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邪术了?
丁程鑫拉着我的手,真要往张叔那儿走,我挣开他的手,思考怎么和两个毫无恋爱经验的纯情大小伙子解释这种事。
胡幺幺:下什么药啊?
胡幺幺:他不下药,我已经这么喜欢他了。
胡幺幺:他要是再下药,我哪里还受得了啊?
丁程鑫:听上去,你确实是病得很严重。
丁程鑫:他是不是对你用什么邪术了?
胡幺幺:噗嗤——
丁程鑫怎么看上去傻傻的啊?
胡幺幺:丁程鑫,等你有了媳妇就懂了。
胡幺幺:你们俩跟我走,帮我抱酒坛子去。
丁程鑫:你真没被他用什么邪术吗?
胡幺幺:没有。
丁程鑫:那你怎么喜欢上他的?我一直很费解。
胡幺幺:他对我好呗。
丁程鑫:我对你不好吗?
丁程鑫:你怎么不喜欢我啊?
胡幺幺:先来后到啊。
胡幺幺:他先对我好的,所以我先喜欢上他了。
丁程鑫:那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和好的啊?
丁程鑫:他之前那么对你,那么过分,你为什么会原谅他啊?
胡幺幺:累了。
丁程鑫:什么?
胡幺幺:作累了,恨累了。
胡幺幺:丁程鑫,恨人比爱人容易,但也比爱人痛苦。
胡幺幺:我不想再痛苦下去了。
胡幺幺说了一大堆,唯独最后几句话丁程鑫能听懂。
因为这几句话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恨人比爱人容易,但比爱人痛苦。
丁程鑫:你真的打算和马嘉祺就这么一辈子了。
胡幺幺:不啊,等过段时间,我和马嘉祺去深圳一趟。
胡幺幺:我去深圳那边怎么样,如果和马嘉祺说的一样好的话,我可能就打算定居在那儿了。
胡幺幺:糖果店交给你,糖果厂交给宋亚轩。
胡幺幺:收益我们五五分,怎么样?
听到这坏到极致的消息,丁程鑫无助地顿住脚步。
走着走着,并肩而行的人突然停下来了,我回头看着他,他竟流泪了?
滚烫的眼泪落到雪地上,瞬间烫出一个小坑。
丁程鑫:我不要什么五五分,你不要走好不好?
丁程鑫:我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你走了我怎么办呢?
胡幺幺:你可以和亚轩做朋友啊。
胡幺幺:他人很好的。
丁程鑫:我才不要和这么自私的做朋友。
宋亚轩:别说得谁想和你做朋友一样!
宋亚轩白了丁程鑫一眼,以前没看出来,他还是个小绿茶,这半年,马嘉祺快被他祸害死了。
要不是他偷偷给马嘉祺通风报信,马嘉祺和胡幺幺八成真被他劝分成功了。
其实丁程鑫说的也没错,他确实是自私的,明知道胡幺幺被马嘉祺伤害过,他为了让秋实继续有马嘉祺这么个爸爸,明里暗里还是偏向马嘉祺的。
不过当胡幺幺告诉他,她要和马嘉祺去深圳定居,他又迟疑了,他在思考,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人是否都是这样纠结的呢?
其实他也没那么想让胡幺幺去深圳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俩总是吵吵闹闹的,我已经习惯了。
甚至他们俩不吵,我才不习惯呢。
胡幺幺:马嘉祺的事业在深圳,为了我总是两头跑。
胡幺幺:时代村离市里机场又很远,光坐车去机场都要很远很远,太折腾了。
胡幺幺:我就算是不去深圳,也打算搬到一个离机场近一点的地方。
丁程鑫:你倒是怪贤妻良母的,可他不值得你这样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