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酒

(不要送钱,不要送钱!这本不要送!)

静室内陈设甚简,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一张琴桌横于屏前,上头放了一尊镂空香鼎吐露袅袅轻烟,满室都是泠泠的檀香之气。

江池鱼(灵鸢):这味道…

熟悉,很熟悉,不就是蓝湛身上的味道嘛!

看来这地方他常待啊…

蓝湛去找蓝老头议事,你找了半天这里也没有通行玉佩,出又出不去。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总会有办法的!

这么想着,你往床上一坐,瞬间发现了异样。

起身掀开床铺,露出一块异于其他的床板,敲了敲还是空心的。

江池鱼(灵鸢):咦,蓝湛居然会藏东西,让我看看!

木板翻起后,一股混在檀香里不易觉察的醇香弥漫开,七八只圆滚滚的小坛子挤在一个方形的小地窖里,上面赫然写着“天子笑”三字。

江池鱼(灵鸢):天子笑?!

蓝湛居然都藏酒了!

拆了封口,当即就饮了一口,味道与十六年前并无变化。

酒清且烈,更不说你连喝了两坛,便醉意蒙蒙了。

睡梦中听到一阵清澈明净的琴音,再睁眼是已入夜,外面天都黑了不知多时。

江池鱼(灵鸢):蓝湛,你…

脸上的面纱早已不见,但却瞧不出蓝湛脸色的一丝惊讶,莫非早就知道了。

蓝湛(忘机):十六年前,江晚吟曾经去崖底寻过你们,却只见两具森森白骨,这些年你们在哪儿?

江池鱼(灵鸢):……

江池鱼(灵鸢):那你呢,蓝湛你有去找过我们吗?

蓝湛(忘机):三年后,去过,连白骨也未见。

江池鱼(灵鸢):为何是三年后?

蓝湛(忘机):……

他不想说,你怕是怎么都问不出来的,也就闭口不言了。

江池鱼(灵鸢):待的地方我也不知是哪里,救我的人也不知身份,但并非夺舍,师兄也不是…

蓝湛(忘机):我知…

知你和魏婴不会去夺舍旁人。

燃上的香再配上蓝湛的琴音,出奇得让人昏昏欲睡。

江池鱼(灵鸢):蓝湛……

蓝湛(忘机):嗯,我在。

即使是睡梦中的喃喃自语也是每句都有回应。

收敛着垂落的被子,墨发垂落在脸上,有点痒便伸手抓住了。

不知是何时松的手,但未松前蓝湛就一直在床边看着。

蓝湛(忘机):你终于回来了…

吹熄了烛火,他起身便走向屏风后的软榻。

独处一室…

醒来是在第二天将近午时,饿醒的。

江池鱼(灵鸢):还没回来…

江池鱼(灵鸢):算了,出去找点吃的!

云深不知处的食物,你怕吃了就再也不想吃东西了,去后山摸鱼好了。

不给添麻烦,逃离云深不知处,犯禁最合适了!

而且,后山有冷泉说不定有人在泡,那衣服都脱,总不能还拿着通行玉佩吧!

午时最凉快的地方就属后山了,寒潭冷泉,解了午时的热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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