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打法

墓地外这把椅子视野开阔,大副来救人,想卡血线的话就必然要交出自己的第二块表。

两个人在轨道空地博弈,歌剧的刀气每次都差一点,让大副完美卡半把人救下。

这波卡半拖了很多时间,空军二挂时,场上还剩四台密码机,但四台都在修了,总量加起来只差一台。

【好像有希望,机子要够了】

【四台都很散,但有囚徒在都不是问题】

【鸟人请给我保平!!!】

【机子够了,人队保平争胜】

苏沫霖还是摇头,“不够的。”

雀人留的遗产,独栋一台,墓地一台。

空军按理说应该倒在中场去才是。

但芙兰却倒在了红蝶湖边,歌剧还是可以把她强行牵回墓地遗产。

而囚徒没有选择给那台机子传电,单凭一个大副,是不足以在搏命的二十秒里把墓地遗产修开的。

也就是说,二挂空军,还可以再压一回遗产。

“我要是歌剧,挂完人我就切底牌过去踹一脚。”

够也给你踹成不够。

像是声控一般,只见爱丽把空军挂上,影跃过去看了眼密码机进度,然后果断切失常踹了一脚。

【我去不要啊】

【天塌了】

【跑一个求求了鸟人】

【芙兰为什么要倒那里啊,墓地大遗产而且还有个半状态白板大副,上赶着送节奏是吧】

【服了FPX.ZQ你们是怎么沟通的】

小小的细节导致整局节奏崩盘。

半血大副趁着歌剧踹机子逃出生天,满血杂技过来救人,但他没有强行卡血条的能力,被打一刀后只能直接救,机子远远不够。

空军二次下椅,虽然弹射和飞轮都好了,但一个白板要怎么在二阶歌剧手里再坚持一台整机呢?

空军挂飞,机子还差最后的百分之七十,人类两个半状态,稍有不慎就是四抓节奏。

爱丽关键时候26号综合征又犯了,没有排到卡耳鸣的囚徒的位置,给了人类喘息的机会。

大副和杂技美美补状态去了,歌剧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只能去抓堂而皇之修机的囚徒。

“现在可以跑一个了。”苏沫霖说。

囚徒满血带电还是双弹飞轮,墓地板子被用得差不多了也依然拖了将近一分钟。

机子够了,大副压机救人还摸了瓶香水,爱丽卡电场解擦也无济于事,只能等着打针对。

囚徒下椅之后和大副表演了一场二人转,绕着歌剧转圈圈,歌剧关键一刀打在了大副身上,机子亮起。

三人开门战,歌剧底牌已交,就算杂技点不动门也很难再四抓了。

最后的最后,杂技有惊无险地出了门。

【长舒一口气,跑一个就行跑一个就行】

【怎么听起来那么心酸】

【四把跑两个换谁来都会心酸的(白眼)】

【讲个笑话,跑一个就算有进步】

【要不是爱丽胆子不够大最后排错了方向,一个都走不掉】

【鸟人你们最好真的被骂醒了】

醒不醒的一局也看不出什么,bo1下半场是东玄和博人的主场。

东玄和爱丽不同,bo1东玄可以拿的角色更多,博人有心防他的艾维,上来先锁了先知和调酒师。

苏沫霖沉思:“有点像钓鱼执法。”

选一个很针对艾维的阵容,诱使东玄选歌剧,然后在bo1保平或者跑一个,稳住优势。

毕竟博人是不太会打艾维的。

艾维和歌剧,博人打后者跑一个的概率要高一点。

博人第三手选了常规救人位佣兵,最后一手则是他们季后赛钟爱的画家。

不管是不是钓鱼执法,总之东玄上钩了,没有上来就选艾维,而是拿了歌剧。

同样是打歌剧,相比上半场雀人的剑走偏锋,这把博人的天赋选择就要常规得多,只有先知带了双弹飞轮。

东玄开局直接无视了脸上的画家和调酒师,千里迢迢跑去找先知。

然而桃晚安非常警惕,开局先拉了一波点,歌剧绕了大半个永眠镇才在s板开始追击。

经过一个常规赛的洗礼,桃晚安也不像从前那样喜欢博板了,能拉点就拉点,实在拉不走再博弈,整体牵制变得稳健许多。

歌剧开局一分钟了才有拿刀身位,然而先知半点机会也不给,直接套鸟。

套玩鸟也不转走,就站在板子里,和歌剧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佛系。

苏沫霖本来还不理解为什么桃晚安要留在这个短板不走,视角一转看到中场停止修机的画家,顿时会心一笑。

“他来了他来了,画家带着他的小画板来了。”

役鸟消失的一瞬间,画家“嗖”地一下就冲了上来。

幻贺这手画家真的很嚣张,画都还没吸出来呢就敢贴脸挑衅,屠夫只有两个选择,打他一刀换追,或者被白嫖吸画陪跑。

选第二个那就太亏了。

先知还是满血呢,并且不知道吸没吸出第二只鸟。

两相比较,还是脸上白给一刀的画家香一点。

东玄没有犹豫直接打一刀换追。

苏沫霖小声叨叨:“这个画家肯定带的三假寐。”

好流氓的一套打法。

歌剧虽然没带金身,但点位不好,画家也没能遛很久,放完第一幅画,第二幅画没能画出来,一分四十秒被闪现带走。

因为前期接力遛鬼,博人的机子进度是不多的,总量加起来才两台,画家还被挂进了地下室。

墓地地下室,可以直接压住墓地和红蝶亭两处遗产。

歌剧前期略显劣势的节奏一下子被扳了回来。

苏沫霖很惋惜地说:“WBG思路很好,就是有点没打出效果来。”

她顿了顿,想到椅子上是个三假寐画家,又不确定起来:“看他们怎么救人吧。”

画家超级耐坐王,放到地下室,守也不是不守也不是,在椅子上也可以高燃牵制,让屠夫进退两难。

东玄把人挂进去之后也发现了自己的窘境,他调整视角四处看,没有发现佣兵的身影,一旁的先知又在脸上堂而皇之的修机。

歌剧思索了片刻,果断影跃飞过去找先知麻烦。

这一去,却是又一次掉进博人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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