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莲花楼

西湖美景,惹人流连,梦缠绵,情悠远……

西厢房中,李莲花方多病等人坐立不安的翘首以盼,时不时就看一眼门外。

方多病:一掌拍在桌上,“蹭”的一下站起身,风风火火的就朝外走,“我受不了了,我在这里都快要担心死了,不行,我得去看看玉红烛这老太婆有没有欺负妻主!”

李莲花:一把拉住急不可耐的方多病,“你先不要冲动,说不定妻主马上就要回来了,如今这玉城中局势对我们来说,可是讨不到半点益处,倘若你就这样贸然去找玉红烛,难保我们不会中了什么圈套。”

方多病:眼睛都急红了,“那我们难道就一直这样干等下去吗?”

李莲花:看了一眼天色,“不会,我相信妻主很快就会回来的。”

正要回去就被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左相洛星霜一把拉向暗处,没有多说什么,任由她拉着走向一旁。

洛星霜:双手交叠深深拜下,“臣,洛星霜,参见陛下。”

菱仙卿:伸手将人扶起,“洛爱卿请起。”

菱仙卿:心下有了计较,与洛星霜并排走在长亭中,“洛爱卿可是来问朕何时回南诏?”

洛星霜:连忙点头,“陛下圣明。”

菱仙卿:嘴角含笑,“奏折朕每日都有批阅,国中又没有什么事,左相为何非得要朕回去呢?”

洛星霜:抬眸看了一眼面前之人,开口道:“实不相瞒,是南诏子民与臣许久不见陛下,有些想念您。”

菱仙卿:娇笑几声,“你呀,这别别扭扭的性子怎么就不能改一改啊?走,回去朕就与你手谈几番如何?”笑着便拉着洛星霜朝住所走去。

洛星霜也有些不好意思,扭头看向庭外的绿植。

两人欢欢喜喜的走进庭院,方多病等人立马就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一番,见自家夫人没有任何损伤这才放下心来,留意到一旁的生面孔,正要开口询问,就被突如其来的礼弄得愣在原地。

洛星霜:后退一步,撩开裙袍恭敬跪下,“臣,洛星霜拜见帝后,拜见几位帝君。”

解语臣:朝洛星霜抬手,“左相请起。”

洛星霜:“多谢帝后。”

方多病:眨了眨眼一脸迷茫的看着几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莲花:笑着给方多病解释,“这位洛大人,是咱们南诏的左相,你没见过她,今日相见可认识了?”

方多病:眨了眨眼看着李莲花,“那是不是还有一个右相?”

李莲花:脸上一愣,没想到这傻小子今天挺聪明的嘛,笑着开口道:“不错,的确还有一位右相,名唤序陵莳。”

方多病:一脸好奇的的缠着自家夫人问东问西,“妻主,咱们南诏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菱仙卿:低头笑了笑,“有歌舞,与这里不同,你可要看一下?”

方多病:闻听双眼一亮,风风火火的拉着人就朝屋内走去,“快些,快些我要看。”

见方多病孩子气的举动,宠溺的笑着。

几人落座,兰指婉转几番,捏诀施法,将如今南诏的景象呈现出来。

方多病:好奇的瞪大双眼,“这里面为何是白日,而咱们这里却是黑夜。”

解语臣:抬手轻轻拍了拍方多病的头,“是不是傻?这么多年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知道什么叫做时差吗?”

方多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一时给忘记了。”

李莲花:一眼就看见了自家乖女的身影,面上泛起怜爱,与方多病交谈,“看到没?灼华如今又高了些,咱们的这些孩子因为神力浓厚,故而生长的比较慢些。”

方多病:脸上有了笑容,“灼华这孩子,安安静静的,喜欢诗词歌赋,也不知随了谁?”

李莲花:闻言轻笑出声,“随了谁?自然是随了我与咱们妻主了。”

方多病与李莲花相视一笑,视线纷纷落在身旁的挚爱身上,有妻如此,有女如此,夫复何求?人世所求所念,不就是这般吗?

怜爱的抚上自己有些显怀的腹部,随即又悄咪咪的拉着爱妻,辗转撒娇,将自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爱妻身上,满目星光,眼里满是爱意满满的望着她。

菱仙卿:换了个姿势让方多病靠的更舒服些,伸手揽住他的腰腹,轻轻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尽显温柔,“我的小宝儿可真是娇娇弱弱~”

方多病:闻言轻笑出声,“我是你的乖宝儿,在你面前,我就娇,不行吗?你是我的妻主,是我孩儿的娘亲,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任何人都比不过的。”

菱仙卿: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娇软模样,顿时软了心房,恍若又回到了在西湖杭州,吴山居,那段恩爱缠绵的时光,抬手轻轻捏了捏方多病肉乎乎的脸蛋儿,眉开眼笑,“我的真儿,是我的小天真。”

方多病:闻言抬头看爱妻,柔情似水,手上抱着她的力度更大了,“我一直都是你的郎君,从未变过,我的心,我的人,一直都是你,容不下其他人,就连咱们的儿女,都没有你重要,也不及你半分,”红着眼脸上笑意满满。

歪头靠向方多病,两人紧紧相拥,恩爱绵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捻起一张红纸放在红唇上轻抿,人比花娇,镜中那娇颜卿,身旁再无往日少年郎,一袭大红凤冠霞帔衬得人倾国倾城,莲步轻移至暗格前,染了蔻丹的玉指轻按机关,书阁缓缓移向两侧,露出了一幅幅与少年郎珠联璧合,情深意长的丹青,两手伸展并拢在胸前,缓缓跪下朝着丹青上的帝王行礼叩首。

菱仙卿:几度哽咽,“臣妾……胡善祥问皇上……圣躬金安……,”恭敬冲着画像上笑着的人深深拜下,凤冠上的东珠挨到手面上,两侧的珍珠挑牌清脆,鸣声,只是再也没有人回应自己那一句,“朕安,”也再没有人快步上前制止自己向他行礼的身影,“阿瞻……我的夫君……我……情深几许的少年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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