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告别,评判黑白
兰陵客栈内:
聂怀桑:来啦——来啦——桑桑来啦
聂怀桑手持摇扇在窗边眺望,见到金子桑几人的身影后,激动地大叫道
金子桑在聂怀桑的招呼下,很快便上来了,望着里面的大家,不由心里暖暖的,浅笑着说道
金子桑:今日这客栈可真热闹
金子桑:我只是不做金大小姐了,可还是慕安君嘛
紫凝看着她故作轻松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
紫凝: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出来
紫凝:痛不痛
紫凝上前将一块寒玉贴在她红肿的右脸,心疼地问。金子桑摇了摇头说道
金子桑:已经不疼了
蓝忘机:桑桑,此后有何打算?
蓝忘机:不如先跟我们回蓝氏
金子桑:不了,蓝湛,我要去找他,阿宁的情况有些不乐观,我得去找他们
紫凝:我陪你去
金子桑:凝儿,你不用时时刻刻粘在我身边,我只是被赶出来了,法力又不是不在
紫凝:我这不是不放心你
金子桑:放心吧,我找到他们,安顿好后就传信给你们
紫凝:好,届时我来找你
聂怀桑:桑桑,你路上小心
聂怀桑:我打听到魏兄他们现在在夷陵呢
金子桑:嗯
金子桑:谢谢你,怀桑
聂怀桑:桑桑我替我哥跟你道歉,他这个人就是这脾性,你……
金子桑:怀桑,我知道,我不怪明玦哥哥
金子桑:你让他别放在心上
聂怀桑:嗯,我会的
蓝忘机:桑桑,兄长在隔壁等你,有事要交代你
金子桑:好
金子桑走进房间,便瞧见蓝曦臣背对着站着。
金子桑:曦臣哥哥
蓝曦臣转身上前
蓝曦臣:桑桑
蓝曦臣:做你自己想做的
蓝曦臣:累了,就回蓝氏
蓝曦臣:别忘了那儿也是你的另一个家
金子桑:嗯
金子桑:我知道
蓝曦臣:这个你拿好
蓝曦臣:这些灵药会用的上的
蓝曦臣:其中一些是大哥拿给你的
金子桑:明玦哥哥?
蓝曦臣:嗯,大哥他一时别扭没有来
蓝曦臣:但他还是很挂念你
金子桑:替我跟明玦哥哥说,我已经不怪他恼他了
蓝曦臣:好
蓝曦臣:傻丫头,记得给自己上药,明知你那父亲什么秉性,他打你时也不知道躲着点,硬生生地挨下
金子桑:已经不疼了,再说了,权当是全了生养之情了
视角转换—— —— ——
金麟台议会:
继上次百家初次商议魏无羡穷奇道一事,最终闹得不欢而散,金氏嫡女金子桑被逐出金氏更是传的沸沸扬扬,成为了人人饭后的谈资,更是说书先生的热门话题。次日,再次召开百家会,为了商讨出一个结果。
姚宗主可谓是将小人之态展现得淋漓尽致,望着对面全程冷着脸的蓝湛,便开口将矛盾引向蓝湛。
姚宗主:听闻那天在穷奇道,若不是蓝二公子故意承让,那魏婴根本跑不了!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这魏无羡虽然在射日之征中有些功劳,但比他有功劳的客卿多了去了。没见过哪个,像他这样自以为了不起!”
金子勋:我早就觉得他有问题
金子勋:不修仙术,去修什么诡道
金子勋:搞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咒
金子勋:迟早会出问题的
金子勋:看吧
金子勋:杀性已经暴露出来了,滥杀我们那么多人,就为了几只走狗
金子勋:不仅如此,还擅蛊惑人心,桑桑定是被他下了什么咒术这才抛弃亲人家族!
金子勋这番话让在场的一部分人十分不舒服,凡是有些脑子和底线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自导自演,可如今金氏一家独大,此刻但凡有人站出来替魏无羡说话,那定会沦为众矢之的,昨日的金子桑就是一个例子,堂堂慕安君,金光善嫡女都难逃例外,其他人为了不引火上身自然不会跟金氏对着干。蓝湛压着怒意,江澄面色难看极了,聂怀桑更是以扇掩面直翻白眼……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僵局,弱弱的反驳了一句
绵绵:不是滥杀
姚宗主:姑娘这句话是何意啊
绵绵:啊~不,我没有别的意思
绵绵有些听不下金子勋的措辞,弱弱的开口,被姚宗主这么一刺,整个人连忙慌张地解释。
绵绵:我只是觉得滥杀这个词不太妥当
金子勋:有何不妥!
金子勋:魏无羡从射日之征起就滥杀成性,你能否认吗!
绵绵:射日之征是战场,战场之上岂非人人都算滥杀
绵绵:如今就事论事
绵绵:如果当时真的是那两名督工虐待俘虏,害了温宁,那这就不叫滥杀
“此言差矣!难道还要说他们杀咱们的人,有理了?”
“啊?!难道我们还要赞扬他这是义举吗!”
“是啊——”
“那几名督工有没有做这些事,还不知道呢!况且又没有人亲眼看见!”
“是啊,那些活下来的督工,都说自己绝对没有虐待俘虏,温宁是自己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下来的。他们还好心帮温宁治伤,却未曾想反而遭到这样的报复,真令人心寒呐……”
绵绵:那些督工害怕,为了避免虐待俘虏和杀人的责任他们当然一口咬定了他是自然摔下来的!
姚宗主:罗姑娘,我看你是心虚!才站出来狡辩一番的吧
绵绵气得直翻白眼,站起身来,对一旁的姚宗主说道
绵绵:姚宗主,请你说清楚,何谓心虚!
姚宗主站起身,满脸不屑地轻哼一声,端着架子说道
姚宗主:这还用说?
姚宗主:你自己心里清楚!
“别跟她废话了,这种人还是兰陵金氏的人,跟她站在一起我都觉得羞愧!”
绵绵:好
绵绵:你们一个个都声音大!
绵绵:你们一个个都有理!
绵绵:既如此
绵绵:我退出家族便是
绵绵毫不犹豫地摘下腰带,脱下华服愤然离去,蓝湛也不欲再待下去,相继提前离席。
金光善:江澄宗主,我看魏无羡这次去乱葬岗那是蓄谋已久啊
金光善:毕竟以他现在的能耐想独立门户不是什么难事
金光善:他想借此机会来个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呀
金光善:江澄宗主
金光善:你可是千幸万苦重建的江氏
金光善:魏无羡这个人争议本来就大
金光善:又不断给你惹麻烦
金光善:看来他是没把你放在心上
金光善: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啊
江澄:金宗主说笑了
江澄:不会的
江澄:魏无羡自小就这样
江澄:连我父亲都拿他这个恣意的脾性没办法
金光善:枫眠兄那是拿他没办法吗?
金光善:枫眠兄,那是对他的偏爱
金光善:江澄宗主
金光善:你跟你的父亲可不一样,你才重振江氏几年呐
金光善见挑拨离间效果不大,便起身开始循循敲打。
金光善:这正是你立威的时候,可是他对你却不避嫌,没有顾忌
金光善:让江家的新门生看到了作如何想法
金光善:难道让他们把他当做榜样吗?
金光善:而不把你放在眼里吗?
江澄:金宗主不必再说了,我会亲自去乱葬岗了解此事的
金光善:嗳,这就对了嘛
江澄:不过
江澄:魏无羡是江氏的大师兄,更是我的手足兄弟,我们之间无需避嫌和猜忌
江澄:穷奇道之事是他太激进了,可也并非皆是他一人之错
江澄:至于金宗主所担心的江氏门生不服管教,这大可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心悦诚服。况且,我也相信他们对他们的大师兄亦是如此
江澄干脆利落地说罢便离开了,金光善面上不显,却也被江澄的这番话弄的里外不是人。江澄依旧气的不轻,在心里并不是没有怪过魏无羡,可怪也只怪他太过冲动,不为整个江氏着想。弄的现在自己不仅还要巴头巴脑地待在金光善那里听他将魏无羡一通编排和诽谤,还要忍气吞声不出头,一旦在这个节骨眼上强出头,那么整个江氏又不知会被那个老奸巨猾的金光善安上何种罪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