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我要你

温景瞬间因为这两个字愣住了。

她方才的反应,岂不是证明她和宫尚角经常做这样的事?可宫子羽似乎并不吃惊也不意外,他自她颈间抬起头,深沉如墨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即便周围一片漆黑,温景也能从那双眸子里看出几分质问的意思。

宫子羽:宫尚角是不是经常这么对你?

温景:阿羽,你听我说......

唇瓣微张的她话不等说完,宫子羽便不由分说再次压上了她的唇,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探入舌尖,不给她留半分余地的索取,直至她喘不过气,才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

宫子羽:我想要你,阿姐。

宫子羽一路步伐急切的将她抱回羽宫,无视温景房门前行礼的重知,关门,将人放在床榻上,脱衣,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宫门的夜总是寂静而漫长的。

这一日,宫子羽依旧是在温景床榻上醒来的,不同的是,两个人不仅紧紧相拥,肌肤还紧贴着肌肤,衣衫胡乱丢在地上,不难看出昨夜经历了怎样一场翻云覆雨的事情。

大概因为初偿这般滋味,宫子羽昨夜没少欺负她,一点也不像平日撒娇唤她阿姐的时候,偏偏故意折磨她,让她哑着嗓子一声声在他耳边唤着阿羽,差点将她弄出眼泪。

这会温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环着她腰肢的宫子羽眼神紧盯着她,与昨夜全然不同,清澈明亮的眸子满是纯真与赤诚。

宫子羽:阿姐,早。

温景:早。

既然如今宫子羽、宫远徵他们几个都知道了她是怎样的人,温景自然也就不用再隐藏,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结果这动作却惹得本就因为肌肤紧贴着有些心猿意马的宫子羽又起了意,他喉结微滚,手掌顺着她的腰肢逐渐下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清楚感受到他身体炽热的温景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温景:昨晚还没欺负够吗?

宫子羽:我冤枉。

宫子羽:明明是阿姐,欺负我。

眨着眼眸尽显无辜好似撒娇一般的宫子羽吻了吻她的唇,腰肢一挺便挤了进去,随即抬手,一点点将他们身上的被拉过头顶。

最后宫子羽是被金繁敲门说有事禀报叫走的,温景梳洗好,也去了医馆看宫唤羽。

宫子羽房内。

金繁和宫子羽原本正面对面在谈话,突然间,几个侍卫将宫唤羽抬进了门,因为身体尚未恢复无法下床走路,所以他想行动只能这样,宫子羽见状,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宫子羽:哥,你怎么了?

宫唤羽:无妨,此前在暗房中待得人太久,有些不适应强光了,我想到这有个存酒用的地窖,正好不见光线,适合我将养,所以我让他们抬我过来,把这收拾一下,准备搬过来。

宫子羽:怎么能住地窖呢?

宫唤羽:子羽,你懂事有分寸,哥哥心里明白,况且,你现在已经是执刃了。

宫子羽:这执刃的位子应该是哥哥才对,等哥哥身体好了,我就把执刃还给哥哥。

说到这,宫子羽垂下了眼眸。

宫唤羽闻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

宫唤羽:你这又是说什么傻话呢?

宫唤羽:兄弟之间,不分彼此,何来借何来还?

宫唤羽:这执刃啊,谁当都一样,保护好宫门族人就行,而且,我已经武功尽废,没有资格再当执刃了。

语气意味深长的宫唤羽低下了头。

既然说到身上的伤,宫子羽便提议为他上药,将侍卫都遣了出去,看着宫唤羽脱下外衣后背露出的伤口,心疼不已,谁料他给宫唤羽上药的时候,宫紫商急匆匆进了门。

宫紫商:宫子羽,完了完了,长老发现我偷偷去后山,要罚我跪地窖......

哭天喊地的宫紫商在站定看到宫唤羽背上胎记的瞬间将话收回,整个人怔在原地。

出神之时,宫子羽开口令她回了神。

宫子羽:你怎么还是这么莽撞,哥现在回来了以后记得敲门。

宫紫商:对,敲门,敲门。

点点头的宫紫商立刻跑走了。

温景在医馆并没有看到宫唤羽,听人说他是回了羽宫,便又回来看他,谁知才迈进院子,就见宫紫商眼眶含泪的迎面跑过来。

她立刻关心的一把抓住了她。

温景:姐姐你怎么了?

温景:发生了何事竟然这般着急?

看见她,宫紫商这才像放心似的一把拉住她的手,努力平复呼吸却又急切的出声。

宫紫商:阿景,我跟你说,宫唤羽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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