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不住了

他要去冷静,我不拦他,毕竟我也不能这样硌一晚上吧?

胡幺幺:披件外套再出去。

马嘉祺:不用了,越冷越清醒。

马嘉祺:你不用等我,睡吧。

马嘉祺浑身燥热得很,他几乎强忍着,硬生生走出门。

可刚一出门,就看见了坐在院子里喝酒的贺峻霖。

贺峻霖看见马嘉祺也很意外,这新婚夜的,马嘉祺怎么把胡幺幺放下,自己出来了?

马嘉祺:干嘛呢?

马嘉祺:大晚上的,跑院子里喝什么酒?

马嘉祺:回屋里喝去啊。

贺峻霖:你干嘛呢?

贺峻霖:大晚上的,不陪你媳妇,出来溜达什么?

贺峻霖:等着被别人看出端倪啊?

马嘉祺:也对!

马嘉祺:我还是得回去。

马嘉祺:你还是回去喝吧,大晚上的,寒气重别生病了。

贺峻霖:没事,张真源家有的是药。

刚出去的人,又回来了,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马嘉祺:准备好了吗?

胡幺幺:什么?

准备好了什么我不清楚,马嘉祺也没给我准备的时间,下一秒竟摇起床来。

可这有必要吗?

整个村子都知道我有了孩子,有必要摇床吗?

胡幺幺:有必要吗?

马嘉祺:有。

马嘉祺:我是行的!

马嘉祺:很行!

胡幺幺:马嘉祺,你行不行先不说。

胡幺幺: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做这事要摇床?

我无聊闲的没事干,特意逗逗他。

他没说话,摇床的手停了,翻身而上,做了几个让床发出声响的动作。

马嘉祺:你说呢?

胡幺幺:啊!

说着说着话,马嘉祺突然使劲掐我一下。

疼得我“啊”一声。

我气得也掐他一下。

马嘉祺:嘶~

我掐他,他不仅不停,还故意咬我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胡幺幺:马嘉祺!

胡幺幺:你属狗的是不是!

马嘉祺:咬我。

胡幺幺:什么?

马嘉祺:咬我脖子,越重越好。

胡幺幺:马嘉祺你什么癖好!

马嘉祺没什么癖好,只是贺峻霖的话提醒了他。

谁家洞房花烛夜只是单纯睡觉啊?

胡幺幺再怀着孕,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做戏也得做全套。

马嘉祺:我能有什么癖好?

马嘉祺:咬不咬,你不咬我,我可咬你了?

马嘉祺没闹着玩,我不咬他,他真的张开嘴要咬我。

我哪里能让他这么咬来咬去,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贺峻霖依旧坐在院子里喝闷酒,但屋子不太隔音,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一点一点传进他的耳朵里。

他握住酒瓶的手,都快把酒瓶握碎了。

胡幺幺:马嘉祺!马嘉祺!

胡幺幺:你别闹,我求你了!

胡幺幺:马嘉祺,我真遭不住了,你别闹了!

马嘉祺:遭不住了?

马嘉祺:那你求我!

马嘉祺: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了!

贺峻霖越听越难受,真的只是逢场作戏吗?

听到这儿,他再也听不下去,这家里他也待不下去了。

他起身离开,投身无尽的黑夜里。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快被马嘉祺折磨死了。

这货挠我咯吱窝,还挠我脚底板,我气得打他,偏偏打他跟给他按摩似的。

胡幺幺:马嘉祺!

马高远:咳咳咳!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