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要什么
宫门后山,月宫。
温景轻车熟路抵达的时候,月公子正坐在桌边翻看医书,微微低垂着眼眸,目光很是专注,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也没回头,毕竟宫门后山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这样没有小厮报备径直进入他房内的更是只有一个。
月公子背着身,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
果不其然就听来人轻唤。
温景:阿月。
月公子:坐。
合上手中的书敛去笑意,将身侧位置的书尽数拿起放到桌面,示意她坐下,走上前的温景便立刻会意将手伸过去,月公子抬手为她把脉的同时,温景笑意盈盈的看向他。
温景:我自小长在宫门,不可能会有身孕的。
温景:阿月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月公子:你今日怎么有空来后山?
他没有回答她,将手自她腕处收回,起将桌上的书放回书架故作不经意的问,坐回桌边的瞬间,温景便倾身凑近握住他的手。
温景:自然是想你了。
月公子:我若是不去前山,你怕是想不起来我吧?
显然并不相信的月公子瞥过去一眼,将她的手移开,温景却变本加厉的凑近,直接和他坐到了一起,双手抱着他靠在他肩上。
温景:怎么会呢?
温景:我在前山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听着她那尾音微微上扬透着些许撒娇意味的语气,他终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抬手将她搂进怀里,想起昨晚的情况又开口。
月公子:神翎花和灵香草你不会辨别不出,为何不直接告诉宫子羽?
温景:我怎么说?
温景:说我经常跑到后山来和你私会然后同你学会了辨别草药吗?
娇嗔反问的温景一用力,直接将他推倒在地上,理所当然任由事态发展的月公子默许她的动作,满眼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月公子:注意用词。
温景:本来就是。
温景:若被几位长老知道我偷偷跑来后山下场会很惨的。
温景:你舍得看我受责罚吗?
媚眼如丝的少女下巴搭在他的胸膛,手指不安分打着圈,月公子双手环着她的纤细腰肢,深沉眸子始终一眨不眨落在她唇上。
月公子:我看你倒是没怕。
月公子:听闻你前几日,还去了雪宫。
温景:你整日被困在后山,消息还这么灵通呢?
温景:就这么在意我?
月公子:你说呢?
男子挑眉反问,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霎时间,化被动为主动。
月公子:去月宫做了什么?
温景:雪重子如今就是个孩子,我能对他做什么?
温景:阿月你怎么这么想我?
顺势环上他脖颈的温景一脸委屈,为不让月公子继续问下去,也为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她清了清嗓子,瞬间正色起来。
温景:对了,我问你件正事。
温景:你还知不知道关于霍言的事?
月公子:我知道的已经都告诉你了。
月公子:当年老执刃不顾三位长老的阻拦,将霍夫人带回来,不过三日便消失在了宫门,有人说是她发现了密道自己偷偷跑出去了,有人说她是被暗中处死了。
月公子:据说那段时间,老执刃每日都事郁郁寡欢,一个月之后,便将你自宫门外带了回来,告诉三位长老,你是他的亲生女儿。
不厌其烦的月公子又重复了一遍。
自从确定他对自己的心意后,温景问过很多次关于母亲的事,每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关于年幼时的记忆,她记得很清楚,当年,母亲突然将她交给邻居的婆婆照顾,告诉她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三日后,母亲回到家,见过她最后一面就暴病身亡。
她始终觉得,母亲的死跟宫门有关。
可是这些年,都没能找到线索,如今宫鸿羽已死,得到线索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月公子:阿景,你反复问我这件事,到底是想知道什么?
月公子: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沉思之时,月公子俯身捧着脸颊眼神温柔的看向她,这才回神的温景眸色闪了闪,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点上他的心口。
温景:我想要这里。
月公子:早就是你的了。
毫不犹豫应声的月公子握上胸膛上她的手,放到身侧十指紧扣,低头一点点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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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任:阿景就是妥妥的时间管理大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