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诡事录之西行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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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仵作,独孤羊有他的坚持与信仰;作为丈夫,独孤羊也有他的隐忍与无奈,最后信念破灭,绝望赴死,当真令人惋惜。

可逼死独孤羊的,真的仅仅是仵作的行训吗?不,还有很多因素。

杀死独孤羊的到底是什么?

是他作为仵作的信仰,是民众对仵作的轻视,是落空的妻子,望夫成龙的希望,是小人对他妻子与物品的觊觎,是贪得无厌的小舅子,是他严谨又崇高的职业道德,又或许还有他过度困在牢笼里的自尊心。

苏无名:郡主所言极是,世人对仵作的偏见,也是一把利器。

卢凌风:可世上总有人会把尊严看得比生命更重,甚至以身殉道,警醒世人。

身为仵作的独孤羊,卑贱贫寒,受尽世人戏谑嘲讽。但他兢兢业业,恪守本职。

错杀盗墓贼,独孤羊本可以免去死罪,但仍遵守仵作行训一件作不可杀人,此等坚守虽遗憾,却也让人无比敬佩。

自杀的独孤羊最终留下一句‘仵作之死,无足轻重’,便苍然离世。他一生善良,为被害者争取正义,可人间疾苦没有放过他。

这一案看似没有凶手,却又都是凶手,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费英俊:唉,夫妻之间明明有情,却阴阳相隔,就像独孤县令和他的亡妻一样,当真是太可惜啊!

当初好好的一对小夫妻,因为坏人的贪欲而阴阳两隔,可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晨曦:虽容貌相似,但春条是春条,轻红是轻红,她们不一样。可她们又有相同之处,与丈夫都缺少及时足够的沟通。

但众人还没走远,春条突然寻来,说是有事相求,请晨曦与裴喜君暂时留步。

见状,其他人在一旁的茶馆稍作等候,春条请求晨曦与裴喜君相助,说是想写一封回信烧给独孤羊。

裴喜君:春条,你是识字的,可以自己写啊!

晨曦:对啊!于独孤仵作而言,收到你的亲笔回信,他定会更欢喜。

春条:我是打算亲自写,以后也不会只写一封。只是这一封回信,我希望能与独孤的那封信相配登对些。

晨曦:好,我们帮你润色,你回信想表达些什么呢?

春条:独孤文采好,却不能考取功名,我为之不忿;他在心中是最好的,却因当仵作被世人轻视,我心疼...

随着春条的含泪诉说,晨曦与裴喜君耐心倾诉和柔声安抚着她。

这对夫妻,其实一直都是相爱的。他听到很多谣言,却从未在意与怀疑,始终深爱妻子;她害怕与恐惧尸体,最后却成为仵作,延续丈夫的职业与理想。

在晨曦与裴喜君的润色指点下,春条亲笔写下了对独孤羊放妻休书的回信。

‘相公文采非常,若非生于仵作之家,定能考取功名,为此春条忿忿久已。

吾之相公,乃世间之最,当受世人尊敬,万人敬仰。

仵作之事,被世人所轻,春条实不愿相公遭此轻贱,却并不以为耻。

仵作之情,为吾父与亡者伸冤,如何不算大义?泥俑营生,春条实在不愿,你我力薄,如何能挡他人财路?

心中凄惶,恐君不测,间隙由此而生,吾愿同君清贫,只念相公平安,却未能如愿。

春条唯恐身姿蒲柳,不得相公欢喜,日日描眉插花。

漫漫七载,青青依旧,纷纷流言,不曾疑我半分,如今又何故远乎?

若此生未能相伴,请君路上慢行,待圆仵作之情,再续三世之缘,定能相携花下,共事炊烟,伉俪情深,艳羡他人。

孤独羊之妻春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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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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