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无底洞
其实我没有什么想让丁程鑫帮我完成的事,但他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拒绝。
点了点头,将那小狐狸从丁程鑫手里接过。
这是对于丁程鑫最好的新年礼物,也是他年少时期对爱情的幻想,年少时期单纯得很,自然对爱情的幻想也单纯。
十几岁的丁程鑫那时在想,爱情大概是和喜欢的人躺在稻草堆上,看着星星月亮,哪怕什么不说,也是浪漫的。
现在他做到了,真的和喜欢的人这样做了。
丁程鑫:幺幺……
他喊着心上人的名字,身边人没有给他回应。
他转头看向身边人,身边人不知何时竟进入了梦乡,他脱下外套,将其包裹住,紧紧搂入怀中。
这样的梦,他做过无数遍,他像梦里一个用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唇。
划到嘴唇的时候,他的手指顿住了。
思考了几秒后,他将手指轻轻移开,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嘴唇。
他知道这样不好,可他做过的不好的事情多了去了,还差这一件吗?
她的唇和梦里的一样软,甜甜的,像草莓味的棉花糖。
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是亲嘴巴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像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有了甜头便想要更多。
他的唇一点点向下,他吻着她的脖子,锁骨,在欲望即将被无限放大的那一刻,身下人难受的哼唧声,让他清醒了,瞬间给了自己一巴掌。
并将已经探进去的手拿了出来。
难受……好难受,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我被人用好大的一块大石头压着,压的我喘不上来气。
他们还放虫子咬我,虫子爬到我的脖子上咬的我又痒又麻。
我知道这是个噩梦,偏偏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难受地哼唧,好想哭。
我真正醒来的时候,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发现已经八点了!!!
我噌的一下坐起,惊醒了身边陪着我睡的人。
我将身上的外套还给他,一边跑一边告别。
胡幺幺:丁程鑫我走了,再不走我家倔驴该哭了。
胡幺幺:明天我在小院摆一桌,你记得来啊!
丁程鑫怎么可能睡,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看她睡得香甜。
时不时戳戳她的脸,听她不满的哼唧声,真的好可爱。
直到看见她眼皮微微动了动,他才闭上双眼装睡。
丁程鑫看着胡幺幺跑远,消失在无尽夜色中,偏偏不知为何,他心里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是感觉,始终未曾消散。
寒冬腊月,他连外套也没穿,却感觉热得慌。
身体也不太舒服,口干舌燥的,他想他应该回家洗个澡。
他刚站起身,看见自己的手,笑了笑,仿佛那柔软的触感还在,他才不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呢。
他有喜欢的人了,叫胡幺幺。
……
我想我还是足够了解马嘉祺的,我说他该哭了,结果还真哭了。

他穿着外套,看样子刚从外面回来。
他看着面前的一排草莓小蛋糕,委屈地抹眼泪了。
马嘉祺:真不要我了吗?
马嘉祺:幺幺你去哪儿了?我找不到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