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众人看着这条信息,陷入了沉思
钟离拿起纸条,看见纸上右上角画了一只玫瑰,钟离问:“你们找到的十二幅画有哪几幅有画冰蓝色的玫瑰?”
归终看了看平板道:“四幅,怎么了?”
钟离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飞鸟,便是乐,她没有固定的名字,常用名一个是悦语另一个是安梦,我猜猜你们找到的第十二幅是在一座城堡里。”
归终点点头,钟离看着天空道:“没有想到我随口放在那里,你还真放。算了,你们以前见到的星回是她的一半分神体。”
精灵王听到此处内心已经极大震撼
钟离又说:“冰蓝色的玫瑰是她喜欢的一种花,同时她用此花代表着真心,你们注意一下有没有茉莉花,它是欺骗的代表,你可以反着理解,比如说画的内容是和平自由那么实际是战争奴役,这两种花是她画画常用的。”
钟离说完便离开了,回到璃月,来到伏龙树下,把信纸拿出来,转了一个面,上面写着:给你眷属用,有惊喜!
钟离找到若陀龙王,把瓶子打开,浇在若陀身上,开始没有什么变化,若陀突然睁开眼睛,很气愤道:“摩拉克斯!是时候清算一切!”
钟离幻化出长枪准备应战,若陀气愤道:“摩拉克斯,你往我身上弄了什么!”
嚣张的若陀突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瞬没有气的气球,不断缩水
若陀看着钟离不断变高变大气愤道:“摩拉克斯,有本事你不要变大!咱们俩个好好打一场!”
钟离看着手舞足蹈的小兽,明白了什么是惊喜,笑了出来,若陀见钟离在笑,气愤地跺脚,就更加好笑,就若陀觉得自己很威武,钟离用神力探测,发现若陀身上的磨损消失,震惊取代了高兴,钟离想了想道:“谢谢你。”
若陀见摩拉克斯没理它,心里很火大,一路上喋喋不休说:“有本事好好打一架!”
钟离单手拎着若陀去找留云,若陀一路不停乱动,但就是无法挣脱钟离的手,到了奥藏山,留云见钟离来了道:“帝君。”
留云注意到十分聒噪的若陀还是小小一只,没有一只狗大问:“这是若陀龙王?谁干的?”
钟离点头道:“它是若陀。”
若陀一直气愤道:“摩拉克斯你不讲武德!”
钟离把若陀放在桌子上,钟离对着留云道:“这是乐给我的惊喜。”
留云转头看向桌子的若陀,留云化成人形,单手拎了一下道:“好轻啊,不过足够惊喜,帝君,你说它什么时候恢复?”
留云拎着若陀看向钟离,钟离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这时削阳筑月真君也来了,看见钟离道:“帝君。若陀龙王?”
削阳看向钟离希望得到准确的答付,钟离点头,削阳狐疑地看着若陀问:“若陀龙王的磨损好了?”
“好个什么!我在沉睡时,摩拉克斯!往我头上浇冷水和热水!”指着钟离,气愤控诉
削阳觉得帝君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看向钟离,钟离干咳一下道:“我只是倒了一种药水,但磨损是好了。”
若陀一幅你看我信吗的表情
钟离想到还有事,便把若陀交给真君们照顾
在沙漠中的众人还在困境中
韵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艾尔海森,韵眼前又出现另一个自己,她捂着韵的嘴,把韵的手死死扣住,她说:“不要说话,不要动,做好木偶人便好,你会有你想要的生活。”
艾尔海森看着还没有任何动作的韵,想把她拉出来,刚靠近一点,便被两个壮汉立马压在地,艾尔海森才发现不能用元素力,头一次觉得元素力很重要,韵看到艾尔海森因为自己被抓,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手松开,对另一个自己道:“别伤害他!有什么事冲我来!”她看着情绪化的人对艾尔海森产生了兴趣,她笑了笑,手一挥,有一个屠夫手拿斧头慢慢走向艾尔海森,韵的愤怒变化为锋利的刀刃,把另一个自己的手砍断,韵从高台跃下跑向艾尔海森,韵亮出了长剑,细长的剑微亮,艾尔海森周围出现白色的羽毛,羽毛落在艾尔海森周围的人身上,一瞬间,变成血雾消丧。
艾尔海森看见韵跑向自己,艾尔海森站起来,韵便扑往艾尔海森怀里,艾尔海森也紧紧地抱着韵,周围的场景化为沙子退去,韵的衣服也回到原来的样子。
派蒙飞了起来问:“这算是结束了?”
韵从艾尔海森的怀里出来,毫不犹豫地把艾尔海森放在一边,艾尔海森想:“真是冷漠无情的小家伙。”
韵还没走几步,长枪贯穿身体,韵震惊地转过头看去,什么也没有
艾尔海森他们也十分震惊
卢奈尔徐徐走来,一边鼓掌一边说:“这演出真是精彩。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啊,那个老东西竟然把最后的钥匙设为你。”
艾尔海森刚准备动,脖子边便有一把刀,艾尔海森只能看着一切发生。
卢奈尔把长枪收回,韵便化为一个能量体,卢奈尔欣赏着能量体赞美:“真漂亮啊。”
卢奈尔把口袋里的小球拿出,对着小球说:“球球,你想知道你是如诞生的?”
球球拼命挣扎着,卢奈尔捏得越来越用力,笑着说:“那个老东西,把空间之石放在你的身上,以你为中心创造出了与你相同的生命体,同时具备的创造力是那个老东西刻意留下的。”
卢奈尔手上的球球变成一块透明的水晶块,周围的空间有一点扭曲
卢奈尔带着她需要的东西离开了
荧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今日发生的事似乎是在一瞬间如梦如幻似真非真之感
艾尔海森一道女声音在艾尔海森脑海里响起:“来找我,艾尔海森。”
没有任何提示,但艾尔海森隐约觉得是在之前看见黑色巨蟒的地方
艾尔海森赶了过去
荧与魈不知要去何处
艾尔海森到了见到黑蟒的地方,看见了一封信,上面写着:以心审,以眼观,天平之恒,高台坐,刑之判,公平鉴。--飞鸟
艾尔海森往前走了几步,隐于沙中的巨大的建筑出来了,一座不同于须弥的建筑,进入里面光线充足,火炬在不停燃烧,火焰在快乐舞蹈,一道白色身影闪过进入了深处,艾尔海森跑了进去,看见那道白色身影,艾尔海森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白色身影指向一道门,似乎是让他进去,艾尔海森没有犹豫进去了,艾尔海森不仅一次因为韵在险境冲动行,当事情解决后韵有时会说一句:“亲爱的艾尔海森先生下次再冲动行事,恐怕要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时会单手托着艾尔海森的脸,调戏道:“原来艾尔海森你也会有失误,不过挺正常,但这样子可会让别人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哟~乖乖听话,明白吗?”有时会让艾尔海森把衣服脱掉上药,然后一句话也不说
艾尔海森往里缓缓走去,艾尔海森感觉走在地上黏糊糊,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铁锈气味,光线逐渐变暗,黑暗中有一条条恶心的东西在蠕动着,发出细微声响,似乎是另一场表演开始,但那道白影突然出手,把艾尔海森打飞了出去,艾尔海森重重地摔进沙子里,艾尔海森嘴里还进了不少沙子,艾尔海森从沙子里站起来,喝了一口水用来漱口把嘴里的沙子吐出来,艾尔海森只能先放弃跟荧交侍一下情况然后去图书馆查资料
荧与魈反回璃月告诉钟离具体情况,钟离让荧带着魈去其他国家转转,钟离可是知道魈的小心思,为了让他能合情合理地让他跟荧一同旅行出此下策,并给荧一大笔钱,荧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但找哥哥的任务多一个人无害,荧带着魈踏上了最后的国度,钟离看着他们三个离去,心里感慨:魈,总算是长大了愿意面对自己的情感,希望旅行者能早日理解魈的心意。
荧与天理之间的战争开始进入了倒计时
瓷赢听到消息人都傻了,内心有一万个问号,就连常乐也是很蒙圈的,瓷赢思考中,瓷赢想:如果没有瓷赢,我是谁?没有瓷赢那么墨秋也可能是假的,那证据呢?
常乐不知怎么思考,看着这张几乎没有岁月的痕迹,从年龄上看瓷赢的样貌气质自从见到后几乎没有变过,就像时间定格一般,常乐自己也因为岁月流逝,社会变迁,气质一直在变化,这么一对比很明显的问题
常乐刚想喊瓷赢,发现自己无法出声不能动
常乐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常乐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动手的,悄然无声,道温柔若水的女声在常乐耳边响起:“时候尚早,小兔子,明白吗?”
常乐听到柔和祥和的竖琴声,内心莫名其妙地感觉平静,睡意渐渐攀升,听到轻柔的话语:“安心的睡吧,我一直在。”
常乐感受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不同于瓷赢给的安心,而是由血脉深处带来的安心,常乐下意识地听从了祂的话语,陷入了甜美的梦境
瓷赢发现常乐突然不见了,瓷赢在自己的庭院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了常乐,回到院子中,瓷赢看见了一封信上面用具有艺术感的英文写着:whatever will be,will be.--Alice
瓷赢看着信想:顺其自然?为什么英文是Alice?而不是Ellis?飞鸟叫的艾利斯不是男性名吗?
瓷赢只收到了关于自己的信息,其它信息暂时没有收到,所以瓷赢还在思考今日的信息,太阳来到天边,晚风轻吹,光线由亮到暗缓慢变化着,耀眼的光收起了它的羽翼,回到此时温柔的海洋床里,一盏盏灯,一同亮起,喧告着夜幕的来临,夜幕小姐,登上了这里的,让这片土地成为她的舞台,直到星星出现,夜的序幕拉开了,夜幕小姐走向了下一个舞台
瓷赢在思考着,一道清翠的铃声响起,打断了瓷赢的思考,瓷赢抬头周围没有一个铃铛,瓷赢感到奇怪,铃声再一次响起,瓷赢像是收命令一样,走回房间,去睡觉
钟离又是一个人独自喝酒,这次不在是酌酒,而是豪饮,借酒浇愁,愁借酒放愁。冷风吹酒醒,惊起一涛愁。云遮月清光,想斫桂婆娑。不知酒含愁,还是冷风愁?留云与若陀看着闲来无事不在听书看戏,赏花逗鸟品人间烟火而是一个人在一处风景极好处赏景喝闷酒的帝君,心中哪里好受,又无可奈何,钟离看着水晶盒,不知道其用意,月光照射看见了另一条隐藏信息
若陀叹气道:“摩拉克斯…唉…算了算了。留云我们回去吧,让摩拉克斯自己静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