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再受伤

哄好玱玹,听过他的嘱咐,又吃完晚饭,温景便早早回房休息,不知为何这一夜,她的心很慌,先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却又突然惊醒,像是做了个噩梦,可具体梦见什么又不记得。

她睁开眼翻个身准备继续的时候,就发现床边坐了个白色身影,他气息有些虚弱,闭着眼睛端正坐着,白衣上染了许多血迹。

温景:相柳,你受伤了?

温景:怎么不叫醒我呢?

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慌的温景急忙坐正身子,主动将自己的脖子凑了过去,相柳睁开眼睛,温柔揽过她的头咬了上去,疗伤的期间,想到什么的温景小心翼翼开口。

温景:药,没拿到?

相柳:没有。

松开她的相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相柳:涂山家有人泄露了藏要地点,我被埋伏了。

温景:应该不会是十七哥。

相柳:的确不是他。

相柳的语气有些肯定。

惹得若有所思的温景立刻朝他看过去。

温景:你知道是谁?

相柳:不知道。

相柳:但我知道,和上次伤我的是同一伙人,我怀疑山里有内奸,只可惜杀了一个,还有漏网之鱼。

果然是哥哥。

听着相柳所言,并不意外的温景暗叹了口气,一旁的相柳却将她面上神色尽收眼底,眉头微蹙,面色也瞬间严肃的看向她。

相柳:你知道是谁?

温景:我......

温景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回答,相柳见她犹豫的样子,抓住她的肩膀拉到面前,握着她双臂的手紧紧用力,音色带着几分怒意。

相柳:事关上前战士的性命,这不是你排遣寂寞的游戏。

温景:我要是把这件事当做游戏,之前就不会帮你。

被他抓疼了的温景眉头微蹙。

因为这句话,相柳手上力道一松,随即又瞬间抓紧,眸色复杂的看向她,将他手上动作与内心挣扎尽收眼底的温景便又出声。

温景:我是知道是谁做的。

温景:但我不能说。

温景:就算你杀了我也不能说。

转瞬间,相柳的眸色变成了疑惑。

不等说些什么,温景就急忙补充。

温景:但我可以帮你把药拿回来,只要你愿意相信我。

温景:两天,我送的那些药用完之前,我一定帮你把药拿回来。

温景一直在帮他,从来没有害过他。

这点毋庸置疑。

如果她是细作,有很多机会可以对他不利,对辰荣军不利,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如果她真的一开始有什么坏心,大可不用把那些药材给他,想到这,相柳终于松开了她。

瞥开视线,声线带着几分威胁之意。

相柳:我就信你一次。

相柳:两日后,将药带到那棵树下。

那棵树自然说的是他们初遇的那棵,心领神会的温景点点头,又看向他身上的血。

温景:你的伤还好吗?

相柳:没事。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迈出房门的那刻,毛球出现在他头顶,他飞身而起站上毛球背部的同时,突然透过微微展开的窗户在酒铺中看见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正是那个两次带人埋伏他的家伙。

对方捂着胸口,身上被自己打的伤还尚未痊愈,此刻正和人报告什么,至于他身前那个人,相柳自然是认识的,温景的哥哥。

酒铺子的轩。

要杀他的人是他?

看见他的那刻,相柳顿时想通了很多事,怪不得温景宁愿让自己杀了她也不愿意告诉他那个人是谁,能让她这般保护的,只能是她的哥哥,可她哥哥问什么要杀自己?

为了西炎的赏金?

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看来,他还得派人查查他们的身份。

握在背后的手微微收紧,想起方才自己答应给温景两天时间的话,相柳还是作罢。

拍了拍毛球的背利落离去。

相柳:毛球,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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