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嫁给我吗?
胡幺幺说对了,他确实是被人下药了。
下药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马嘉祺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只一个眼神便能让他无法控制地疯狂索取。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疯了,好好的人儿,难受地掉落几颗眼泪。
他亲自替她拭去眼泪,用嘴拭去。
她问他,为什么深圳的他和时代村的他不一样?
那能一样吗?
时代村哪里有这样好的条件,哪里有这样明亮房间,哪里有这样大的镜子,让他和她一起看清楚,他和她做这种事的每一个细节。
他承认,他这两天确实是不知收敛了,但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这样漂亮的媳妇,这样好的环境,刚刚好两个人都有时间,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他摁着她的头,她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
他听过一句话,好像叫什么“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此刻是真的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当然,这种事她从不是逆来顺受,她若是不舒服了,会不满地看着他,发出致命的哼唧声。
这让他立马懂了,重新调整。
马嘉祺:还能受得住吗?
身下人点了点头,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还没尽兴。
马嘉祺是个坏人,是个只会欺负我的坏人。
他掐我,咬我,还会打我,撞我……
怎么会有他这么坏的人?只知道欺负我。
我看向镜子里的我,脖子上的咬痕,脖子下方的掐痕,格外的明显。
我不满地指着他做的坏事,他又笑。
马嘉祺:有本事,你也掐回来,咬回来,打回来……还有……
剩下的话,他故意没说,他完全是挑衅。
因为他知道,他没说的,我根本做不到。
我气得想要逃离,他哪里会让我逃离呢?
马嘉祺:衣服选完了,就要走?
马嘉祺:妹妹这样不行哦~
马嘉祺:答应了别人的,得做到。
我随手指了一件衣服,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
马嘉祺:你确定?
我男人真是个神人,做这种事都能收放自如,我刚指给衣服,他真去试衣服去了。
留仿佛一滩水的我,趴在地毯上,看着他换衣服。

我承认那衣服,是我随手指的。
问题是,我随手指的,竟……竟如此……
我咽了咽口水,这下好了,又被下了一次药。
他换好衣服,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不知为何,此刻我竟生出了羞耻心,清理许久的我,在他走向我的时候,随手扯下一条披肩,将自己包裹。
他是个坏人,我早说了。
披肩扯下,掉落在地,我刚要将披肩披地自己身上,一只皮鞋,踩在了上面,我看向这只鞋的主人。
他现在这幅居高临下的样子,说实话,更像是我的主人。
他现在看我的眼神比刚才还要炙热,我回避着他的眼神,不去看他。
他偏在此时蹲下,从居高临下到平视。
马嘉祺:你要嫁给我吗?
胡幺幺:嗯?
我以为我听错了,极其疑惑地“嗯”了一声。
直到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钻戒盒子。
不愧是我男人,就是这样与众不同。
做着做着,开始求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