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正是因为这是程述的婚礼，托马才执意亲手操办，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听说程述的老家风俗与璃月极为相似，他便将这场婚礼布置得满满中式风情。红绸挂起，灯笼高悬，每一处都透着喜庆的气息。而沉浸在这样的忙碌中，托马竟仿佛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即将与程述成婚的人。然而，当他的手轻轻抚上那个“喜”字时，却不由自主地神游起来，恍惚间思绪飘远。

程述：我不信你从未意()过我

就在托马愣神之际，身后忽然传来细微的水声。他猛然回过头，才发现程述已经悄无声息地褪去衣衫，赤裸着身躯步入温热的泉水之中。水汽氤氲间，那矫健的上半身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托马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试图往后退去，同时低声劝阻：

托马：别这……不行的……

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眼下，托马的理智如同一道摇摇欲坠的防线，在崩溃边缘来回挣扎。可程述并未停下脚步，反而一步步逼近，直至将他逼到泉石边。再也无路可退时，托马偏过头，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泉水没过腰际，那线条分明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程述的目光下，而更下方则被波光粼粼的水面遮掩，勾勒出令人遐想的轮廓。程述贴近了他，温热的躯体贴上的瞬间，托马猛地颤抖了一下，紧闭的眼睑下睫毛不住地轻颤，连指尖也控制不住地用力掐进了身后的泉石缝隙里。

青筋暴起的手掌因过度用力而显得苍白，关节泛着微青的色泽。他屏住呼吸，耳边只有水流潺潺的声音与彼此急促的喘息。

托马：……别亲了……

可程述哪里肯听，她踮起脚尖，凑近托马的脸庞，由于身高差距，只能堪堪吻到他的下巴。双手环住他的身体，将人牢牢困在怀中，让他无处可逃。听见托马软弱的拒绝，程述这才停下动作，稍稍拉开距离，笑吟吟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戏谑与探究。

程述：在看我为什么停下了？你到底想让我继续，还是停下来？要是真的觉得难为情，我可以现在就离开。今天我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程述的话让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托马垂下眼帘，内心的情绪翻涌如潮，五味杂陈。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在程述逐渐感到些许倦意，准备转身离去时，托马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夹杂着复杂的情感：

托马：想。

想念程述，这个念头曾经从未占据他的脑海。他曾以为，自己对程述的感情不过是单纯的陪伴与依赖。然而，昨日无意间撞见的那一幕场景，让他仓皇逃离后再也无法平静。从那一天夜晚开始，她的影子、她的声音、她的触碰，一次次闯入他的梦境，让他辗转反侧，再难安眠。甚至，他还梦见了她呼唤自己名字的样子，一遍又一遍缠绵悱恻，将他最后的防线彻底击碎。

托马：我想……

话音刚落，托马终于忍不住低下头，试探性地吻上了程述的唇角。动作生涩而小心翼翼，全然不像平日对外人那般活跃大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怕弄碎一件珍宝般，不敢用力。

程述：你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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