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的信
脸上被人重重咬了一口,我锤了咬我的人一下。
谁知道他不长记性还咬。
左右脸给我咬了个对称。
我被咬不开心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去,他大手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他也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我的唇,沉默不语。
相处久了,我知道,这代表他想亲我了。
我偏不如他的意,他凑过来我立马扭头,一次又一次。
他也被我磨没了脾气,在我耳边小声询问。
马嘉祺:不给亲?
胡幺幺:就不要给你亲。
马嘉祺:为什么?
胡幺幺:凶巴巴滴!
马嘉祺:有吗?
胡幺幺:有!
胡幺幺:刚才一声不吭盯着我的样子,仿佛要吃人啦!
·
马嘉祺:吃人也只吃你啊。
马嘉祺:给不给我吃?
我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怎么给他吃嘛。
马嘉祺:给不给我吃?
他见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胡幺幺:给你吃,你又能怎么样?
胡幺幺:还不是只能干看着。
被他禁锢在他身上,哪也去不了,我也认命了,干脆搂住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微微低头,吻上我的唇。
从一开始小雨朦胧到后来的狂风暴雨。
我和他确实是什么都做不了,也仅限于这个吻了。
当然,他也会坏心眼地把手伸进来,为所欲为。
一边为所欲为,一边和我说着话。
要不是衣服里为非作歹的手实在是难以忽略,还以为他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呢。
马嘉祺:霖霖来信了。
胡幺幺:霖霖?
马嘉祺:我弟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
心里一直想着他呢,说好的过年回来,结果一直等到大年初一也没把人盼回来。
说好的,给我写信,信同样不见一封。
偶尔来一个电话,一直说自己挺好的,好不好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胡幺幺:记得。
胡幺幺:他给我写信了吗?
马嘉祺:给我们写信了。
马嘉祺:我去拿,读给你听。
马嘉祺:除了我,一般人读不懂他的信。
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属实是好奇,贺峻霖写了什么。
马嘉祺抱着我,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他当着我的面拆开信封。
先是自己看了一遍才读给我听。
“哥哥好,我是你的弟弟贺峻霖,当你收到这风信的时猴,春天应该到了吧?”
“我正是春天里开家的,转眼已经一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胡幺幺:春天里开家什么意思?
马嘉祺:春天离开家的。
马嘉祺:小贺他没上过几天学,不咋识字。
马嘉祺:所以不愿意写信也是正常的。
马嘉祺:你看,下一句就写了。
“因为我不咋柿子,所以一直都没给家里写风信。”
“可是我答应幺幺了,要写风信回来,我想了想,还是要说到做到的。”
“哥,你告诉幺幺,我在东北过得挺好的,虽然这里有点不太热,但是夏天也不太热。”
胡幺幺:为啥要用不太热啊?
胡幺幺:是因为不会写冷吗?
马嘉祺:可能吧。
“哥,我没你那么大的本柿,几个月就能专大钱回家。”
“这也是为什么我过年没有回家的原因,你也帮我告诉幺幺,等我专大钱了,就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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