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徘徊的灵魂(4)
散兵冷笑一下
“哈!我已经完全脱离愚人众,再也不会听你们任何一个的命令!而你,更是没有资格命令我去伤害我的朋友!”(散兵)
“哦?是吗?斯卡拉姆齐……你真的这么认为自己,以及你的那些部下真能逃出愚人众吗?身上满是鲜血与污泥的你们真的能获得所谓“自由”的权利吗?
不不不,并不能……因为无人会相信小偷的诚实、强盗的心软、懦夫的勇气、恶人的善良……他们是不会相信的,至少不会赌上自己的命运去相信的。
你们的才华与价值这么被抛弃实在可惜,但愚人众至少会给你们一次实现自我价值。”(博士)
“闭上你那如尸臭般的嘴,多托雷!我可不会傻到把自己送上餐桌!”(散兵)
“不,你已经把自己送上餐桌了,毕竟这几百年间……你可是一直在我的手术台上呀……斯卡拉姆齐。”(博士)
博士拿出一瓶装有“火焰”的小瓶。
“这是我从第四席那以实验的名义借来的火,能焚毁记忆的火。你说如果我将这火放在你身上后,它会不会将你的记忆焚毁得一干二净,把你变回曾经那纯白的人偶,成为我们想要的利刃。或者说……它会把你连带你的记忆一同焚尽呢。”(博士)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两位学者正把除了那片风元素凝聚的羽毛以外的其他东西丢进火炉里,他们发现两样奇怪的东西,会唱歌的诗文与有火元素标记的玩偶(可莉送出去的蹦蹦)。
“你……你听到了吗?这本诗文被火焚烧时……会……会唱歌……”
“咳咳咳,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怎么可能会唱歌的书。诗歌这种东西本就是低俗污秽之物,我们高尚的智慧怎么可能被这种污秽之物沾染!”
“但这个玩偶(可莉送出去的蹦蹦)上有火元素的标记。”
“说不定是谁无聊画上去的,只是有火元素的标记,就这么小的东西能有什么危险?难不成它会把这给炸了?你就直接把它丢进炉里行了,别想太多。”
然后被他们俩丢进火炉的蹦蹦……炸……炸了,不仅把那两人给炸了,而且还把一个造神工厂给炸没了。
可是在工厂被炸毁之前,博士已经把那小瓶火塞进散兵体内,炙热的火焰开始焚烧他的记忆。
而这份烧灼的痛苦让他难以感觉外界的变化,他只感觉自己过往的记忆,无论美好还是痛苦,都被那小瓶火一同吞噬。
在意识的最后一刻,他感觉自己好像什么东西托起来……
“师父!这个洞里有伤员!”(浅绿头发的女孩)
“伤势很重……快!把他带回化城郭治疗!”(长着狐耳的少年)
——在至冬某处实验室里——
“有两个切片被炸毁了呢,真是可惜……”(博士)
——夜晚,摘星崖——
温迪从空中缓缓落下,正面无表情看着专门找他的空之执政——阿斯莫德。而阿斯莫德也面无表情地看着风神巴巴托斯。
“你来啦?”(阿斯莫德)
“嗯,不知空之执政找我所为何事?” (温迪)
“也没什么,我只是受天理所托,警告你不要过于干涉他人命运。你几乎快要过度干涉了……”(阿斯莫德)
温迪轻轻地皱了皱眉
“祂醒了?”(温迪)
“醒了,但又睡了……巴巴托斯,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只改变过程,但不改变他们命运结局……命运,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改动。就算成功被改动,但改动后的代价可不是你我所能承受的。”(阿斯莫德)
温迪疲惫地叹了口气,开摆似地躺在草地上。
“自由又疲惫……这可是你所想要的?”(阿斯莫德)
“也许吧,祂……不管吗?” (温迪)
“只要不是波及到世界的根基,祂估计是不会醒吧……”(阿斯莫德)
温迪闭了闭眼睛,无言。
“你在怨我?还是怨天理?”(阿斯莫德)
“不,我只是在怨这个世界太过无情。”(温迪)
“哪有这么多两全其美的方法呢?谁不想全部都要呢?但我们并没有这么多的筹码可以兑换……你待尘世待得有点久,巴巴托斯……”(阿斯莫德)
“怎么?你是想强行把我带到天空岛?”(温迪一下坐起来)
“没这个必要,还没到那地步。下一局棋,如何?”(阿斯莫德)
“不了,因为你从来没有赢过我。”(温迪)
“……回去了,以后别太过干涉他人的命运了,你已经很累了,巴巴托斯。命运如茧,应由他们用自己的力量亲手从内撕开,而不是一昧等待所谓神的帮助。就算他们这次有神帮肋,那下次呢?难道他们还是要将希望托于神身上吗?”(阿斯莫德)
温迪只是无言地望向已经熟睡的蒙德城,等阿斯莫德离开后,又不禁叹了口气。一个人坐在悬崖边自言自语。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太过安逸会使人不免产生懒惰,一旦遭遇未知的威胁又难以适应与抵抗。那种安逸也要可视为一种危险,但……”(温迪)
“唉,算了算了,蒙德人的事就由蒙德人自己来解决吧。要不……回头和琴他们商量商量,我去抓点他们没对付过的魔物让他们练练手?残的不行,残的没效果。但那些魔物一旦在城里害人就不好了……”(温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