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也配与我说话?
云为衫:“当然不是我杀的”
云为衫:“刺杀执刃不是我的任务”
上官浅:“那你的任务是什么?”
云为衫:“我们彼此之间 应该不能交流这些吧”
上官浅:“话是如此”
上官浅:“但我也是好心”
上官浅:“如果改日 你像昨日那样鲁莽行事”
上官浅:“到最后 还是我帮你收拾烂摊子”
上官浅浅侧了侧身,皱紧了眉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尽管如此,他依旧努力保持着那份和煦的笑容。
上官浅:“如果我能提前知道你的任务 或许我还能帮你打掩护”
上官浅:“毕竟…你要是暴露了 ”
上官浅:“那郑二小姐 不就白死了?”
上官浅:“姐姐 我也是好心 你别多想”
上官浅悠悠的坐在窗框边 注视着不苟言笑的云为衫
上官浅:“应该叫姐姐 是吧?”
云为衫:“你不是可惜郑二小姐 你是怕我暴露了 自己也就藏不住了”
云为衫:“宫门有意识到 既然有第二个也就可能有第三个”
云为衫:“对吧?”
云为衫:“你看 我和你之间还是有我们”
云为衫:“所以最好也一起”
上官浅:“我都说了 我们之间任务不一样”
云为衫:“你给姜姑娘的茶里下了毒 你想取代她”
云为衫:“我们的任务应该是一样的”
上官浅:“姜姑娘脸上的红疮 难道不应该是你指甲上的蔻丹吗”
云为衫:“你都看见了?”
上官浅:“这还要看?这不是无锋的基本训练吗”
上官浅:“我本来可以毫无痕迹的让姜姑娘成为旁人眼中的失心疯 ”
上官浅:“但是你却突然出现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
上官浅:“过不了多久 我又要帮你收拾烂摊子了”
云为衫:“医馆的主医师 宫二小姐可不善毒 善医”
上官浅:“你觉得她会有这么简单吗?纵使她真的不认毒 还有宫远徵”
上官浅:“宫门百年不遇的天才 你…逃不过他的法眼”
上官浅:“我给姜姑娘的茶里 没有毒”
云为衫:“那就是熏香”
上官浅:“熏香也没有毒”
上官浅:“但是喝完茶后再吸入香 就不一样了”
上官浅:“起初只是神志不清 过不了几日就开始喃喃自语 仿佛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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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繁:“姜姑娘所中之毒 既然和执刃少主之死没有关系”
金繁:“那我们还用去女客院落吗?”
金繁:“二小姐忙着分析姜姑娘所中之毒 恐怕不能带着我们进去”
金繁:“您现在已经是执刃了 还未选亲 贸然前往 不太合适吧”
宫子羽:“人正不怕影子斜 况且我这笔笔直直的”
宫子羽:“有什么好害怕的”
金繁:“你每次…”
金繁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宫子羽一个手势给“禁音”了。果不其然,医馆另一边药房那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听上去就像有人在翻找药品似的。
两人步步谨慎,小心翼翼地接近,接着宫子羽毫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地一把推开了药室的大门。
看见宫远徵鬼鬼祟祟的背过身来 另一只手则是安放好刚刚拿起的药瓶
宫子羽:“徵公子也在医馆?”
宫子羽的语气不善 似乎认定了父兄之死和宫远徵有关
宫子羽:“所谓何事?”
倒是宫远徵身边的那位机灵侍卫,很识相地冲宫子羽恭敬行了个礼,嘴里喊着“执刃大人”,而宫子羽则微微点了点头回应。
金繁:“徵公子 按照规矩见到执刃大人 应当行李”
宫远徵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 甚至没拿正眼看过宫子羽
听到金繁的话 宫远徵不屑的轻笑一下 从台阶上一步步逼近金繁
宫远徵:“你是谁?也配跟我说话?”
宫子羽也不恼 将金繁拽回 淡定的开口
宫子羽:“金繁 徵公子不愿行礼 自有他的道理”
宫子羽:“我虽不解 但也不强求”
宫子羽:“交给长老院 处置便可”
“不可!”
云倾听到动静,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匆忙地跑向药房。他猛地一掀外袍,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朝着宫子羽行礼,双臂紧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头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臂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