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做人质
禁闭室。
躺在床榻上休息的温景神色自若,忽然间,外面传来一阵骚动,心中好奇着刚想起身,禁闭室门上的锁就突然被人一剑劈开,不等她反应,冰凉的剑刃便抵在了脖颈处。
剑刃很薄,像是出自无锋。
没等她看清,耳边便传来熟悉的女声。
上官浅:别动。
温景:上官姑娘?
这才认出来者的温景微微提高了声线。
温景被上官浅挟持着离开了禁闭室。
宫门内密道极多,四通八达,处处充满暗器陷阱,温景既然自幼在宫门长大,自然是会对这些有些了解,在上官浅的胁迫下,她带着她来到了其中一处较为隐蔽的密道。
温景:机关就在那儿。
小心抬手的温景指了指墙壁上的机关。
上官浅:打开它。
声音有些急切的上官浅带着她上前,不等走到密道门口,身后便传来一低沉男声。
宫尚角:上官姑娘。
心中一惊的上官浅挟持温景回头,就见宫尚角和宫子羽、宫远徵带人在此处等候。
三个人并肩而站,身后是各宫的侍卫,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可上官浅却不怕,她立刻将手中的剑刃又贴近温景的脖颈几分,霎时,白嫩的肌肤便渗出一道血痕。
上官浅:不愧是角公子。
上官浅:放我离开。
宫子羽:阿姐!
见温景被抓,宫子羽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下意识想上前却又因害怕上官浅伤她急忙停住脚步,猜到上官浅逃跑意图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跑到禁闭室将温景抓住。
宫远徵:上官浅,我劝你最好放开她。
眼神阴翳的宫远徵咬着牙语带威胁。
比起他和宫子羽,宫尚角显然要淡定许多,他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平静的询问。
宫尚角:上官姑娘,我很好奇,你明明已经依靠孤山派遗孤的身份暂时摆脱了嫌疑,为何会突然这么冲动的暴露身份?
宫尚角:你在阿景的房间找什么?
宫尚角:又为何要大费周章的到禁闭室来抓她做人质?
上官浅:我找什么,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上官浅:你们宫门将霍家的后人藏在此处,不也是为了那样东西吗?
面上盈盈笑意的上官浅声线依旧温柔,果不其然,宫尚角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宫尚角:你是说,星月无痕?
上官浅:不错,无锋这些年一在找这样东西,我们本以为,霍家后人已死,没想到竟然无意在执刃口中听说大小姐其实是霍家后人。
上官浅:这样的消息,值得我冒一次险。
上官浅:不过我没想到,你们宫门打着江湖正道的旗号,背地里却也做着如此小人的行径。
上官浅:没猜错的话,星月无痕已经在你们宫门的掌控之中了吧?
宫尚角:当年老执刃将阿景带回来,并没有拿到星月无痕,这也许只是个江湖传说,也许在霍夫人离世的时候就已经跟随他一起消失了,你抓阿景,没用的。
讽刺轻哼一声的上官浅话音刚落,宫尚角便对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不过他的这番说辞,很显然,上官浅是不可能相信的,她瞥了一眼身前的温景,眼神突然就狠厉起来。
上官浅:谁会相信你的话。
上官浅:就算我找不到那样东西,抓霍家后人回去也是好的。
宫尚角:你以为你今日能逃出去?
搭在腰间刀柄上的手无声收紧,宫尚角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直直落在上官浅的身上,语气淡定到让人察觉不到任何情绪的起伏。
上官浅:为何不能?
上官浅:难道角公子当真如此狠心,要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死?
尾音上扬的上官浅反问,当众戳破宫尚角的心思,手中薄剑握的更加用力,方才的血痕深陷,猩红血液顺着温景的脖颈缓缓流下,她疼的面色苍白,眼角瞬间泛起泪花。
宫子羽:不要!
三个人当中最不淡定的还是宫子羽。
他上前一步毫不犹豫的松了口。
宫子羽:上官浅,只要你不伤害我阿姐,我可以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