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满
马嘉祺:钱买不到的。
马嘉祺笑着说出这句话,让我怪好奇的,到底是什么事啊,能让他开心成这样?
胡幺幺:那是什么?
马嘉祺:没什么,男人的快乐罢了。
这件事,马嘉祺会开心,说出口,胡幺幺未必会开心。
因为刘耀文是对胡幺幺不一样的存在。
哪怕是严浩翔还在的时候,也是这样。
马嘉祺还在小院的时候,其实除了严浩翔,他最嫉妒的就是刘耀文了。
如果说胡幺幺的注意力一大部分给了严浩翔,剩下的小部分一定是给了刘耀文的。
她还很信任刘耀文,当时小院的备用钥匙只有一把,她给了刘耀文。
刘耀文生病受伤的时候,她比刘耀文这个病人还着急呢。
哪怕是后来失了忆,她最开始最信任依旧是刘耀文。
马嘉祺不说,不代表不在意。
幺幺与刘耀文每天都待在一起一整天,他还是会吃醋的。
如今好了,刘耀文要走了!
哪怕是他爸不同意,他也要将刘耀文送走。
他压根没打算告诉他爸,幺幺他都没打算告诉,又怎么会告诉他爸呢?
也不是他这样狠心,而是刘耀文主动要求的。
刘耀文不让他告诉幺幺。
刘耀文说他打算借着给张泽禹看病的这个机会,偷偷离开,至于去哪儿,刘耀文没说,他也并不关心。
胡幺幺:行,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
胡幺幺:手往哪儿放呢?往哪儿摸呢?
胡幺幺:流氓劲又上来了是不是?
马嘉祺:我对我媳妇流氓还有错了?
胡幺幺:你别闹了,大半夜的。
马嘉祺:没闹,真想。
马嘉祺:难受,憋得慌,好幺幺行行好,成吗?
除了开心,更多的是心里的慌乱,马嘉祺不知道亲自将刘耀文从胡幺幺身边轰走,是对还是错。
他好像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像他了。
变得越来越小气,越来越敏感。
心里大概是太空了,才会有地方慌乱,既然如此,那便用什么东西填满吧。
比如说:欲望。
或许只有这样,马嘉祺才会好受一些,也只有这样,马嘉祺才会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幺幺是他的幺幺,他的幺幺完完全全属于他。
马嘉祺问着我成不成,实际上他压根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平躺在床上,看着不断晃动的天花板,有欢愉,更多的是茫然。
身体是欢愉的,心里是茫然的。
心里的茫然牵动着情绪,让我莫名地想哭,我没忍住地哭了鼻子。
心尖尖上的人,在这种事上掉小珍珠了,再畜生的人,也没法子继续了。
马嘉祺:对不起,我错了。
马嘉祺:我弄疼你了吗?还是怎么样?
胡幺幺:马嘉祺,我不想做这事了。
胡幺幺:这次结束了,我们不继续了好不好?
胡幺幺:我好难受,我不舒服。
马嘉祺:不做了,不继续了。
马嘉祺:结束,现在就结束。
马嘉祺:我该打,你打我,我真是混蛋,把你好端端地惹哭了。
马嘉祺一边说,一边拿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打。
我抽回手,搂住他的脖子。
胡幺幺:不许打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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