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老九门之青山海棠

你……可有听过一种名为藏海花的花种吗……?

传说它生长于长白山……又称阴阳花……它可以让活人等到想要等的人……等待即死亡……

张启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与左谦之周旋,“我与左长官从未有过过节,一切都是误会罢了,这饭我就不吃了,家中还有事,告辞。”

左谦之:抬头看向一脸笑意的张启山,“那……启山不介意给我倒杯茶再走吧……?”

张启山:面上的冷笑越发浓郁,“当然,这是我的荣幸,”脑海中浮现出当年父亲死去的一幕,极力忍耐着仇恨,起身去给左谦之倒水,清晰的记得自己当年就是被左谦之一杯滚烫的开水浇了一脸,思及此,脸上的笑容更深,将茶递在左谦之面前。

左谦之:看着眼前的张启山许久,见他丝毫没有动怒之相,这才缓缓笑着接过张启山递过来的茶,“回去吧。”

张启山转过身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杀意,敛好神色离开这里。

张启山:站在府门前,缓缓开口,“不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与此同时,张日山被一诡异的黑衣人缠住,两人双拳相交,劲风两敌。

张日山左手一转手中匕首划伤面前之人的脸,抬脚将他踹飞好远,身子快速来到严三兴面前就要下死手,却被他诡异的几个跳跃逃离。

张启山与张日山汇合后一直追到了红家戏院,两人相视一眼踏进。

来到后台刚好碰上了卸完妆的二月红,两人交了手,二月红手上水袖缠住张启山,钢珠抵在他的咽喉间,这出戏以二月红更胜一筹而落幕。

张启山: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二月红,“你的身上这种气息……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种气息不由得让我生出了想要亲近的想法……。”

二月红:眼中尽是杀意,自己身上明明是常年接触自家夫人所赠的东西,久而久之,自然会有她的气息存在,厉喝一声,“你找死!!!”正要动手除了张启山,肩膀上却被软团子稳稳的跳上,侧头看向它,“岁念……你吃饱了?”

“喵……。”

二月红:懂了它的意思,亲昵的蹭了蹭它毛茸茸的身子,转头看向张启山,“今日你口出恶言对我夫人不敬!就将你的命留下来与我夫人赔罪吧!”话落就要杀了张启山,谁知却被岁念打断,认真的望着它,明了它的意思,“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岁念?”

“喵喵喵……。”

二月红:不甘心的狠狠瞪了一眼张启山,“滚!今日看在我家岁念份儿上!饶你一命!”

张启山:“这猫儿,好通灵性……。”

二月红:闻听张启山此言顿时觉得自己的至宝被他觊觎上了,方才被岁念安抚下来的杀意再次涌上心头,“你想死!!!”

张启山:见到二月红动怒,连忙翻窗而逃,留下一句,“明日我会带上歉礼向你赔罪。”

二月红:望着窗外许久,才将小家伙儿从肩膀上抱了下来,“岁念……夫人教我这的一身功夫……从无败绩……只是她什么时候才能接我走呢?”

亲昵的蹭了蹭二月红的手,安抚着他的情绪。

二月红:见到小家伙儿这样,心里的思念愈发浓烈了,“希望那一天早日到来……一解我多年思念成疾……。”

菱仙卿:隐了身形来到红府,轻车熟路的靠近熟睡中的二月红,指尖流连在他的脸上,“阿钰……,”道尽相思语,倾身在他殷红的薄唇上落下一吻,褪去外衣掀开被子躺进他温热的怀里。

二月红:听到小姑娘平缓的呼吸声传来,这才敢小心翼翼的睁开眼仔细的看着她姣好容颜,一滴泪砸在挚爱桃花面上,薄唇无声呢喃着她的名字,“菱儿……我的菱儿……,”这些年一直知晓小姑娘每每都会以这样的方式陪在自己身边,贪婪,迫不及待想要她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出双入对,我的夫人,是海上珠,“夫人……你什么时候才能在白日也可以出现在我面前呢?”

二月红:“这一场痴梦……我只想一直沉沦下去……不再清醒……我想让你带我回家……。”

二月红:“我想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世人说,我是你的夫,我要你亲手给我的名分,世人只知我从小便有了天命姻缘……可从未见过夫人……我爱极了你给我的所有……我很喜欢你亲口给我起的红倌二字……。”

世仇得报,可至亲却再也回不来了,二月红张启山望着红父的墓碑静默许久,天上突然飘雪,很快就覆盖了一层白落梅,给人一种凄凉之感,就在此时,二月红感觉自己右手被人牵起,紧扣,猛的侧头看去, 撞入了娇娇心疼的眉眼中……,

二月红:红了眼眶,犹如孩童哽咽不止,带着哭音,将自己所有的脆弱尽数展现在挚爱面前,身子被心上人一把揽入怀中,再也绷不住像个孩子嚎啕大哭,“菱儿……我没父亲了……我只有你了……你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菱仙卿:心疼的拍哄着二月红的后背,温言软语的轻哄着,“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爱着你……做你的后盾……。”

二月红:冷寒的心伴随着爱妻许下的誓言瞬间回暖,收紧手中的力度将人抱紧,满是依恋,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妻主……我的卿卿……求你怜我……爱我……护我……与我朝朝暮暮……与我日升月潜……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菱仙卿:“为妻允君……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二月红:得到爱妻应承,心中满是欢喜,“连理枝枝,情绵绵……不绝……。”

而在一旁目睹一切的张启山对于这些诡异之景,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干这一行邪门儿的事儿多了去了,心里有些好奇抱着二月红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能够让长沙城大名鼎鼎的红倌露出这副痴相。

张起灵偷偷的趴在墙头上等着小姑娘回来接自己,古灵精怪的四处张望,嘴里还含着娇娇儿临走之前剥好喂给自己的糖块儿,风儿轻轻吹过,发间竖起几根呆毛,一张小脸儿被风儿吹的有些泛红,更是添了几分可爱。

这般可爱的小家伙儿,谁又能想到在未来的日子里,因为失了挚爱,而整日郁郁寡欢,变得沉默寡言……成了名副其实的哑巴张……

菱仙卿:安抚好二月红后,正要出红府的后门,一阵风吹过,怀里突然扑过来一个软软糯糯的奶团子,耳边传来张起灵欣喜万分的声音,弯了眉眼,抱紧张起灵,亲了亲他红通通的小脸儿,“我们小官儿这才一会儿不见我,就这么想我啊?”眼中尽是调笑,另一只手将他头上竖起的呆毛抚平,厚厚的斗篷紧紧裹好张起灵,走在长沙的街道上。

张起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古灵精怪的转了一圈,手臂紧紧抱着娇娇儿玉颈,亲了亲小姑娘的桃花面,脸上染了胭脂,害羞的不肯抬头看她。

闷闷的声音传来,“我很想你……一会不见我就想你想的受不了……。”

菱仙卿:听闻张起灵的话,心里一烫,“我也想我们小官儿啊,我会好好爱我们小官儿的,让我们小官儿每日欢心,不想让我们小官儿有一点不开心。”

菱仙卿:“我会尽我所有,让你幸福,那些不开心的,我不想让你经历,在我这里,你可以肆无忌惮,我对你从来都没有底线。”

张起灵抬眸看向含笑的小姑娘,心口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会跳的那么快,一种欢悦的情绪牵扯着身上每根神经。

害羞的再次亲了亲娇娇儿眉眼,“我们成亲吧,族长,你之前说过,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成亲,成亲了,就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分开,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一直陪着你,跟着你。”

菱仙卿:亲昵的蹭了蹭张起灵的小脸儿,“好,我们成亲,等我们小官儿长大了,我们就成亲。”

张起灵一双眼瞬间就亮了,“小官儿会快快长大,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族长不能告诉别人,就连……就连不逊都不可以说……。”

菱仙卿:“好,我们拉钩,不会变,不会分开,”笑着伸出手轻轻勾起张起灵伸出来的小指,又与他的拇指盖了章。

菱仙卿:“我的小官儿啊……我不愿意让你再受你之前的那些苦楚,这次有我在,你的日夜只有欢乐,没有悲伤与忧愁,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夕阳西下,姑娘少年欢声笑语不断,勾勒出一幅醉人画卷……

张副官:站在红府门外,痴痴的看着院落里的西府海棠,右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心口,一股强烈的灼热感充斥在心尖,鬼使神差的抬脚踏入,被一位老者拦住,“老人家……我想问问这院子里的西府海棠可是红少爷平日里所钟爱的……?”

管家:回头看了看那开的正艳的西府海棠,脸上带了笑意,“张副官……这些娇花儿是我家主母所喜爱的……我家主母那可是世间顶顶好儿的妙人儿啊。”

张副官:闻听红府管家之言,一种心酸的感觉袭遍全身,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红府主母……?红家少爷成亲了?可我与长官从未听过这件事啊?”

管家: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了,“是我家主母自幼就与我家少爷定下的天命姻缘,整个长沙城可是人人皆知的事儿,我家少爷可真是对我家主母痴情至极呢,院子里面,一花一草,还有屋子里哪里都是我们红夫人的丹青呢,不过我们平日里是被禁止踏入的,我是之前机缘巧合之下,听到我们少爷说了一句,又到了给夫人描摹丹青的时辰了,那神态举止可真是让人见了啧啧称奇。”

张副官:实在是心酸的很,望着眼前满园春色,眼中尽是落寞苦涩,“看来红少爷真真儿是爱极了自家夫人呢,”心里空了一大块,跌跌撞撞的离开了伤心之地。

管家:看着张副官恍若失去挚爱的模样,心里当真疑惑的很,“这人是怎么了……?我家主母与我家少爷恩爱两不疑,他难过的是个什么劲儿啊?”摇了摇头愈发不解。

张日山心病难愈,回到张府便大病一场,终日缠绵病榻,张启山连连四处求医问药,对于副官病因,问他,张日山也不肯讲明,而就在此时张启山用计坐上了长沙城布防官之位,搬运术运回一尊大佛,被世人称为佛爷,红家在二月红的带领下一跃成了九门之首,其他几门在二月红的授意下开始崭露头角,有了立门之意,世人称为八门,在时局动荡下,红府主母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招飞花令单挑众位当家人,成为老九门提督之首,红府不战,心甘情愿退居二门,张大佛爷,张日山未加入战场,本就是一体代表同气连枝,不可以下犯上。

后来世人才知,张大佛爷,与张副官来自于东北张家,那是一个极其古老的家族,据说红府主母就是出自于他们本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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