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自己不去想
马嘉祺:不过分,一点不过分。
马嘉祺:我媳妇难得想占我便宜,那我也占占我媳妇便宜。
马嘉祺:我不要钱,房子钱算我入股了成不?
胡幺幺:好,给你占便宜,随便占。
我说着,将他的大手往衣服里引,让他摸着我的圆满。
马嘉祺:要人老命了。
马嘉祺:妖精一样。
马嘉祺:宝宝,过完年和我去深圳吧。
马嘉祺:深圳暖和一些,等春天了,我们再一起回来。
我被他吻得摸得迷迷糊糊,他说什么,只知道一个劲地点头。
点着点着,被他打横抱起,还没走到屋子里呢,他已经忍不住了,将我抵在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上肆无忌惮。
雪还在下,雪花掉落在我们俩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我好像越来越无法抵抗他的亲近,不管是现在还是吵架的时候。
完了,要被他彻底拿捏住了。
下雪天似乎特别适合睡觉,这场雪昨天下了一晚上,早上醒来的时候,还在下。

我看着睡得正熟的人,轻轻亲了他一口。
刚想下床,被人带着笑意压在身子底下。
马嘉祺:干什么去?
马嘉祺:你难得起那么早,陪老公做个早操啊?
胡幺幺:以前都是你给我做早饭,仔细想想,我好像还没给你做过早饭。
马嘉祺:怪不得起这么早,要帮忙吗?
胡幺幺:不用,你接着睡,我一个人能搞定。
他松开了我,却没继续睡,大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换衣服。
胡幺幺:还没看够啊?
胡幺幺:天天看,又不是没看过。
马嘉祺:看不够,也睡不够。
马嘉祺:要不是没吃过你给我做的早饭,我现在真想拉着你再来一次。
胡幺幺:流氓~
我说他流氓,他从不以此为耻,反而以此为荣。
我越说,他越来劲,甚至坐起来伸手将我抱住,伸手重重揉了两下。
胡幺幺:别闹。
马嘉祺:好嘛~
嘴上说着“好嘛”,手上的动作一点不停。
硬生生折腾了我半个小时,才肯放我出去。
我从我们俩房间走出去的时候,脸又红又烫。
我刚走进厨屋,没几分钟呢,某人紧跟着走进来了。
我说了不用帮忙,他还是站在我身边,帮我切菜洗菜。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挺好的,我是个知足的人,如果一辈子能这样,那我真的很好命了。
我开始不去想那个严浩翔了,每次无意识想起的时候,都会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逼着自己不去想。
因为脸疼,心就不会疼了。
我被马嘉祺养得太好了,好到,我已经快两年没亲自下过厨了。
什么事情许久不做都会生疏的,这不刚把鸡蛋打到锅里,就被热油烫到了。
给马嘉祺心疼得哟,嘬着我那根被烫的手指头嘬了半天,拉着的手就要往张叔那儿跑。
胡幺幺:做什么去?
马嘉祺:去张叔家。
胡幺幺:被溅起来的油烫了一下而已,抹点烫伤膏就好了,这才几点?别折腾人家张叔了。
马嘉祺:我以后再也不要让你做饭了!
难道一时兴起想给马嘉祺做个饭,最后以失败告终,不是我不想继续,是他居然威胁我。
他说我要是再敢做饭,他就做我,让我没力气做饭。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