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浅徵(74)
“郑姐姐,你不懂男人啊!”上官浅支着下巴幽幽道。
“啊?”郑南衣一脸懵,话题怎么跳跃到这来了?
上官浅:“你知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做吗?”
“不知道。”郑南衣诚实地摇了摇头。
“姐姐附耳过来。”
上官浅说完对着郑南衣下意识凑过来的耳朵一阵嘀嘀咕咕。
面对寒鸦柒那样的男人,只会傻傻的付出,是打动不了他的。
如果上官浅是郑南衣,就找个机会把寒鸦柒给睡了,揣着他的孩子缠着他,凭着寒鸦柒的性子,就算不爱她,他也会一辈子给她和他们的孩子当牛做马。
能彼此相伴一生,爱与不爱的,还重要吗?
“这……能行吗?”郑南衣越听眼睛瞪的越大,表情也越兴奋,别看她嘴上还在质疑,其实心里已经听进去了。
“姐姐想哪里去了?我说的是如果,是我自己。”
上官浅可不承认她教了郑南衣什么,情之一字,她都看不透,哪里还能教别人,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无锋出来的人,在面对一份独一无二的偏爱时,大都是没有抵抗力的,还有[家],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存在。
上官浅相信,只要无锋不在了,只要郑南衣和寒鸦柒都还活着,寒鸦柒根本就逃不过郑南衣的手掌心。
“我懂了,多谢妹妹指点。”郑南衣才不管上官浅的狡辩,自顾自地道谢,她悟了。
她真傻,真的,他们做杀手的,过得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有今天没明日,及时行乐才是正经,以前的她还是太矜持了。
瞧着郑南衣眼泛精光,一脸跃跃欲试的表情,上官浅汗颜,心里默默为寒鸦柒点了根蜡,对不住了,她好像出了个馊主意。
(正缩在旧尘山谷某处的寒鸦柒:阿欠!谁骂我?是不是寒鸦肆?)
………………
送走郑南衣后,上官浅在房间里等了半天,也不见宫远徵回来,她心里不由得有些着急。
莫不是宫远徵也受罚了?可宫远徵是受害者啊,那三位长老不会如此是非不分吧?
还有宫尚角,他是干什么吃的?都是执刃了,就不能护着点儿弟弟吗?
就在上官浅想着要不要去角宫找宫尚角问问情况时,宫远徵散着头发,一身水汽地开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瓶。
“浅浅!”
长的人高马大的少年大步走到上官浅跟前儿,扯着她的袖子就是一顿撒娇,一声浅浅被他叫的九曲十八弯。
“浅浅~姐姐~我身上好疼啊!”说完他还把手里的药瓶举到上官浅的面前晃了晃,眼睛亮晶晶的,面露期待之色。
上官浅见状秒懂,宫远徵这是想让她给他擦药呢。
“受伤了?”上官浅挑眉。
“嗯嗯。”宫远徵抿着唇,大眼睛眨呀眨,模样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上官浅被他甜到了,自是不忍拒绝,她指着一旁的小榻示意宫远徵坐过去,自己则走到门口,在水盆里洗了下手。
把手擦干后,上官浅坐在了宫远徵身侧,问:“伤哪了?我看看。”
“嘻嘻,后背。”宫远徵冲着上官浅呲牙傻笑,同时还手脚麻利地把上衣全脱了,露出大片白花花,肌理分明的皮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