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林小61
早餐过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别墅内,为这即将展开的探险增添了几分暖意。
林小显得有些疲惫,她双手臂轻轻搭在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
林小:今天我们去哪里找线索呢?要不,我们再去看看那个鸟窝吧。
阮澜烛轻轻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沉稳:
阮澜烛:花园里的樱花树上的东西可能并不会太引人注意,我们之后再去看。
阮澜烛:我们今天去金小姐的房间看看。
林小闻言,立刻眯起了眼睛,显得有些犹豫:
林小:真去啊?李管家说过,金小姐不喜欢别人进她和她父母的房间。我们这样贸然进去,不会触发其他禁忌条件吗?
凌久时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冒险的光芒:
凌久时:林小,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恰恰就是最安全的。
林小:这句话是这个时候能用的吗?
阮澜烛也点了点头,补充道:
阮澜烛:李管家说的是‘不喜欢’,并不是‘不能进’。
阮澜烛、凌久时与林小三人前行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们正朝着金小姐的房间缓缓行进。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期待与紧张,仿佛即将揭开的秘密,正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就在这时,林小突然停下了脚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与急迫。
她轻轻扯了扯阮澜烛的衣袖,眼神中带着几分羞涩与请求,用几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林小:等等,人有三急,我……我先回去上个厕所。
阮澜烛闻言,他嘴角勾起一抹理解的微笑,轻轻拍了拍林小的肩膀,示意她放心去处理。
阮澜烛:没事,我们在这里等你,不急。
他的声音温柔而充满安慰,凌久时在一旁,虽然没有直接言语,他轻轻点了点头,示意林小快去快回。
于是,林小匆匆转身,沿着走廊回到房间内。
其他过门人都出去找线索了,走廊显得格外寂静,只有她轻微的脚步声在回响。
几分钟后,她终于解决了问题,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回到阮澜烛和凌久时身边。
然而,当她悄悄靠近自己房间门口时,却意外地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熟悉声音——是严师河的声音。
他们的声音虽低,但在走廊中却异常清晰,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轻轻地将耳朵贴在了门上,想要听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门外,林星萍的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划破宁静,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傲慢与自信。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林星萍:放心吧,现在没人,那些人都已经去找线索了。我不明白,凭什么我们怕那两个人!
严师河:那两个人,他们不是善类,在门内是出了名的凶残,手上不知已经染了多少鲜血了。
严师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林星萍和自称崔学义的人的心上。
林星萍:那我们怎么办?
严师河:他们想要害我们,如果你们不想死在这里,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
林小躲在门后,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她的心跳如鼓,震惊、恐惧、疑惑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一直装哑的人,竟然是严师河!那些熟悉的身形、动作,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清晰,让她恍然大悟。
随着门外脚步声的逐渐远去,林小才敢缓缓松开捂住嘴巴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门缝,向外窥探,只见走廊上空无一人,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严师河真实面目的震惊,也有对阮澜烛、凌久时可能遭遇危险的担忧。
林小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赶往凌久时和阮澜烛所在的地方。
终于,在一片灯光下,她看到了凌久时和阮澜烛的身影,他们正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凌久时和阮澜烛闻声立刻转过身来,看到林小这副模样,他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凌久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凌久时焦急地问道,他快步上前,想要扶住林小的身体。
林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将刚刚在门后听到的一切,以及严师河的真实身份也是崔学义,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凌久时和阮澜烛。
听完林小的叙述,阮澜烛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
阮澜烛:真愁找不到他呢,我们先找到钥匙,他就必然会找上门来。
凌久时轻轻拍了拍林小的肩膀以示安慰
凌久时:先去找线索。
他们来到金小姐的卧室前,林小握着门把手用力,才发现门打不开。
林小:这…打不开。
他迅速从口袋中掏出与阮澜烛同款的发夹,那是一种的开锁工具,小巧而精致,却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巨大作用。
凌久时:我来。
只见凌久时手法娴熟地将发夹插进锁芯,轻轻一拧,仿佛在与门锁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门锁终于发出了“咔嚓”一声轻响,门缓缓地打开了。
林小见状,不禁松了一口气,她笑着看向凌久时和阮澜烛,开玩笑地说道:
林小:我们黑曜石的成员,都必须会这项技能吗?你们以前的职业不会是……
她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明说。
阮澜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顺着林小的话继续说道:
阮澜烛:当然了,回去你可得小心你的房间了,我让陈非他们和我们一起半夜害你。
他的语气轻松幽默,却也让林小感受到了团队之间的默契与信任。
林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故意拉长语调,带着几分戏谑地回应道:
林小:那我得挑人,只能你们两个和陈非,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还本宫的。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仿佛真的将自己视为了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凌久时和阮澜烛则是她精心挑选的守护者。
凌久时听到林小的话,不禁轻笑一声,他抬头看向林小,眼中满是宠溺与温柔。
他边继续翻找着房间内的可用信息,边用轻松的语气回复道:
凌久时:好啊,那我们就荣幸之至了。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林小的包容与理解,仿佛无论林小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阮澜烛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互动,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好像知道她这是在用玩笑的方式缓解紧张的气氛。于是,他也加入了翻找的行列,和林小一起分工合作。阮澜烛选择在床上仔细搜寻,而林小则负责翻找书柜中的书籍和文件。
凌久时轻轻推开墙后那扇隐秘的暗格,仿佛揭开了一段尘封的历史。
随着暗格门的缓缓开启,一束微弱的光线照亮了暗格内部,也照亮了凌久时手中的那本日记本。
他轻轻地将日记本取出,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
凌久时:看,这是什么?
凌久时转身,将日记本递给林小和阮澜烛。两人立刻围了上来,目光中满是好奇与期待。
林小接过日记本,轻轻翻开前几页,立刻注意到了那些被撕毁的痕迹。
林小:这些……是被故意撕掉的吗?
她抬头看向凌久时和阮澜烛,眼中闪烁着疑惑。
阮澜烛凑近一看,点了点头,
阮澜烛:确实,而且撕得很整齐,像是故意为之。
他边说边继续翻阅着日记本,寻找着可能留下的线索。
林小:这里……有字!
林小突然指着日记本中一页未被完全撕毁的部分说道。三人立刻凑近,只见上面记载着金小姐对父母的深深怨恨。
林小:她……她恨她父母去世了还依旧管控着她的生活?
林小读着日记中的文字,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阮澜烛:还有这些课程。
阮澜烛补充道,他指着日记中提到的课程安排
阮澜烛:看来,金小姐觉得这些课程是她失去自由的根源。
凌久时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凌久时:这些怨恨和不满,或许正是这扇门的原因。
别墅内灯火阑珊,却掩不住一丝丝紧张与不安。林小坐在房间里,双手比划着,眼中闪烁着兴奋与好奇的光芒,仿佛即将上演一场大戏,而她正是那幕后的导演。
林小:我们要去收拾那严师河?
林小故意压低声音,但眼中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阮澜烛瞥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阮澜烛:林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务必跟紧我们。
林小:放心吧,我十八般武艺样样不精通,一定会躲在你们后面的,为你们加油助威。
林小拍着胸脯保证,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凌久时看着林小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关心:
凌久时:你记得,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自己。
三人悄悄来到林星萍的房间外,阮澜烛轻轻一推门,门便无声地开了。他们迅速闪身进入,只见林星萍正坐在床边,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
林星萍:你们……你们怎么进来的?
林星萍的声音有些颤抖。
今天有一个过门人死了,那人正是假冒的崔学义也是林星萍的男朋友,但他们不像违反时间表规则,倒像是触犯了另一条禁忌条件。
严师河也出去溜达了,房里只剩林星萍一人。
阮澜烛:哼,我们自然有我们的办法。
阮澜烛冷哼一声,快步上前,一把捏住了林星萍的手腕。
林星萍疼得哇哇直叫,想要挣脱,却被阮澜烛轻轻一推,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林小:你太棒了!我早就看这个女的不顺眼了,今天终于替我出气了!
林小在一旁拍手叫好,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林星萍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林星萍: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阮澜烛:我们只是想今晚住在你们这。
阮澜烛蹲下身子,目光如炬地盯着林星萍。
只剩三分钟了……
严师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加快脚步,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前,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坠冰窖——门被反锁了。
他用力摇晃着门把手,试图用蛮力打开它,但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严师河:(怎么回事?为什么门会被锁上?)
严师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情急之下,他跑向其他空房间,希望能找到一把安全的的房间。
然而,当他逐一尝试那些房间时,却发现所有的钥匙都已被拔出,仿佛有人故意为之。
严师河:这……这到底是谁干的?
严师河的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颤抖。
最终,他只能绝望地回到自己房间前,用力地敲打着门板。
严师河:林星萍,快开门啊!
他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门内传来了一阵低沉而冷漠的声音:
凌久时:严师河,别敲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谁吗?
是凌久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轻蔑。
严师河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识到自己的伪装可能已经暴露。
严师河:哥,我错了…我错了
他试图辩解,但声音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门外,严师河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只能拼命求饶,还不停扇自己巴掌。
严师河: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混蛋……我不是人……求你们开开门…
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和绝望。
然而,门内的阮澜烛却冷冷地回应道:
阮澜烛:你就等着触犯禁忌条件接受惩罚。现在你就在外面自生自灭吧!
严师河闻言如遭雷击般僵立在原地。他用力地拍打着门板,但回应他的只有冰冷的金属声和门内冷漠的嘲笑声。
严师河在门外的嘶吼声如同野兽般绝望,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严师河:我知道严巴朗有一个新的计划!到时候过门的所有人都会遭殃!
林小站在门边,目光与阮澜烛交汇,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犹豫与决断。
最终,阮澜烛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猛地一拉门把手,将严师河一把拽了进来。
严师河踉跄着跌进门内,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凌久时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匕首的寒光在灯光下闪烁,他冷冷地质问道:
凌久时:说!严巴朗到底有什么计划?
严师河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严师河:他……他找到了第十二扇门的线索!
严师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急切
凌久时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匕首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凌久时:你他手上只有第十扇门的线索,哪来的第十二扇门?
严师河感受到匕首的威胁,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严师河:我知道你们不信,但这是事实。严巴朗在海外找到了一个外挂,可以缩短过门的间隙时间。
阮澜烛闻言,也低头看向严师河,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他缓缓开口问道:
阮澜烛:那你呢?你是否知道第十二扇门的线索?
严师河苦着脸摇了摇头:
严师河:我真的不知道。
严师河:但我可以帮你们去偷啊,只要你们饶我一命,我愿意当你们黑曜石的线人。
严师河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诉说着自己的苦衷:
严师河: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的。求求你们,饶我一命吧!
阮澜烛站在一旁,目光冷峻而深邃。她看向凌久时,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阮澜烛:先把他绑起来,我们得确保他不会乱来。
凌久时闻言,手中的匕首微微颤抖,他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与仇恨。
他忘不了严师河杀害黎东源的那一幕,那血腥的画面如同梦魇一般缠绕着他,让他无法释怀。
凌久时:你杀了黎东源,还想让我饶你?
凌久时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严师河一听这话,连忙抱拳作揖,连声保证:
严师河:凌哥,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我愿意戴罪立功,将功赎罪。只要你们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林小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他深知凌久时此刻的心情,也明白严师河的话可能只是权宜之计。
但她更清楚的是,现在不能冲动行事。于是,她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凌久时拿匕首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鼓励。
林小:凌凌,冷静点!
林小低声说道,
林小:就算我们现在杀了他,x组织也会派新的人来。
凌久时闻言,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
最终,他点了点头,松开了手中的匕首。林小见状,连忙接过匕首,将其放回原处。
凌久时:好吧。
凌久时冷冷地看了严师河一眼
凌久时:我们就暂时留你一命。但你要记住,你的命现在掌握在我们手里。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我第一个不饶你!
严师河连忙点头应承:
严师河:是是是,我一定老实听话,绝不敢有任何异心。
阮澜烛见状,也点了点头:
阮澜烛:那就这样吧,我们先把他绑起来。
凌久时跟阮澜烛合力将严师河绑了个结结实实。虽然他们都不相信严师河的话,但他们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和理智,寻找破解x组织阴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