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我叫乐,音乐的乐,一直带着面具的女孩,我的人生只在一个笼子被别人看着控制着,成为别人的附属品,从我有记忆开始我便一直生活在这里,那里的研究员他们一直教导我要听话,他们平时叫我编号015,他们对我也算是还好,不会经历什么强制手段,他们也不怎么教训我,都是很平静的跟我说话,我在晚上总会听到铁链撞击墙面的声音,一声声绝望的哭喊声,一点点链条毫无规律相互撞击的声音,一阵阵急躁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听从命令不出去安份呆在房间里,我坐在飘窗台上吹着风静静的听着喧哗,一切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我只听从命令就好。

有人曾经问过我:“你不算离开这里吗?”

我的选择是沉默一会,想说没有机会,但见她对外面的向往,眼睛里充满着光明,脸上带着笑容,我不忍心打碎她的向往

她给我看了外面世界的照片,兴致勃勃的分享她所知道的,她不知道我已经见过了,外面的世界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都见过,我就静静地听着,为什么我会回到这里了,我想只是个习惯罢

有一天她对我说:“我想听你唱歌,可以吗?”我拒绝了,我不想再唱歌,曾经因为唱歌,差点说不了话,现在即使是恢复了,也不打算再唱了,再一处光明之地进行着死亡逃亡,在看似光明的背后充斥着死亡与绝望,一切都是那么肮脏,令人作呕,我不想看见他们的脸,用一张善良的面具遮住肮脏的心灵,这比外面的世界还脏,无可用语言来表达的脏

直到有一天,我目睹了她因为反抗而被扔入打斗场中,与别的实验体争夺生存机会,直到最后她拿到了机会,我走到后台接住倒下的她,她咳了几声,气息微弱,眼睛里满是坚定地问:“姐,姐姐,你能…不能,再为我唱一首歌?”我摇头静静地注视着她,我知道我长得很像她的姐姐,她姐姐跟我的经历大差不差,只不过她最后死在了一棵开满桃花的树下,而且死状既美好又绝望,她哭了起来嘟囔着:“我…我已当警察了,姐姐不是说好等我当上警察便回来陪我过生日给我唱歌吗?姐姐,能不能唱歌给念念听?”

我的心里泛起涟漪,我清楚为什么,我明明与她毫无关系,为什么生出别的情绪,我见她的生命走到末尾,兴许是不想让她留下遗憾,我回忆着她姐姐唱的歌轻轻地唱起,我在开口唱时内心是在对死者的道歉,不知道这么做会不会对她不敬我觉得她应该得到尊重,所以我不应该去冒充她,但她的妹妹想听她唱歌,或许会允许我这样做,她听到后在此刻愣,对我说了一声谢谢,彻底倒在我的怀里,我心里涌入酸涩,不知道为什么,我把她的身体给了研究员,研究员问:“她的身份她说了吗?”我摇头,研究员又问:“她跟你说了什么?”我的回应是:“她说她想听姐姐唱歌。”研究员反问:“没有了吗?”我点头,研究员粗暴的抗着她的身体离开,我回房间,拿起从她的身上拿下来的警方的窃听器仔细端详着,开始思考生命到底是什么?

外面下起了雨,一场雾蒙蒙的,把一切因果都盖上了一层轻纱,我走到窗边看着一滴雨水又一滴雨水慢慢划过透明的玻璃,像是为消逝的生命哀悼,我开始反思,我的手上已经染上了鲜血,何谈对生命的尊重,可是我有选择吗?

这时一只小夜莺闯了进来,身上带着寒气,翅膀受了伤,它站在窗台上歪头看我,像是在问我可以进来吗?我伸手过去它先蹭了蹭我的手,我马上缩回了手,我并非善人,也害怕它被人抓去做实验,它飞了进来,在我面前到处走动,我无助地站着,我不照顾动物不知道怎么办,雨下大了,我关上了窗子,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过去,它跳了上来似乎还有一点高兴,它张开翅膀给我看,上面有一外伤口,我只能先给它的伤口消毒,它很信任我,我用一个小盒子做了一个小窝给它,放在窗边,它在进窝前欢快地唱起了歌,我就细心地照顾它,等它伤好之后我放它回归自然,它属于天空属于森林而不属于这里,这一刻才理解生命是自由的,我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逃离这,他们是想张翅飞翔,飞回自己的归属地,而我是已被训化的人,成为了人偶。

这只鸟喜欢晚上来玩,我看着一份份名单里的孩子,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个被关压的生灵,一个个慢慢绝望的灵魂,作为掌控者的女人,进来看望我,她坐在我的身旁,伸手就去摸我的脸,我马上回避,她笑着说:“不必那么警惕嘛!Dinyi!”我听后感到强烈的不适,她不知道我的房间里有那一枚助听器,她说:“Dinyi,等会我们去拍买会哟,那呆会见~”我面无表情地点头,转身去工作,她注意到在我床上睡觉的小夜莺,把它带走了,我注意到夜莺的消失,我去她的办公室找她,她见我来了眼睛里满是不爽开口说:“Dinyi,你为什么让这个畜牲睡在你床上?”我平静地说:“把夜莺给我。”她的恼火显得更加无理,我是从小就被安排照顾她的人,她的生活基本上都是我安排好的,但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她的自由,作为她的管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Dinyi地叫,从开始有时心血来潮轻轻地叫一下,到后来光明正大地叫,我只能先假装听不见,这词的意思为我深沉的致爱,有人曾提醒她不能随便说,最后我回组织,她成组织继承人,我无法理解她这是为什么。她把夜莺捏死,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最后厌恶地撇了一眼,我咬牙转身离开把冲动的情绪压下,在我离开后,她开始砸东西,一直在问为什么,一切与我无关。

回到房间我把地址无意说出,把警方的窃听器放入口袋,平静的面对现实,来到关押孩子与年轻人的房间里,看了他们一眼,把手中食物放在地上便离开,那些大一点的孩子把食物拿去一个个检查,都是很好的,还有一瓶消毒水,一盒感冒药,一瓶退烧药并备注要用多少量。

第一次在拍买会许多人被抓,我面对警察时下手丝毫没有软,再制服她的时候我在她手留下U盘,再对上别的警察的枪时,我后退了几步双手举起烟雾出现,完全隐藏起来,乱糟糟的一片就此消失,组织在追查谁是卧底,把追查任务给我把卧底一个个找出来,并由我处理,我把他们与孩子们一同关押,减少我操心的东西,开始着手准备第二次交易

警方那边也注意到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间谍,直到从医院回来的女警官回来,他们一惊,她的伤全好了,她拿出U盘说:“队长这是那个人给我的资料,她说这对我们有用,可信吗?”他们打开U盘看见了许名单,包括分组织也十分详细,翻到后面看到了卧底个数可以说是各各基层都有几个,到了最后一页,写着第一个拿着U盘的人请不要参加接下来的计划,对你的身体健康不好,你们的窃听器也太明显了注意修改,你们的卧底基本在我手上,第二次交易在一艘船上,希望有机会与大家认识。

让警方只能加大力度寻找,以确保最低的伤害

他们找到了游轮,其中一个出现在游轮上,悄悄地上来,我走到他面前,把他推入水中,把助听器从口袋拿出,有人问:“出事了吗?”我摇头道:“不过有只小兔子偷渡了过来,被发现后跳水逃亡了,还不小心落下这个窃听器,不用惊动别人,船上有客人,你先去忙,这里交给我吧。”那些人离开了这里,我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上来?你们的航母呢?”男人打算开口,她接着说:“快到岸了,你们还有一次机会捣会这个组织,以及救下所有被拐卖的孩子。对了,你们的救援行动必须开始了,不然没有时间了。三,二,一。”许多人无法动说不了话,她问那个人:“可以了吗?还有一个在那个女人的手里,不过无伤大雅,动作快一点,明白了吗?”男警察马上联系海军,用小船救援,很快一大匹人安全离开,当那个女人出来,海军包围了这里,当女人走神时,乐说了一句:“你,被逮捕了。”一双银拷扣在了女人手上,在阳光的光的照下显得异常冰冷

女人满脸不可思议,乐走了过去,女人刚要伸手,乐还避了一下,走到女人身后蹲了下来,温柔地看着小女孩,小女孩往后退了几步把自己缩了起来,眼睛里充斥着恐惧,乐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地上,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让女孩放松警惕,当电话里传来一道沧桑的中年女性的声音时,小女孩立马喊了一声妈妈,小女孩走过去拿起手机又喊了几声,电话那一头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乐温柔的开口道:“我们带你回家,你可以走过来吗?”电话里的声音说:“乖宝,听姐姐的话,过去,你这样就可以回家了。”小女孩抱着手机走了过去,乐也抱起小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未折封的面包给小女孩说:“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回家。”乐慢慢地走向军人,把怀里的孩子交给军人,小女孩抱着手机和面包回头望了望乐问:“姐姐,你不来吗?”抱她的军人说:“她和我们还有事处理,姐姐等会来。”军人走回救援小船上,反应过来的女人心里升起怒火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枪,等海军上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枪已经瞄准了那艘小船,在开枪之际,乐抓住她的手把枪瞄向自己,枪打中乐的肩,乐看着女人把她的手捏紧抢过枪用枪指着女人,女人气极一脚踢到乐的腹部,乐闷啍了一声,还紧抓着她的手,一脚又一脚地踢,海军看着都痛,直到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开口说:“你要什么,把女儿还给我。”

乐看着身着西装的人问:“你觉得我会要什么?父亲?”乐在父亲两个字加重了音,中年男人平静的开口说:“我不是你父亲,你认错人了。”乐笑了笑,摇摇头说:“活了十八年了,十八年了,找真相找了十八年了,最后发现原来我只个工具,为你女儿成为首领的工具。连人都算不上的东西谈何条件对吧?”

中年男人拿出来枪来说:“我再说一次,RO015把枪放下。”其余人一惊,这是个活体人偶实验,一种让会人痛苦到极点并让人失去痛感和绝望恐惧的实验同时还具服从性,乐丝毫不慌,拉着女人往前走,男人开始慌了,男人开始往后退,乐眼睛里的温和成为了男人的恐惧,男人对着乐开枪,结果射中他的女儿心脏,乐松开手任由她随意摔落,男人从怀里撒出一散药粉,拿起枪自尽了,乐在此时连吐出几口血,海军跑了过来说:“我带你去医院。”乐摇头:“没有用了,时间到了,不过这夕阳真好看。”乐说完直接摔倒,彻底的失去生命特征,海军接住乐,抱她回去,孩子们有了崭新的明天,而乐永远留在了十八岁的夏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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