年脱不开干系。微微颔首,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好。”
“不知顾家主要如何处理这次的事?”温壶酒看着顾洛离道
顾洛离轻叹一声,那声音有些疲惫,也有释然后的轻松:“说起来的确繁琐,不过还好,晏别天已死。晏小姐,你只需带着晏家剩余的人离开这里。从今往后,所有的恩怨都一笔勾销。若是心中仍有报仇的执念,那么今日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晏琉璃直视着顾洛离,语气平静得如同一泓深不见底的湖水:“晏别天已死,既成事实,但婚礼仍需如期举行。”她的话语虽轻,却似有千钧之力,在场中回荡。肖厉等人深知今日绝无胜算,只得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顾剑门一愣“和谁的婚礼”
晏琉璃指着站在一旁的顾洛离道“他”,众人这才将注意力放到顾洛离身上。顾洛离没想到晏琉璃会在大庭广众下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有些惊慌失措,看的温壶酒哈哈大笑。
“不错,这倒是一段美满的姻缘。”温壶酒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过,接下来的事便与我们无关了。凌云公子,”他转过身,拉着正欲逃开的百里东君,语气轻快而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找个地方,你我好好聊聊吧。”说罢,还朝着顾剑门投去一个示意的眼神,那眼神中似有安慰
“好的,前辈。兄长,我先去招待客人,您……随后过来。”顾剑门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措辞,只能含糊地对兄长说道。“公子,我们到后堂吧,那里暖和些,您可以稍稍休息。”顾剑门看着萧瑟那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由泛起一阵温热的关切之情,仿佛有一股暖流悄然淌过心田。
“好,温前辈,几位前辈请”雷血扶着萧瑟缓慢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