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氏有孕

转瞬间宜修已经入府一个多月,胤禛并不是一个贪欢之人,一个月也只有十几天,召幸后院众人,十几天中大多数都是陪着宜修,齐氏和李氏虽有不满,但是碍于宜修的身份也没有多说。

这一个多月里,宜修尽享着胤禛的宠爱,府中的下人们也对她愈发恭敬。然而,齐氏和李氏的心中却早已埋下了嫉妒的种子。每到胤禛前往宜修处的夜晚,她们只能独守空闺,暗自咬牙切齿。

齐氏在自己的房中摔打着枕头,恨恨地说道:“凭什么她宜修就能独占贝勒爷这么多时日?” 李氏则阴沉着脸,对着镜子梳妆,冷笑道:“不过是仗着娘家的势,看她能得意到几时。” 但即便心中再不满,她们也只能在表面上维持着对宜修的恭敬,毕竟乌拉那拉氏的家族势力不容小觑。

宜修与胤禛上一世夫妻四十多年,自是知道胤禛的一切喜好,温柔小意得迎合他,而胤禛只觉得自己的侧福晋方方面面都和他的心意,不仅将府中事物料理得当,在日常相处中也是合他心意,仿佛宜修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妙人儿一般。

宜修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恰到好处地击中胤禛的心坎。她深知胤禛在政务繁忙之余,渴望的是一份宁静与温暖,于是她总是能在恰当的时候,为胤禛奉上一杯清香的茶,或是轻声细语地为他解去心头的烦闷。

胤禛在朝堂之上历经权谋争斗,回到府中,看到宜修那温婉柔顺的模样,心中的疲惫便消散了大半。他常常在无人之时,暗自感叹宜修的善解人意,仿佛她能读懂自己的每一个心思。而宜修也凭借着对胤禛的了解,将这份宠爱牢牢地握在手中,让胤禛愈发离不开她。

虽说宜修掌管着府中的诸多事务,大小事宜皆需经她之手处理,然而鉴于她只是侧福晋的身份,府中的规矩不可逾越。故而,那些侍妾格格们无需每日前来请安,唯有每逢五日和十日,才需早早起身,梳妆整齐,到宜修的院中请安问好。

这既彰显了宜修在府中的地位,又不至于因请安之事过于频繁而扰了众人的日常起居。每逢请安之日,那些侍妾格格们也都各自怀着心思,有的盼着能在宜修面前露个脸,求得几分关注;有的则只是应付了事,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而宜修则端坐在正位上,神色从容,不卑不亢地应对着众人。

“今儿是初十,各位侍妾格格们都要过来请安。奴婢为侧福晋梳一个好看的发型,把那些格格侍妾都比下去。”绣夏有些得意地说道。

绣夏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手里拿着梳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宜修。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侍妾格格们在宜修的光彩下黯然失色的样子。

宜修微微一笑,轻轻嗔怪道:“就你这丫头多嘴,不过是寻常的请安,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嘴上虽这么说,眼中却并无责怪之意。

绣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说道:“侧福晋您如今可是贝勒爷心尖上的人,自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那些人知道谁才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主子。” 说着,便手脚麻利地开始为宜修梳理发髻。

侧福晋入府已经快两个月了,贝勒爷并不常去后院,大多数都是陪着侧福晋,可见贝勒爷是极喜欢侧福晋的。

这两个月以来,府中的众人都瞧得真切。贝勒爷仿佛被侧福晋深深吸引,那后院的其他女子,纵使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分得贝勒爷的半分宠爱。贝勒爷下了朝,总是直奔侧福晋的住处,与她一同用膳、谈天说地,或是在庭院中漫步赏景。

众人私下里都在议论,侧福晋究竟有何魅力,能让一向沉稳内敛的贝勒爷如此倾心。有人说侧福晋温柔贤淑,有人说侧福晋才情出众,也有人说侧福晋懂得揣摩贝勒爷的心思。但无论如何,贝勒爷对侧福晋的偏爱,已是不争的事实。

宜修笑道:“给我梳个寻常些的发髻就好,日日都见这些人,有什么比不比的。” 宜修的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眼神清澈而温和,那语气中满是从容与淡定。

她轻轻拉过绣夏的手,继续说道:“再者说了,贝勒爷的宠爱并非靠这些表面功夫就能长久维系,真心相待才是最重要的。莫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费心思,平白失了我们的气度。” 宜修微微仰头,神色间透着一股自信与豁达。

绣夏听闻,点了点头,应声道:“还是侧福晋想得通透,是奴婢狭隘了。” 随后便依照宜修的意思,为她梳起了一个简约却不失端庄的发髻。

宜修身着一袭淡蓝色的旗装,上面绣着精致的花纹,显得她端庄大方。她步态优雅地走进正厅,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神平静地扫过众人。

六位格格侍妾赶忙恭敬地起身,微微屈膝行礼,齐声说道:“给侧福晋请安。” 宜修轻轻抬手,说道:“都免礼吧,坐。”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宜修在主位上坐定,随即对一旁的剪秋说道:“剪秋,给各位妹妹上茶。” 剪秋应了一声,便带着丫鬟们手脚利落地为众人奉上了香茗。

只见李氏刚把茶杯端起来,干呕了起来。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眉头紧皱,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茶杯,似乎想要压制住那股不适感。这突如其来的干呕声打破了正厅原本的平静,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她。

宜修微微一怔,关切地问道:“李氏,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李氏强忍着不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多谢侧福晋关心,妾身许是这几日吃坏了肚子。” 然而,她那苍白的脸色和掩饰不住的干呕,让人觉得事情似乎并非如此简单。

宜修:“李格格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让府医过来看一下?” 宜修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眼神里带着担忧,紧紧地盯着李氏。

李氏听到宜修的话,连忙摆手说道:“侧福晋,不必麻烦了,妾身休息一会儿就好。” 宜修微微皱眉,说道:“这怎么行,身子要紧,还是让府医来瞧瞧,也好放心。” 说完,便吩咐身边的丫鬟去请府医。

李氏:“妾身近日来连连干呕,不思饮食。烦请侧福晋让府医过来,给妾身号一下脉吧。” 李氏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和焦虑,她的眼神中既有对自身状况的担忧,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宜修点点头,应道:“那好,我这就叫人速速去请府医来。” 随即转头吩咐身边的下人:“快去把府医请来,不得耽搁。”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氏身上,厅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宋氏:“我瞧着李格格的样子,怕不是有了身孕,我怀大格格的时候也是整日不思饮食,李格格的月事多久没来了?” 宋氏的脸上带着几分揣测和关切,目光在李氏身上来回打量。

李氏面色一红:“我确实已有两个多月没有来月事,本以为是入冬了,身子犯懒。却没想到竟是有了身孕。” 李氏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那泛红的脸颊上满是娇羞与期待。

她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腹部,眼神中充满了初为人母的温柔与慈爱,继续说道:“若真能为贝勒爷诞下子嗣,那真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时的李氏,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周围的侍妾格格们听闻,表情各异,有羡慕,有嫉妒,也有真心的祝福。

齐氏如今年岁也轻,她本就是和李氏一同入府,进府之后,李氏便多得贝勒爷的宠爱,如今齐氏说话也有些酸:“李格格真是好福气,入府不过三月就已经有了身孕。我记得贝勒爷前朝事忙,一个月也才见李格格两次,不过就这一两次,李格格便有了。” 齐氏的话语里带着明显的酸味,她的眼神中透着嫉妒和不甘,嘴角微微下撇,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她接着说道:“看来啊,这能不能怀上贝勒爷的孩子,还真不看伺候的次数多少,全凭这肚子争不争气。” 说完,还轻哼了一声,那模样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端庄,倒是显得有些尖酸刻薄。周围的侍妾格格们听了,有的低头不语,有的则偷偷掩嘴轻笑。

宜修看着齐氏的脸色,心里暗暗发笑。其实她齐月宾才是后宅当中最有手段的人吧,有很多孩子,明明她都没有动手,却莫名其妙的被流掉了,这其中要是没有她齐月宾的手段,宜修是万万不相信的。

宜修的目光看似平静,实则暗藏锋芒,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齐氏,心中思绪翻涌。回想起过往种种,那些未曾查明缘由便夭折的胎儿,宜修越想越觉得齐氏绝非表面上那般单纯无害。她心中冷哼一声,暗自思忖:“这齐月宾平日里装得温柔娴淑,谁能想到背地里竟如此阴狠。只可惜,她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不知我心中早有疑虑。” 想到此处,宜修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李氏的腹中可能就是上一世早殇的那位二格格,李氏明明身体健壮,但是生出来的二格格却病怏怏的,自己当时刚刚入府,并没有对李氏的这个孩子抱有多大的敌意。所以李氏孩子病弱,多半是齐氏动的手脚。

宜修回想起前世的种种,心中愈发笃定。她暗暗想到:“李氏向来身强体健,孕期也不曾听说有何不妥,可孩子生下来却那般孱弱。那时我初来乍到,满心都是如何在这府中立足,根本无暇顾及她的孩子。如今想来,能在这其中做手脚,还做得如此隐蔽,除了齐氏,怕是再无他人。” 宜修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凝重,手指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李氏骄傲说道:“本格格的福气自然是比齐格格的福气好一些,爷前朝事忙,这两个月怕是没有见齐格格吧!本格格身体康泰,虽然贝勒爷一个月只来看本格格两次,但是本格格仍然有了身孕。齐格格,贝勒爷可是有两个月没去你的院子了吧!” 李氏昂着头,眉梢眼角尽是得意之色,那神情仿佛在向众人宣告她的胜利。

她轻瞟了一眼齐氏,继续说道:“这能不能怀上,可不是光凭次数,还得看自个儿有没有这个命。齐格格,你说是不是?” 李氏的话语尖刻又张扬,全然不顾及齐氏的感受。

齐氏恨恨道:“到底是不是有了身孕?李格格还是等着府医看过之后再下定论吧,若是没有,岂不是丢人?” 齐氏的脸色阴沉,双眼紧盯着李氏,那目光仿佛要将李氏刺穿。

她咬着牙,又说道:“别到时候空欢喜一场,让众人看了笑话。” 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恶意和嫉妒,全然没了往日的端庄和矜持。

而宜修听着齐氏和李氏的谈话,心下也是觉得好笑,上一世她怎么就没发现齐氏也是个说话酸唧唧的人呢!

宜修坐在主位上,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心中暗自嘲讽:“前世我竟被她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给骗了,如今看来,这齐氏也不过是个善妒又尖酸的俗人。” 她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

是了,上一次世胤禛对自己并没有如此宠爱,一个月的时间中也是会去看齐氏两三次。

宜修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涌起一丝苦涩。她微微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失落:“前世我在这府中艰难周旋,却未曾得他这般倾心相待。齐氏倒是能分去他不少的关注,如今想来,当真是令人心寒。” 她轻叹了一口气,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帕子。

而这一世胤禛对自己多有宠爱,连去李氏的院子中都少了一些,就更别说去齐氏的院子了。齐氏现如今不过十九岁,自是没有当年作为端妃时的心境,说话酸一些也是有的。

宜修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心中暗忖:“上一世我处处隐忍,却不得善终。这一世老天总算开眼,让胤禛对我偏爱有加。齐氏不过是个年轻气盛、沉不住气的丫头,哪能与我如今的地位和恩宠相比。” 想到这里,宜修的嘴角微微上扬,神色间多了几分从容与自信。

说话间,府医也来到了琉璃院的正厅,在给宜修和诸位格格侍妾行过礼之后。宜修说道:“有劳张府医为李格格号一下平安脉。”

宜修的声音轻柔温和,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那张府医连忙应道:“侧福晋言重了,此乃下官分内之事。” 说罢,便走到李氏身旁,示意李氏伸出手腕,将手指轻轻搭在其脉搏之上,神色专注而认真。

府医将手搭在了李氏的腕上,号了一会儿脉后连忙起身行礼道:“回侧福晋,李格格的脉象如珠走盘,是喜脉,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

府医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和恭谨,他微微弯着腰,目光看向宜修。此言一出,厅内瞬间一片哗然。李氏的脸上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笑容,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腹部。

宜修也是面露喜色,说道:“这可是府中的大喜事,李格格可要好好将养身子,为贝勒爷诞下麟儿。” 众人纷纷向李氏道喜,而齐氏的脸色则越发难看。

李氏听到府医的话之后,心中大喜。贝勒爷现在只有一个女儿,若是自己能够生下贝勒爷的长子,那岂不是会被升为庶福晋或者是侧福晋。

李氏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的心思急速转动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尊贵无比的地位。她双手紧紧交握在身前,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喃喃自语道:“老天保佑,一定要让我生下个儿子,到时候看谁还敢小瞧我。” 此刻的李氏,全然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憧憬之中。

宜修听到府医的话后,连忙让绘春将李氏扶到座位上,对剪秋说道:“快去通知贝勒爷,李格格有了身孕。”

宜修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她亲切地看着李氏,说道:“李妹妹如今有了身孕,可要万分小心。绘春,你仔细着些。” 绘春应了一声,小心地扶着李氏坐下。

剪秋领命而去,宜修又转头对众人说道:“这是府中的大喜之事,大家都要多多照顾李妹妹,不得有半分疏忽。” 众人齐声应是,而李氏则一脸感激地看向宜修。

又赏赐了李氏一些东西,让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好好安胎。

宜修温和地说道:“李妹妹,这些赏赐你带回去,好好补补身子。这安胎最为重要,你回院子后定要安心休养,缺什么只管派人来说。” 说罢,便示意下人将赏赐的物品送到李氏面前。

李氏赶忙起身谢恩:“多谢侧福晋赏赐,妾身定当谨遵教诲,好好安胎。” 随后,在丫鬟的搀扶下,带着赏赐离开了正厅,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李氏回到了自己的清芷院,忙张罗着要开始准备小儿衣物,李氏匆忙的唤着:“翠果,翠果,快去把贝勒爷上次赏给我的苏绣拿出来,我要给我的小阿哥做衣裳。”

李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翠果闻声匆匆赶来,应道:“格格,您先别急,小心动了胎气。我这就去给您拿。” 李氏哪里听得进去,催促道:“快些,快些!我要亲手给孩子做最好的衣裳。”

翠果也替自家主子高兴,连忙去库房取出了苏绣交给李氏。

翠果一路小跑着回来,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她双手捧着苏绣,说道:“格格,苏绣给您拿来了。” 李氏接过苏绣,轻轻抚摸着那柔软光滑的布料,仿佛已经看到做好的衣裳穿在孩子身上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傍晚时分,胤禛来了李氏的清芷院,李氏很是高兴,给胤禛行礼后二人一同坐在榻上。

李氏的眼中满是喜悦与柔情,娇声说道:“贝勒爷,您可算来了,妾身整日盼着您呢。” 胤禛微笑着握住李氏的手,说道:“听闻你有了身孕,本贝勒自然要来看一看。” 李氏顺势靠在胤禛的肩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胤禛问道:“你可有哪里不适,若是身体有不适,就赶紧去传府医瞧瞧。你若是能给爷生下一个健康的小阿哥,爷会晋你为庶福晋。”

胤禛的语气中带着关切和期许,目光温和地看着李氏。

李氏答道:“回贝勒爷,妾身腹中的小阿哥很是懂事,妾身现在也只是有一些呕吐,食欲不振。但府医说,这都是有孕的正常现象,贝勒爷放心,妾身会给爷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小阿哥。”

李氏的声音轻柔而坚定,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她微微仰头看向胤禛,眼中满是依赖与深情。胤禛轻轻拍了拍李氏的手,说道:“如此便好,你好好安胎,缺什么尽管吩咐下人去置办。”

探望完李氏之后,胤禛来到了宜修的琉璃院。昏黄的灯光下,宜修正在读着诗经,并未察觉到胤禛的到来。

胤禛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宜修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柔情。他轻咳一声,迈步走进屋内。宜修听到声音,恍然回神,连忙起身行礼:“妾身不知贝勒爷前来,有失远迎,还望贝勒爷恕罪。”

胤禛走上前去,将宜修手中的诗经拿出来,调笑道:“卿卿怎么有兴趣读诗经?”

宜修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微微低头说道:“妾身不过是闲来无事,借此打发时间罢了。” 胤禛轻轻抬起宜修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可莫要读得太过入迷,冷落了本贝勒。” 说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宜修笑着回答到:“贝勒爷可别笑话妾身,妾身从前在府中很少有机会读书,如今嫁给了贝勒爷,爷府中书房藏书颇为丰富,诗词日日读着,妾身也觉得心里通达。”

宜修的眼中闪烁着真诚与满足,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

胤禛:“卿卿若是喜欢往后可以随意进出书房。李氏有了身孕,她这个人头脑简单,还望卿卿帮忙照顾。”

胤禛神色认真,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地看着宜修。

宜修:“这是自然,臣妾现在管理着府中事物,且李氏怀的是爷的孩子,妾身会自会多照顾李格格的。”

宜修的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语气轻柔而坚定。

胤禛:“爷的卿卿一向都是端庄大方,卿卿,李氏入府三个月就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你也进府快两个月了,什么时候给爷生一个康健的小阿哥?”

胤禛目光灼热地看着宜修,眼中满是期待。

宜修红着脸答:“妾身会努力的。”

宜修的声音细若蚊蝇,双颊似火烧般滚烫。胤禛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宜修紧紧搂入怀中。

胤禛起身抱起宜修往榻上走去:“那爷和卿卿一起努力!”

屋内的烛光摇曳,映照着两人相依的身影,暧昧的气息逐渐弥漫开来。

或许是因着十分想与宜修有个孩子,胤禛今晚格外卖力,竟叫了三次水。

窗外的月色如水,屋内却是一片旖旎风光。直至东方渐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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