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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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新故事开始...
第一章
大荒世界
这已经是相柳战死后的两年了,辰荣覆灭,天下一统,黑帝玱玹也还算治下有方,整个大荒一片歌舞升平,但黑帝玱玹并不算快乐,他的天下一统的梦想是实现了,还有了九个妃子,但是妃子之间勾心斗角让他颇为心累,而且,他心中真正爱的那个人,也和他渐行渐远。没有朋友,没有心爱之人的帝位,让他感到无边孤寂,只能整日沉浸在政务里,麻痹自己。
涂山璟和西陵玖瑶成亲后,就时不时的相伴到四处游历,只是两人每每听到有人提起相柳战死的事时,总会有些气闷不顺。
没有人为相柳的死而伤心难过,唯有数不尽的欢呼雀跃。
而在远离城镇的大海上,毛球时不时的在海面上空盘旋哀鸣。
就在此时,天现异象,天空仿佛变成了一面水镜,水镜中隐隐灼灼显现出两个人影,一黑一白,但还看不清楚。
大荒所有生物同时抬头看天,面露疑惑,许是察觉到这种姿势不太舒服,天空的水镜波纹晃荡了一阵,再看去时,人们就发现不用特意抬头看天,不管是什么姿势,好像水镜就在你的面前。
众人议论纷纷,纷纷猜想这是什么情况,而好多人都没有发现,在天空的水镜出现后,好多皇族世家的重要人物都被一阵光吸走了,而大荒看着没什么变化,其实时间已经暂时停止。
陈情世界
这里已是魏无羡跳崖死后的第十六年。
莲花坞,江澄独自一人在房中看着一管黑笛时而怒骂,时而忧伤,时而呆滞,而在有弟子来禀报抓到了修邪术的人后,江澄就满脸阴沉,手中紫电呲呲作响,显示着他内心的狂风暴雨;
云深不知处,刚除祟回来的蓝忘机正独自弹奏着曲子,想着又是一次没有消息的除祟,又是一次没有回响的问灵,黯然伤神,默默无语;
清河聂氏,已经查到不少大哥死因的聂怀桑满脸愤恨,是对仇人的愤恨,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恨,下定决心是时候开始实施最终计划了;
兰陵金氏,已成为仙督的金光瑶志得意满,还和二哥蓝曦臣对饮畅谈;
义城,薛洋整日对着一个锁灵囊神神叨叨,发现没什么作用后又状似疯狂,就像个疯子一样;
很多家族新一代的小辈已经长成,不时结伴下山历练,吵吵囔囔;
而世间依然还有很多人,一旦遇到什么坏事,就会习惯性的对已经身死多年的魏无羡破口大骂,叫着‘死得好’或者‘死了都不让人安生’什么的话语,一眼看去,数不尽的满满恶意。
不管大家此刻正在干什么,整个世界好像停顿了一瞬,所有生物都静止成画,各大世家的主要人物和一些与魏无羡有关的人纷纷悄无声息的消失,一道屏幕也慢慢显现,等画面又开始动起来后,人们好像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仍然该干嘛就干嘛,但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观影空间
黑帝西炎玱玹和他的两位王后辰荣馨悦、皓翎忆(阿念),涂山璟和西陵玖瑶(小夭)先后出现在了一处很是现代化,很亮堂的空间,几人互相看了看,暂时没有说话,都对这突发异常有点警惕,小心打量四周。
这是一处很大的房间,呈方方正正的长条形,正前面有一块形似镜面的布满整个墙壁的透明的东西,上面还有两个一黑一白模糊的身影,而离这块超大镜面不远的地方,就有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凳子,每个凳子上都写着名字,而这些名字他们都知道,他们甚至眼尖的看到了彼此的名字,还有一些已逝之人的名字。
几人眼神交流,观察了一会没什么头绪,虽然不解,但好像并没有危险。
玱玹首先开口:“这是什么地方?”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恼,犹豫了下还是走向小夭问候:“小夭,好久没见了,你…你们过得还好吗?”
小夭和涂山璟对他点了点头,平淡的回了句:“我们一切都好。”
倒是阿念高兴的抱住小夭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叫了声:“姐姐。”
涂山璟一直护在小夭身边寸步不离,温柔的笑笑,辰荣馨悦则是有点脸黑不悦。
几人正打算四处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见接连不断地白光闪耀,老西炎王,老皓翎王,辰荣熠和他夫人赤水小叶,蓐收等等好多熟人相继出现,不多时就满满当当全是人了,所有人互相看看,基本所有皇族和世家大族的代表都在了。
就在这个房间的旁边,也有一个同样的空间,两个空间其实就是一个,只是中间有一层透明屏障分开,两边的人暂时互相看不到对方。
“忘机。”蓝曦臣和蓝启仁站在一边叫道。
“叔父、兄长。”看到两人的蓝忘机也走过去,向两人行礼,蓝氏的家规是刻在骨子里的,就算此刻情况不明,也不能忘了规矩。
“蓝老先生、二哥,忘机。”金光瑶也向三人走了过来。
“江兄,这是何处啊?”聂怀桑则是一脸害怕的紧紧抱着江澄的手臂。
江澄脸一黑,把手抽了出来,嫌弃的擦了擦手,语气不善:“我怎么知道?你离我远点,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聂怀桑眼角抽了抽,暗暗吐槽:“不是看你凶神恶煞,能镇住妖魔鬼怪的样子,谁愿意靠近你啊!”不过看江澄走远,又急忙跟上:“哎呦,江兄,等等我啊!”
几大世家的人慢慢聚拢讨论,本来就在一起夜猎的各家小辈们也纷纷找到自家人面前。
看着大人们在说话,胆大又好奇的几个年轻人们已经开始在房间各处探索了,不多时就有人叫道:“大家快来看,这里的座椅上都写着我们的名字呢,这是不是要让我们坐下的意思。”
“还有还有,这前面有块很大的镜子呢,上面还有两个模糊的人影,就是太花了,完全看不清,这不会是让我们看什么表演吧?”
在另一个房间的相柳和魏婴暂时没管他们,因为他俩被已经醒了的羡羡狐和柳柳蛋缠住了。
羡羡狐和柳柳蛋在被迫结契的时候,其实意识就已经醒了,只是身体还没醒,还没等刚恢复意识的两人理清生前的记忆,因为结契的原因,两人的脑海中就同时被灌注进许多对方的记忆,两个人的记忆一股脑的倾泻而入,差点没把他们再次震死。
(注,这里虽然双方的记忆都灌入了,但因为他们现在魂和命还不完整,所以其实对自身和对方的记忆并不是那么深刻,就像是看了场电影一样,没那么感同身受,所以刚开始两个人虽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会处于有点矛盾的状态,他们现在的性格有时会有点像幼稚小孩,会有很多幼稚举动,随着命和魂补全,才会向生前的性格靠拢。)
等他们缓过劲来把脑中记忆理清楚,暂时没思索为何没死,还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狐一蛋互相看看,沉默片刻又同时发问(柳柳蛇虽在蛋里,但可以透过蛋壳看到他的,也能听到他说话,只是行动不太自由而已):
“你就是那个大傻子魏无羡?”
“你就是那个没长嘴的相柳?”
“.……”
诡异的安静片刻,又同时愤怒咆哮:
“你才是大傻子呢!!!我可是超级无敌聪明的!!!”
“谁没长嘴,我有九张嘴呢!!!”
“呵,就算你有九张嘴也没我一张嘴会说,我一张嘴完爆你九张嘴。”
“你再能说不也没人相信吗?不还是死了,哼!”
在不远处看着观影空间画面的相柳和魏婴:“.……”
已经躲起来在暗处监督的大荒天道和来凑热闹的陈情天道:“……”
气得炸毛的羡羡狐正准备抬脚把柳柳蛋踢飞,谁知他一脚踢上去,蛋没飞,反而自己脚巨疼,羡羡狐双爪抱脚跳来跳去。
“.……”在蛋壳里的柳柳蛇微微动了动蛇尾,眼露疑惑,奇怪,魏无羡刚刚踢的是蛋壳,可为什么自己尾巴也会疼,他透过蛋壳看向跳脚的羡羡狐,他腿疼,我尾巴也疼,要是我现在有脚,那也应该是脚疼,这不是和情人蛊一样吗?为什么?
柳柳蛇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打算再试探一下,试了试,灵力虽然微弱,但还是可以用的,于是用灵力让蛋飞起,劈头就砸到了羡羡狐头顶上。
“啊!!!好痛!!!” 羡羡狐一屁股坐倒在地,爪子又捂上了头顶,圆溜的黑眼珠里隐隐有泪珠蓄积。
同样感到蛇头一阵剧痛的柳柳蛇晃了晃脑袋,神色肃穆,他一向很能忍痛,并没管头脚的痛意,果然被他猜对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和情人蛊很像。
柳柳蛋暂时没再和羡羡狐胡闹,他飞在半空到处饶了一圈,就看到了那两个和他们生前长的一模一样的两个人,正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是不是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柳柳蛇对相柳和魏婴问道,虽是疑问句,但他已经肯定了,绝对和他俩有关。
痛意总算减弱的羡羡狐也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一跃起身,用两只后脚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但走了没两步就摔了。
“.……草”羡羡狐暗骂:“为毛要把我变狐狸,我不习惯四脚走路啊…”
其他人倒是没有注意到羡羡狐,他咬咬牙,还是坚持两脚走路,跌跌撞撞的跌到几人面前,长呼一口气。
柳柳蛋无语的看他一眼,心想:‘这就傻样,还说不是傻子呢。’
羡羡狐几步路走得气喘吁吁,缓了几秒,就直立而起,也开口质问:“他说的没错,你们是谁?为何和我们长一样?”
相柳和魏婴眼神交流,想着是先告诉他们呢,还是直接把他俩丢观影空间里去,也没犹豫,还是先解释一下吧,不然就这两人的聪明,不说清楚没那么容易摆脱,现在外面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他们纠缠。
相柳和魏婴点点头,继续坐回去看观影空间的人,操纵空间显示文字引导那些人先坐下,并附上一些观影说明。
魏婴则是走到一狐一蛋面前席地而坐,耐心的给两人解释。
解释完后,也没多管他俩黑沉沉的脸色和沉重的低气压,就把他俩送进观影空间了,耽误了不少时间,观影得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