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最后的飞升

恐怕到时候自己,如果现出了真身,那岂不是要他们给吓死不成,为了给自己在他们心中的那个形象,所以现在的自己,也是该到了去神境里去做最后的修炼了,至于最后的那个形象,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怕吓着他们,所以现在只能是留书一封,独自一人去往那个未知的那个神境了,因为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这一次就不用将自己之前,所留下来的那封遗书,连同合离书都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了,可是她将自己之前早就已经写好了摆在他的书桌之上时,当初父神伏羲与母亲女娲,给自己的那两股力量,正在自己的身体内快速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了一体,自己虽然,经历过了两世的修炼,但是现在的最终形态,却始终是无法达到自己一族之中,最强大的那个时候,所以虽然当初父母将自己的内力给自己之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可是现在却偏偏成为了自己一个无法突破的瓶颈期,说不好,一会儿就会吓着一众人等,所以现在还是选择让自己先行离开这个地方,等到自己稳定了境界了之后,再来看看有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所以现在的伏若灵,便化为了蛇身,从门口偷偷的溜出去了,来到了当初为白子画飞升雷劫之时,所待过的那个山洞之中,盘在那里静静的缊化着自己体内的那两股真元之气,一旦蕴化成功,加上之前她从女娲祭服之中所吸收的上古之力,这一次她就真的成为了,当初东华帝君所期待的那个女战神九天玄女了,而此时此刻的山洞之中却偏偏是升起了一阵紫色轻烟,而全蛇形态的伏若灵正在慢慢的吸纳着这些紫色真气,随着紫色真气在洞中越来越浓,她也渐渐的阖上了自己的双眼,静静的吸纳着这些紫色的真气,随着真气的不断吸入,她的身体也在发生着神奇的变化,她原本青绿色的蛇鳞渐渐的变成了紫色,而因为贪恋着与白子画之间深厚的情感,而封印自己不愿长大的身体,也在一瞬之间慢慢的舒展开了,展现出了一种远古之神的威严气势,而此时此刻她也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此时她的瞳孔已经变成了上古之神的紫色,而那件被她所压在箱底女娲一族的祭师之服,也从白氏药庐之中,飞了出去,正在院子里翻晒着药材的白子画,看见了这么奇怪的景象之后,便知道了自己与她在青丘药庐里的舒服日子,已然是到头了,其实他也并是不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只不过是在这天之后,那个自己最爱的她,就已经不在了,她就已经不是伏若灵了,而是那个上古之神的花千骨了,而此时此刻彼此之间,就只剩下了上下级的关系了,而她是高高在上的女娲神祗,而自己现在也只不过是她的属下罢了,也不知道她的劫数渡得怎么样了?他想去助她一臂之力,进屋去寻她,却发现她并不是在自己的屋子里渡的劫数,而是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白子画略微沉吟了一下,便叫上了自己女儿推着自己的轮椅向山里走去,但是青丘的山峰众多,而且就算是一座山上,这山洞也是众多,她一个弱女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跑到什么地方去渡这个劫数呢?他和女儿正在山上,像个无头苍蝇似的找着之时,岂不知此时的伏若灵却到了关键的时刻,能否真正的渡劫成功飞升,就在此时一刻,而就在此时,山洞里的石壁之上,出现了一篇篇比当初在长留之时,白子画丢给自己修习经文还要极其晦涩难懂的文字,不过此时此刻的若灵,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丢魂少魄,还在轮回渡劫的花千骨了,自从当初在不周山中父母双亲为自己修补魂魄之后,这些上古文字,在自己面前就已经轻而易举的能够知道,这些文字里的真正意思是什么了,随着那些金色符文在自己面前的一闪而过,自己身体内当初父神母神所赠送的那两道原始之力,此时此刻却也在自己的体内缓缓的开始了运转,起初这一切都开始得十分的顺利,可是随着符文与体内的上古灵力相冲撞,整座山都开始了摇晃,把到山中来寻找她的白子画父女俩都吓了一跳,而就在此时,她从石壁上的文字之中,感觉到了一股奇怪而又熟悉的气息,似乎是当初自己的母亲女娲娘娘,为自己所留下来的那个封印,她拼尽全力化为了人形,用自己的手指去触摸那些奇奇怪怪的文字,却发现这些奇怪的文字之中,似乎是封印着一股神秘的力量,而若是想要战胜那个从寒冰炼狱之中,已然逃过一劫的家伙,就必须要掌握这些神秘文字之后的那道力量,而此时此刻若是想要知道这些秘密文字里的内容,那当初放在白子画墟鼎里的六界全书,就成了解读这些文字的关键。

而此时此刻的她,心中一动,之前她在长留学艺之时,也曾经将那本六界全书的残卷背了个滚瓜烂熟,虽然当初是不求甚解的全文背诵,加上后面在神界里找到的部分,但是现在那些文中所缺失的字迹,全在此时这一刻,竟然都全部都对上了,她集中所有的精力,将所有当初母亲留给自己的女娲之力,小心翼翼地注入了自己的手指之中,然后轻轻的向那些看似神秘的文字轻轻的一点,那些自己此时此刻看上去,却偏偏没有了任何的障碍了,而这些符文所指的,似乎是一个上古之阵,她深吸了一口气,拖着尚在化形之中的那条尾巴,靠近了那些神秘的上古符文,此时她的心中一动,那些符文便如同一个个金色的精灵一般,钻入了她的脑海之中,与之前的那些文字两厢应合之下,成为了自己最后飞升之前的那个上古劫阵。

  伏若灵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静静的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眼之时,眼神里透露出来了一种,从来就没有过的坚定之色,也决心参悟神界之中,这神界之中那道最后的秘密,她站立起了自己之前,因为疼痛难忍而蜷缩成一团的身体,也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嘴里还念念有词的重复着,自己刚才所看见的那段符文,而且声音也越来越大,直到在山上一直寻找着她的白子画父女俩也被这声音,给吓着了,而白子画心中却偏偏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立即让女儿将自己按照自己说的那个路线走去,而此时的伏若灵,则是在静静的参悟着神界里最后的那点秘密。

  此时此刻的白子画父女,也在逐渐的靠近,这个半山腰上的神秘山洞,似乎是有谁神助一般,在伏若灵没有悟透石壁上文字的内容之前,他们就是在山洞外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多圈,也没有找到就在自己身旁边,那个不远处之前进进出出的洞口,正当白子画父女俩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山洞,正准备让小丫头推自己进去之时,却在无意之间触发了山洞里的那个机关,把这父女俩弹飞了好远,落在了对面山坡上的一个凸起的一个平台之上,而且还被一股无形之中的力量给封印在了那个地方动弹不得,而此时此刻的若灵却还是在细细的融合着墙上的经文,直到她完完全全的沉浸在了那些经文之中,直到她完完全全将经文消化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个样子,也就是当初伏羲送给自己孩子那一件祭师之服,也就是说女娲一族里的嫡长女,一旦穿上了祭师之服,那就意味着,她们也修炼到了最强的时候,也就是离死亡之期不远了。所以伏若灵才会让自己躲出来历最后的那个劫数,可是让她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便是,他还是追来了,只不过是被这山洞里的符箓给振飞出去,给封印在了对面的那个山崖之上了。自己只不过是不想他看见自己渡劫飞升时,狼狈不堪的样子。可是让自己万万没想到的事情事情便是,他不放心自己一个人渡劫,还是在不久之后的时候跟了过来。看着自己身上藏青色的祭师之服,想着不久之后的那个离别时刻,她有许多的话想要开口,其实白子画原本就已经知道了,最后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可是他还是抱着无法挽回的余地,却偏偏是期待着最好的那个结果,却也抵不过他轻描淡写的一句:“我在这里等你回家”。可是也正是这么轻描淡写的话,差点就让站在山崖这边的伏若灵泪如雨下,她御着风飞了过去,知道他那里有结界,用手一挥,嘴里念了一声“破”便站在了他的面前,她也知道,此一去,自己恐怕此生再也不会有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了,所以她便定定的站在了白子画的面前,死死的盯着轮椅上的白子画,想要将他永永远远的刻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反倒是将白子画看得浑身发毛,说实话,他也从来就没有这么的,被自己的徒弟死死盯着看过,仔细想想,就已经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小丫头,师兄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伏若灵摇了摇头,扯出了一个很是勉强的笑容:“没有,只不过是想要将你的容颜刻进我的心里。”白子画很快就意识到了,伏若灵现在的样子有点反常了,平日里都是嘻嘻哈哈的给自己闯些祸回来,突然之间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事出奇必有妖,她在自己和女儿找到她之前,在那个山洞里,到底是看到了什么,才让她如此的反常,而此时此刻,白子画也看见了她心中的疲惫:“这里风大,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有些好奇,你在那山洞之中到底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秘密。”伏若灵惨然一笑,摇了摇头,却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去回答白子画的问题了。之后她便交给了白子画一封之前自己早就已经写好了的书信,头也不回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事情了,要不是女娲一族之人不能轻易的落泪的诅咒,她伏若灵恐怕早就已经是泪流满面,泪如雨下了。终于,伏若灵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还是将自己刚才在山洞里所看见的一切秘密,都告诉此生都已经决定托付终身之人了。于是乎伏若灵在前面站着,用自己几乎都听不见的声音,将自己在山洞里所看见的那几篇经文的内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子画,虽然一开始白子画并没有听明白,丫头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但是回想起来从丫头看自己的眼神之中,他就知道,这能够隐藏在了这经文里的秘密,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自己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的事情,那就只能是去找那只开天辟地的老凤凰折颜去解读了。当然白子画也不是什么外人,也是自己一个不可多得的同袍,自己之所以从神界一苏醒过来之后找的就是他,是因为自己在碧海苍灵处修行无聊之时,翻阅神界里所有神仙的神籍之时,无意之间发现了自己当初的那个师傅白子画,居然是自己母亲用自己的方法,用故意丢到仙界里的方法保护起来的神族,所以当自己在帝君处听到了魔族入侵的消息之时,第一个想到的神仙之中,就有他,所以当初在自己领了帝君的法旨,去仙界搬救兵的时候,自己想也没想,就带着帝君给自己的仪仗去了东海之上的心心念念的长留山上,等待着他的出现,原本是想着带着他到青丘那边,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可是这拿舒心日子没过几天,却又惹上了神界里的大麻烦,不过现在好的一点是现在,大家都明白了自己与他的心意,只不过这一次虽然没有了人仙两界里的阻拦,可是白子画却觉得这中间却仿佛是隔着一条银河,一般的遥不可及的距离。不过现在至少每天还能够静静的看着她,自己就已经是心满意足了,至于成亲的事情,那就只能是以后有缘再说了。想到这里,白子画却感觉到了自己的心都碎了一地,没办法,当初的那个自己不也是这么教她的吗?要以六界苍生为重,至于其他的事情,便都可以暂时不谈了。他坐在轮椅之上,此时此刻的他,回忆如潮水一般涌上了心头,想起了与她在一起点点滴滴的时光,虽然她也闯祸,但是在一起的时光里,而在绝情殿上的日子,虽然她是调皮捣蛋,但是那个时候,大家都还不知道有生死之劫这回事,所以就是简简单单的徒弟与师父的关系,而且在日常的相处过程中,甜蜜也多于苦涩,当初的那个白子画以为可以罩住自己的徒弟,却不曾想过,结果竟然何其的讽刺,居然是自己的徒弟最后用了女娲一族的神谕,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这让自己感觉到了无比的羞愧与自责,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果遇上了同样的问题,那自己的解决之道又会是怎样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任由着自己的泪水从自己脸上滑过,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流泪了,此时此刻的伏若灵的心也无比的痛苦,她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女娲一族的嫡长女,这也是必须要经历过的痛苦与无奈。难道自己就不佩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吗?虽然她纯净得如一张白纸,可是现在她虽然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但是命运之轮却偏偏按照自己设定好的方向走,而是将自己推向了另一个痛苦的深渊,所以现在的白子画只能含着泪,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的变得强大,然后就是去赴远古时代的众神,所留下来的那个死局,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生命如花朵一般,一点点的凋零在远古众神的算计之中,白子画其实也知道这是也是女娲一族最后的那个宿命,可是他却偏偏不甘心,虽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长袍之下的手却偏偏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指甲也嵌进了手心之中,血,一滴一滴的从他的手心之中滴到了身下的土地之上,但是比起即将到来的离别,手心里的这点痛,已经算不了什么痛了,其实这么久了,他并不甘心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生命就这么一点点的消失了。可惜的事情便是他白子画是后天才修练出来的上神,自然而然的比不上若灵,这种先天从胎里就是上神的能力,所以对于远古时代的那个封印,他也只能是无能为力,这样的无力之感,却偏偏并不是他白子画想要的结果,他想要的,只不过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平静淡然,只不过可惜的事情便是,已经被搅和进了六界这个乱局中来了,他和自己心爱的姑娘都一样没得任何转环的余地,只能是硬着头皮按照当初上古之神所安排好了的步骤走下去,就看他们最后能不能给自己与心爱之人留一条活路了。

不过白子画也事先预料到了,作为女娲一族里的族长之女,只怕这丫头的命数,也不比每一届女娲族长的日子好过了,那么就像当初为了阻止她使用洪荒之力一样,将自己的性命与她的相连,到时候不就可以用自己的元神,去滋养她那缕千疮百孔的魂魄了,虽然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了,有可能会终生瘫痪在轮椅之上,他即使是有混沌之力,也无法再次站起来,重新脚踏实地的走路了,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不被六界里的那些家伙所谓的邪魔外道给吞了,自己也就是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只要她能够回到自己身边,自己亦无怨亦无悔,所以当自己看到了她给自己,留下来的那封带着血泪的书信之时,自己也就打定了主意,想要与她同生亦共死,上一次因为天大的那个误会,她便将自己孤零零的给扔在了六界之中,而这一次就不知道,她肯不肯给自己这样的一个机会了。一次又一次,他也想起了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有过负气,有过争吵,但是那个时候大家都以为可以与彼此能够,天长地久的在绝情殿中就这么开开心心吵吵闹闹的过下去,可是事到如今,分别就已经到了眼前了,她眼中含泪满是对他的思念与不舍,而他的眼中亦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他与她都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了,却依然逃不过这最后的分离时刻:“就真的是没有其他别的办法了吗?”白子画小心翼翼地问着,伏若灵痛苦万分的摇了摇头,其实她在山洞之中认真揣摩石壁上的那些文字之时,就已经在想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她将自己在东华帝君处,吃进肚子里的典籍都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而找寻解决之道的可能性几手为零,所以在当初的那个时候,她才会给自己早已经放不下的他与女儿,留下了那封蘸着自己血和泪所写下的遗书。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长留长大,也几乎都是他白子画亲手带大的姑娘,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可为不深,所以当初即使是东华帝君在为她重塑魂魄之时,就算是用了六界之中作用,最为厉害的忘川之灵,也没能够让她彻底的忘记,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傅白子画,站在山崖之上,看着天边越来越黑,越来越浓的黑煞之气,白子画当初放在长留解剑池里的横霜之剑,也在突然之间呜呜的鸣叫着向长留里的众人示警,此时此刻的长留山上早已经已经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了,而青丘这边早就已经在当初霓漫天上门骚扰之时,就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所以现在当天边出现了那道黑云之时,就已经进入了警戒的状态,所以现在只要解剑池里的那把剑发出示警,大家便立即进入临战的状态。

诚然之前的长留三尊也仅仅只剩下了,坐在轮椅之上的那个儒尊笙箫默,但是现在长留也不之前一盘散沙一般的长留派,之前的那个掌门月璃也从自己的修炼之地天外之境重返长留,而且他还找来了自己在天外之境中修炼之时,所结识的一些同样是在那里修炼的朋友,所以长留山上目前的情况,他们只要将长留山守好,不让山上当初的伏若灵过来之时,与白子画所设下的那个那个结界被魔兵所破,就已经是算是帮了青丘那边的大忙了。

  而在长留山上的气氛紧张而肃目,一切都在等待着那个白子画坐在轮椅之上,眉头紧锁,也紧张的紧紧的盯着那团不知从何处飘过来的越来越浓的黑雾结界,他知道就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有身边需要自己保护那个年幼还没有觉醒的女儿,自保都尚且够呛了,加上自己行动不太方便,恐怕还是无法与这团黑雾里的东西,作正面的硬刚。所以现在的自己得想办法,只有先脱身,离开这个地方,找个安全的地方将自己的孩子安置好了,自己才能够放开手脚,专心的去对付这家伙。当他向后瞟了一眼,看见了发现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回去,便出来寻找自己的父亲母亲,于是乎,便将自己身后推着自己所坐轮椅的孩子汐雪给一把推到了父亲白矖上神的怀里,这才放开了自己的手脚,和伏若灵一起与那团黑雾结界里的东西缠斗在了一起,只不过是这东西一直都是躲在黑雾结界之中,一直都是看不清这黑雾结界里的东西虚实,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两人之间的默契度还是没得说的,所以现在即使是白子画的身体在轮椅之上无法动弹,但是现在的他们之间,早就已经将当初的那些无法说出口的误会坦了白,所以现在白子画用自己的笛子,就可以操控着伏若灵进入黑雾结界之中,去对付那里边的家伙,可是当伏若灵在白子画笛声的操控之下,进入黑雾结界之中时都意外的发现了被锁在了结界之中的,竟然就是当初的那个被自己葬在了七杀殿后,养尸之地中的那个霓漫天,让白子画与伏若灵意外的情况就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竟然就是魔族里的公主,只不过是当初被他们调包到了霓家,成为了蓬莱掌门的千金大小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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