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不满
以前马嘉祺总是挨揍,别人问他疼不疼,他都会很硬气地说“不疼”。
而这一次,“疼”字说出口,眼泪也掉下来了。
马嘉祺:疼……好疼啊……
马嘉祺:幺幺,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丢下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还真是小孩子,一个用袖子擦眼泪的小孩子。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真相,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想起来。
他们三个看上去不像坏人,他们也没有害过我。
特别是马嘉祺,只要他有,只要他能给,他都给我了。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苦苦执着下去呢?
我不想了,不想了……
让我的记忆和那个严浩翔一起埋葬了吧。
胡幺幺:马嘉祺我保证,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不要你,不理你的。
胡幺幺:别哭了好不好?
胡幺幺:看得我心疼。
我说完,马嘉祺扑进我的怀里,哭得更凶了。
他一边哭,一边捧起我的脸,哭着吻着我。
我没躲,任由他亲着。
亲着亲着,他把我摁倒在床上,衣服也不脱,急着和我密不可分。
看他哭,我的眼睛也不受控制,流下几颗眼泪,我和他还是第一次哭着做这种事。
生理性和心理性的眼泪混在一起,我分不清是难过还是爽。
看着胡幺幺哭,马嘉祺意识到自己的这个习惯不好。
他不能每次心里空虚,就利用这种方式将心里的空虚用欲望填满。
他停下了动作,将身下的人扶起,抱在怀里。
马嘉祺:我不好,是我不好。
马嘉祺:我太过分了。
马嘉祺说的是这事,又不单单是这事,他痛苦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哪怕是血腥味涌出来,他也没松口。
马嘉祺:我不能再这样折腾你,我太过分了。
马嘉祺:我越来越过分了,我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好累,累到连安慰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身体上的累是其次的,心又累又疼。
像被一箭穿心一样,我捂着心脏的位置,我知道这不对,嘴巴不受控制地喊了一句:
胡幺幺:严浩翔……
之后我便没了意识,我是被痛晕过去的。
“严浩翔”三个字像是一个马嘉祺心里的魔咒,这次这个魔咒由胡幺幺亲口说出。
刚才还说自己过分的人,此刻看着没意识的人,越来越过分。
他吻着她,咬着她,欺负着她。
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他甚至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里,他想着掐死她好了,然后他再跟着一块死了,这样也挺好的。
等死后,她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因为严浩翔根本没有死。
死的只有他和她。
他到底还是没有这么干,他将放在她脖子上的手移走,移到了别的地方,他故意刺激着她,看着她的睫毛微动,表情痛苦又难耐。
他竟有一丝报复成功的心理。
可等她真醒了,主动搂住他脖子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可耻。
她是他的妻啊,怎么可以这样糟践她?
哪怕是,她再怎么喜欢另一个人。
胡幺幺:你这流氓,一天不折腾我会死是不是?
马嘉祺:幺幺啊,你喜欢我吗?
胡幺幺:我喜欢你的,马嘉祺。
胡幺幺:哪怕我忘不掉那个严浩翔,我也是喜欢你的,马嘉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