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屋及乌
贺峻霖:秋实,小叔白疼你了是不是?
贺峻霖:这种好事不叫你小叔我?
贺峻霖:咱们七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我知道秋实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说出这样的话,很正常。
但我是大人了,不能陪着他一起做这荒唐的事。
在我思考怎么和秋实解释的时候,有人往这锅粥里又加了一把米。
我无奈地看向贺峻霖,他朝我眨巴眨巴眼,像秋实一样凑到我身边。
贺峻霖:疼不疼啊?

贺峻霖:你骂了我哥就不能骂我了哟~
又无奈又想笑,抬手摸摸他的脑袋,他一点也不抵触,反而凑近让我摸。
胡幺幺:我骂你做什么?
贺峻霖:因为,怕你恨屋及乌。
贺峻霖:我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他姓马,我姓贺!
胡幺幺:你撇清关系撇清的倒快。
贺峻霖:笑了?
贺峻霖:笑了就好,他是混蛋来的,小时候摔过脑袋,脑子可能有病,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贺峻霖:当然,我不是他的说客,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成为仇人。
贺峻霖: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贺峻霖: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他是我唯一的哥哥。
贺峻霖:秋实是闹着玩的,我更是闹着玩的。
贺峻霖:幺幺你应该问问这里,你到底想选择谁,不要听他们俩说的有的没的。
贺峻霖:你们俩给我出去!皇上不急,你们俩急什么!
贺峻霖:他们仨的事,让他们仨自己解决!
贺峻霖:我都想好了!明天幺幺出院,我让人把刘耀文家收拾一下,你们仨一起睡!
贺峻霖:我帮你们带孩子,你们仨给我好好聊,谁也不许打扰他们!
贺峻霖:我不管你们是说也好,吵也好,打也好,哪怕睡也好,自己研究个结果出来。
贺峻霖:这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贺峻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演什么苦情剧。
贺峻霖:别哭了!你哭什么!幺幺和你孩子有了,证领了,你哭什么!
贺峻霖:你更不许哭,幺幺又没说不要你,美国留学回来的大学生,你和幺幺儿子都这么大了,在孩子面前哭像什么样子?
天塌下来,有霖霖的嘴顶着,这是马嘉祺和我说过的话,之前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现在明白了。
贺峻霖把病房内的所有人,包括秋实说得一愣一愣的。
但三个人一起睡,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
贺峻霖:你也开心一点嘛,你身体没什么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贺峻霖:等明天出院了,我搞几挂鞭,给你庆祝一下。
胡幺幺:庆祝什么?
贺峻霖:庆祝你活着。
胡幺幺:噗嗤——
胡幺幺:什么啊~
贺峻霖:因为你还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值得庆祝的事了。
贺峻霖:我再搞点烟花放放,我们约定过的,每年都要聚在一起放烟花,你还记得吗?
贺峻霖:今年难得人这么齐,不放烟花可惜了。
“人没有齐,妹妹没有来,叔叔可不可以让人把妹妹接过来,我还没见过妹妹呢。”
一句妹妹,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谁都可以来,岁岁绝对不能来。
我不能让马嘉祺发现岁岁的存在,他的疯这两天我见识到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有个女儿,我不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