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杀敌

“咔嚓!”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山下鸡藤的右臂无力地垂落,他强忍着剧痛,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左手指节发白,撑着地面试图坐起,目光惊恐地望着杨五从土墙中拔出那柄飞刀。刹那间,一股寒意从尾椎直窜上脑门——这本是必杀的一击,为何竟被如此轻易化解?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自己莫不是因为连续受创,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精准?赵二孬已被派去找刀,枪支早已脱手,而两把备用刀也已失去其一。山下鸡藤深知,最后那把刀绝不能落入敌手,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最后的尊严所在。想到此,他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瘫软在地,双眼却一刻也不敢离开杨五的身影,仿佛只要稍有分神,便将彻底失去反击的机会。此时此刻,四周静谧得令人窒息,唯有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息在空气中隐隐流动。

“不用如此盯着我。”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这般模样,也敢打我的主意?我早有耳闻,你偏好那等残忍之事,剥人之皮,抽人之筋,想必早已是家常便饭。今日,倒要让你亲身体验一番这‘舒畅’的感觉了!”此言一出,空气中仿佛都弥漫起一股寒意,他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威胁,让人不寒而栗。

“你这个魔鬼,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山下鸡藤的声音里带着颤抖,色厉内荏地喝道,他的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恐惧,那恐惧如同黑夜中的鬼魅,在眼底肆意蔓延。杨五又怎会轻易放弃呢!他目光坚定,紧紧盯着山下鸡藤,仿佛眼前之人是一块无论如何都要到手的宝物。

杨五依旧喋喋不休:“早些拿出来岂不是更好?非得让赵二孬去寻刀。若是寻到一把柴刀,那舒畅之感定让你仿若升天。不过你得做好准备,我们乡下杀猪时,会先让猪饿上两天,只饮清水,为的就是让其将腹中的秽物尽数排出,以免玷污了猪肉。如今看你的模样,定是肚满肠肥,腹中秽物怕是不少。现在赶紧把秽物排干净,我先轻轻踩一脚,看看能否把你腹中的秽物给踩出来……”

说着杨五一脚踩在山下鸡藤的肚子上,随着山下鸡藤一阵惨叫,一阵恶臭传来,山下鸡藤被杨五踩出屎尿来,内脏也多数受伤,嘴角溢出血来,但是被山下鸡藤生生咽了下去。

“英雄,找到一把镰刀,应该是割芦苇用的,好象还锋利……”赵二孬总算识好歹,没有逃跑,拿着把镰刀过来了,讪讪说道,嗅了嗅鼻子,院子里空气中充满了恶臭?。

“赵二孬,来了好,把这个小鬼子的衣服扒了,吊起来,准备剥皮抽筋!”

“真剥?!”

“真剥!他剥了多少中国人?”

“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怎么吊?”

“他剥钱大哥时怎么吊的?”

行刑者立于昏暗之中,手中寒光闪烁。他并未急于下手,而是以一种近乎仪式感的动作,从犯人后颈处轻轻落刀。随着冰冷的金属划过肌肤,一道细长的裂口缓缓延展,仿佛黑暗中盛开的诡异花朵。每一下切割都精准而克制,既彰显着施刑者的技艺,更映射出无尽的残酷与绝望。最终,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那层薄如蝉翼的人皮被完整地剥离,宛如一场死亡的雕塑艺术。

"赵二孬一边说着,一边从墙角抽出一根粗糙的麻绳,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根曾经捆绑过牲畜的绳索。他抬头望向破旧的房梁,犹豫着是否要将那人的身躯悬挂在上面。然而,这间简陋农舍的结构显然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木梁在微风中都显得摇摇欲坠。杨五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四周,最终落在地上。'算了,就在这儿解决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决绝,带着几分无奈与厌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感,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山下鸡藤如同一只被击溃的兽,绝望地瘫倒在自己散落的衣物之上,双手颤抖着拉扯衣服,企图遮掩那暴露在外的躯体,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赵二孬冷哼一声,不甘又无奈地松开手中绳索,缓缓退至一旁,目光中透着一抹幸灾乐祸的阴冷,静静等待着杨五上前,好欣赏山下鸡藤即将面临的痛苦。

月光如水洒落在山野间,杨五站在阴影处,冷冷注视着面前这个作恶多端的人。他的右手轻巧地抛出飞刀,刀尖精准地停在山下鸡藤颤抖的下唇上。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却来不及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杨五没有丝毫犹豫,左手的镰刀在夜色中划过一道寒光。随着一声闷响,山下鸡藤的下唇应声而落。鲜血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襟,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

山下鸡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满脸都是鲜血。

“你说不说?!” 杨五一脸冷冽:“不说的话,我有一万种办法,撬开你的嘴——”

言语间,噗呲一声。

他身形一闪,如疾风般逼近山下鸡藤。那速度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见他出手如电,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竟生生抠出了山下鸡藤的一只眼珠子。鲜血瞬间涌出,触目惊心。

“八嘎!”

“给我吃!”

杨五捏着他的眼珠子塞进山下鸡藤的嘴里,强行喂他吞了进去。

“八嘎!!唔唔!”

接着。

杨五面无表情地举起刀,毫不犹豫地砍下了山下鸡藤的五根手指。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他粗暴地掰开对方的嘴,将断指一根接一根地塞入那张惊恐万状的嘴里。每塞进一根,山下鸡藤的眼神就多一分绝望,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随后,他又一刀切掉山下鸡藤的左耳朵,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再之后,他仿佛陷入极度的恐慌——“别弄了,别弄了——你这个魔鬼,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说,我真的什么都招了啊!!”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恐惧与无助,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山下鸡藤再也受不了这种残酷的折磨,连连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像他这般平日里惯常被女人周到伺候着,犹如大爷般尊享;被士兵敬若神明,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祇;一向以残忍冷血示人的强者,又哪里曾经历过如此这般的非人待遇呢?曾经,在他残忍地对待他人之时,众人皆畏之如蛇蝎,而如今轮到自己身处这般境地,心中那难以言喻的惊惧翻涌,便是想要求得一份淡定,也是难上加难了。

“你!你!你!你他妈是真狠,我山下鸡藤从来没有被龙国人这样对待过,你们龙国女人见到老子,哪个不都是跟狗似的跪舔……”

“杨五,住手!”肖善玉与朱秋霞急匆匆地赶到此处,目睹了这一幕,不由得齐声喝止。他们深知,我方有着优待俘虏的政策,断不可如此对待眼前之人。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严厉,眼神紧紧盯着杨五,又满含同情地瞥了一眼那狼狈不堪的俘虏。

“我也不是你们的人,他也不是俘虏,他是畜生!对待畜生就要比他更畜生才能更震慑畜生!你光知政策,船老大老钱被他剥皮抽筋了!”

“啊?!剥皮抽筋?”

“对!剥皮抽筋!”

肖善玉深知劝阻杨五已是徒劳,那句“我去放哨”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逃避。他实在难以想象小鬼子竟会对船老大下如此狠手,剥皮抽筋的残忍画面仿佛已在眼前浮现。十六七岁的他,稚嫩的心灵根本无法承受接下来那更为惨烈的场景,于是只能借着放哨的借口匆匆离开,以此来躲避即将映入眼帘的血腥与残酷。

朱秋霞自见到山下的鸡藤起,便一直面无表情,对杨五的种种手段仿若未见。杨五杨根生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她的脸色,心中暗自思忖。见她这般淡然的模样,他不禁对赵二孬所言关于朱秋霞的身份有了一丝相信。

“其实,我们的任务不过是拖住游击队的外援人员。至于地下宝藏之事,全权由大日本驻淮阴司令部的稻田大佐负责。此时此刻,想必他已深入地下宝藏之地了。那个和尚,或许也……”山下鸡藤带着几分张狂与得意,大声说道。那语气中的嚣张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在向他们招手,又似是对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同时隐隐透出对未知情况的期待。

夕阳西下,湖面被余晖染成一片波光粼粼的金色。七八只白鹭优雅地掠过银杏林,在暮色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最终轻盈地降落在湖畔的芦苇丛中。此时,成片的银杏树叶早已褪去青涩,换上了一身金黄的华服,在夕阳的映照下,宛如满树悬挂的黄金,闪耀着令人目眩的光芒,那般耀眼,仿佛在向世界展示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华丽与绚烂。

杨五杨根生冷漠无情的倒数,仿佛山下鸡藤生命的倒计时。

鲜血从断指处、腹部和四肢的创口中汨汨流出,每一道伤口都在剧烈地抽痛着。山下鸡藤能清晰地感受到生命随着血液一点一滴地流逝。杨五那冰冷的目光中,杀意如同实质般凝重,让他不寒而栗。此刻,山下终于明白,面前这个男人绝非在开玩笑。他想起了这些年,在这片土地上犯下的种种罪行——那些被掠夺的财富、被践踏的尊严、被破坏的家庭...每一个画面都如刀割般刺痛着他的良心。他知道,在杨五这样有血性的中国人眼中,自己所作所为早已超越了无法饶恕的界限。

似乎东亚病夫的时代要终结了,自己一个大和民族的军官被一个泥腿子农民蹂躏成这样子,想不服都不行!

难怪国内主和派所言,中国人的血性一旦觉醒,大和民族可能亡国灭种!所谓的圣战都是为统治阶级而战,统治阶级就那么一撮人,利益与老百姓何干,自己只落得家破人亡的结果,妻子、嫂子、两个妹妹、侄女、十五六的女儿为了圣战都在用肉体服务士兵。

山下鸡藤的脸上血色尽失,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心中满是懊悔,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无数次想要屈膝跪倒以表诚意,可身体却似被无形的力量禁锢,无法动弹分毫,最终只能带着哭腔发出求饶的声音:“求……求您饶命……”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待中国人!”他满脸愧疚,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悔意,仿佛每一个字都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上,显示出他此刻深深的自责。

“道歉有用吗?难道道个歉,那些被你残忍迫害的同胞就能死而复生吗?”杨五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悲愤与谴责,他将手枪递给肖善玉,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那其中既有对受害者的同情,又有对眼前之人的失望,沉声道。

“你带着嫂子先到外边去,留意四周,别让其他人靠近。赵二孬,你也出去吧,接下来的场面恐怕会很血腥。若你真有兴趣,便留在远处瞧一瞧;但若是胆小,趁早离开。”

肖善玉背着长枪,手握手枪拉着朱秋霞向外走去。

赵二孬也就顺势走了出去。

杨五看着山下鸡藤阴晴不定的表情,暗道:这些畜生侵略者不可能真心悔过的!

山下鸡藤眼见杨五将旁人尽数撵走,心中陡然生出几分算计。他以为此时恰有机可乘,又或能以利益达成某种交换。只见他眯起眼睛,用那只还算完好的手捻着自己下巴一簇稀疏的胡须,权衡再三后,一双小眼骤然放出异样的光来。继而,他面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里似是藏着无数弯弯绕绕的心思,每一个褶皱里都仿佛写满了算计,他凑上前去,声音低低地、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杨桑,你只要不杀我,与我们皇军合作,我给你一千大洋,够你们一家吃喝用十年的,一定很划算的,好吗?”

“你有一千大洋吗?”杨五佯装心动,露出贪婪的表情,盯着山下鸡藤看。

山下鸡藤心中一阵窃喜,支那人永远是支那人,一点点利益就被收买,我真是命不该绝!

“我怀中有金元券,面值有十万,可兑换一万大洋,只要你放了我,我都给你,好吗?”

“你有十万金元券?在哪里?”

“在我衣服里,我手脚都受伤了,不好拿,你来取吧!”山下鸡藤欠了欠身体,把屁股下的衣服让出来,然后把右手放在断腿处。

山下鸡藤即将用秘法刺激身体,作出最后的一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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