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世间安得两全之法，不负苍生，亦不负卿

可是现在，看着白子画看自己那不舍的眼神之中，她心都碎了一地，为什么是女娲一族的圣女，就不能在人间，与自己心爱之人平静的生活，过完自己的一生吗？当然了，这个想法也只能是她一时半会儿的呕气而已，她也不是那种分不清情况的世间，说实话，她也想着自己能够像当初在渡劫之时，若不是因为自己命格特殊，克死了自己在人间的父亲，她也会在人间安安稳稳的成亲生子，然后就是安安稳稳的过完自己的人生，只不过可惜的事情便是，因为她生来就注定了，此生不会平静安稳的度过，在长留山上如此，以为换一个地方会好那么一丢丢，可是后来就算是来到了青丘这里，虽然情况有所好转了，但是现在她承受的痛苦却偏偏是加了不知多少倍了。

小丫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心中的那份曾经的舍不得，即使是此时此刻的自己，要向这个六界里的所有人告别，也要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如平日里上山采药一般的云淡风轻，可是现在的白子画却觉得，事情并没有像这丫头嘴里说的那样的简单与轻松，当初一个小小的妖神都将自己压得喘不过气来，而这一次却偏偏是比他还要强上个百万倍的魔神，就连当初的那个小小的魔帝就已经是把大家伙，弄得人仰马翻的，这一次更是遇上了远古时代的魔神一族，而且还在六界里的所有门派之中都插了不少的暗桩，谁知道这些暗桩到底是谁啊？所以现在的他们，不得不万分的小心翼翼地与仙界之中的各门各派掌门，保持着微妙的联系，不然的话就有可能去赴蓬莱一派的后尘。

　那他们在青丘药庐之中，这些年来的谋划，岂不是就此打了水漂了，而且伏羲夫妇在不周山牢狱之中所受的那些痛苦，还有伏景辰在不周山上被迫化为龙魂，而且还被永久的困在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岂不是都化作了乌有。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自己作为女娲一族嫡长女，又是大地之母，肩上自然而然的背负着女娲一族重大的使命与自己与身俱来的责任，作为曾经长留的上仙与青丘上神的白子画，想必这一路走来的辛苦，不用言明，彼此之间都应该十分的清楚，自己彼此之间的小恩小爱，与苍生比起来，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所以作为一个守护六界苍生，女娲一族里的嫡长女，她太知道自己肩上的那些责任了，所以现在的自己只能是眼睁睁的，挥泪断私情了，她从自己的墟鼎之中，掏出了那份曾经写了撕，撕了又写的合离之书，虽然自己是万分的心痛如绞，也万分的舍不得与师兄在青丘药庐里，静静度过的平静的生活，但是现在却也不能将身体糟糕到极点白子画，拖进痛苦的深渊之中去，所以当初在写合离之书时，自己又何尝不是异常的痛苦，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可以任性妄为了，于是乎，按照当初在长留时的拜师规矩，伏若灵便跪在白子画轮椅前的草地上，流着泪恭恭敬敬向自己，曾经轰轰烈烈爱过自己的人，行了个大礼，而同样是泪流满面的白子画，却将自己的脸别了过去，经历过了这么久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并接受，自己所爱的人就这么，一点点的走向死亡，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可是现在的白子画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天命不可违，自己尽管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但是当这一天真正到来之时，自己的这颗心，却还是在隐隐的作痛，无法心平气和的接受，所爱之人再一次的离自己而去：“小丫头，长本事了，跟着我学了这么久，居然想要休了为夫，”白子画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苦笑着说，“不过，你的这份休书，好像还作不了数，那份上古时代的婚约，是我们的父母双亲，早在我们都还在忘川河里，轮回的时候所写的，除非你将他们所有的都找来，当着当初他们的面儿，我才会承认这份合离之书里面的所有内容，否则你生是我白子画的人，死是我白子画的鬼，永生永世都别想逃出我白子画的手掌心。”“这份是合离书，不是休书，如果到时候，我还能活着回来，你再写一份婚书就可以了，再说了，如果到时候你不想写，那么曾经的那份婚书，也依旧作数。”伏若灵努力的据理力争，可白子画却似乎是明白了她说不出口的苦衷，唉！还真是有些难为了，这个曾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六界里的所有事情，都需要她去一一处理，六界里的各方势力也都需要她去努力平衡，她必须被迫着长大，去承担起了自己女娲一族嫡长女，所必须要承担的那些责任。于是乎，他对伏若灵一字一句的说着：“小丫头，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这场战争的结果如何，但是我一字一句的告诉你，你必须要给我活着回到青丘这里来，我会一直都在青丘的这间药庐之中等着你，一年不回，我等你一年，十年不回，我就再等你十年，直到我也白发苍苍，坐化九重天，再也等不到你了为止。”

　　而此时白子画满眼心疼的看着，这个从小被噩运缠身的小姑娘，当初在长留山上之时，自己也并没有正眼的瞧过当初那个瘦骨嶙峋，瘦瘦小小的她，可是没想到，这一转眼就长成了可以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奇女子了，只不过当初自己也并没有想到，这么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将来会承担起救世的重任，他也有些心疼的看着现在也瘦瘦小小的她，白子画自打当初在长留山上收她为徒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了，这丫头的心，从来都是善良的，就算是当初的那个霓漫天来找她的麻烦，她也都是尽量避免与那个事事都要与，她争强好胜的丫头见面，可是那丫头的好胜心太强了，最后的最后，还是误入了歧途，修习了不该修习的功法而从此入了魔境，成为了一个靠吸食精壮男子精气为生的魔修，此时此刻的白子画，却有些庆幸自己的徒弟，虽然当初的那个姑娘有些性格古怪，但是在接手了七杀殿之后，也约束着当初杀阡陌交给她的那些属下，不要惹是生非滥杀无辜，原本都可以平安无事的相处下去的，但是当初她身体内的洪荒之力，却偏偏让她寝食难安，不得不选择了死在了自己的轩辕剑之下，才得以解脱，进入了再一次的轮回转世，却不曾想，她的这一次的轮回之后，却偏偏是去面对比当初的那个妖神更加可怕的一个大麻烦之中。

此时此刻白子画心中有些焦虑不安，其实他一早在长留的典籍之中，就已经猜到了女娲一族的使命，而且女娲一族的子女性命，就从来都不可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在人间过着自己想要的平静生活，他试图说服她，给自己与家人留一点时间，可是这话刚刚还在脑海里蕴酿之时，白子画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他和她太像了，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徒弟，脾气秉性能不一样吗？所以现在的白子画也知道自己，能劝动小丫头留下来的那个机会几乎为零，而且自己还输在了没长嘴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做了没说，所以当初直到最后，她还是带着对自己的怨恨，离开了这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仙界，自己还以为她扔下了自己，可没想到的事情便是，她还是当初的那个姑娘，并且心底依旧还是善良的，只因为她是女娲一族的圣女，上一任女娲一族的圣女，就是如今伏若灵在神界里的娘亲，如果当初在长留山上看见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话，那么下一任的女娲娘娘便是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初自己所卜算的那支卦签上的文字，就是如今的这个场景了，而且当初在长留山上，自己不死心的想要替她扭转乾坤来着，不过现在看来，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仿佛是一场笑话一般，不管自己做了怎样的努力，她都不可避免的滑向了那个死亡结局，想要逆天改命，真的实在是太难了。

正当白子画愁眉不展之际的时候，他便推着自己身下所坐着的轮椅，与女儿汐雪一起在青丘林间小道之上漫无目标的走着，有好几次，汐雪都想问问父亲为什么一直都愁眉不展，但白子画也在思考要不要将这神界里的残酷，尤其是对女娲一族之人，告诉自己的孩子，让她事先有个心理上的准备，来面对这即将与母亲的分别，况且她也是女娲一族的嫡长女，还没有兄弟帮忙，若是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那这丫头岂不是，也要去赴她母亲的那个结局了。

可是尽管自己为了六界里的所有事情，与这小丫头所待在一起的时光并不是很多，但是现在因为自己闲暇的时候比当初的那个时候要多了许多，所以现在她也总是喜欢陪伴着自己，听着自己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不知不觉之中，父女俩便进入了折颜在青丘所种下的十里桃林里，在纷飞的桃花中慢步，父女俩的心情也比刚才，那个压抑的时候放松了许多，看着自己女儿的倩影，白子画的心也十分的纠结，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将女娲一族，所有秘密都合盘托出，全都告诉这个还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样对她而言，是否太过于残忍了，看着自家孩子天真无邪的身影，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承担起这么重的责任。而此时此刻的白子画，这才明白过来，当初的那个伏羲上神，为什么要纵容自己唯一的那个姑娘私逃下界，而不去追究，原来他早就已经知道了女娲一族里的嫡长女，会在留下自己后代之后，便会灵力枯竭，化为天地之间的一粒微尘，就会随风而逝，这世间便再也不会有自己所爱之人了，只有去轮回之境中，慢慢的收集她一点一滴散落于六界里的所有精元，重塑魂魄，这次只有送入轮回之境中，才能够慢慢的让她重返人间。当然，这一切当初在不周山牢狱之外，当伏羲被白子画救出来的时候，伏羲就一字一句那个最坏的结果，就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白子画，这也是女娲一族的无法挣脱的宿命，可是当初的那个白子画，并没有想到这个结果，到底是什么情况，甚至于还欢天喜地在伏羲上神的面前，与自己心爱的姑娘，拜了个堂，承认了她是自己的妻子，可是当初的那个自己欢喜过了头，却万万没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便是，一旦自己的名字入了女娲一族的族谱，那必将会是生离死别，永失所爱的痛苦，就如同现在的这个结果一样。

于是乎，揣着自己一肚子的心事，继然白子画也不愿意去多想其他的事情，父女俩就这么心照不宣，走在去往十里桃林的路上，父女俩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到来到了十里桃林之中，闻到了阵阵熟悉的桃花酿的酒香之气，小丫头也陶醉在了这淡淡的酒香之中：“父神，这酒好香啊！”白子画浅浅的笑着刮了一下女儿的小鼻子：“这才刚出炉，酒味还很淡，还要窖藏一段时间，这酒才会更加的历久弥香，就像是夫妻之间彼此的感情一样…”白子画喃喃自语道，听见了自己的父神这么一说，小丫头便知道了自己的父神，一定是又被困在了自己的执念之中了，她是在青丘这里出生的，没有经历过父神母神在仙界里的那一段，所以现在的她也不知道当初的那段故事也很正常。但是她也很聪明，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可以问，什么问题只能自己去尘世找答案，但是看着自己父亲的脸色，他也好像不想自己过早的踏入六界里那些纷争，所以当初师伯想要收自己为徒的时候，被自己的父亲给婉言谢绝，说不想让自己参与门派里的争风吃醋，所以当初便说让自己在青丘自由自在的生活。

　　夕阳西下，一轮红日倒映在了青丘那碧蓝的湖水之中，这个季节也只有折颜上神的十里桃林里，才能看见开得正艳的桃花，而大地也被深冬的寒意浸透，也渐渐的染上了一层略带着些许寒意的暮山紫，而此时此刻的白子画，静静的看着渐渐的西落的太阳，小丫头也静静的陪在了白子画的身边，看着四下里萧瑟的景象，白子画在思虑了许久，还是决定了将自己从伏羲上神那里所知道的，有关于女娲一族里的所有秘密，都合盘托出，其实现在的他也想知道自己女儿的一些看法与对策，于是乎，他便将自己与伏若灵的前世今生，还有女娲一族里的所有秘密，都向自己的孩子说了出来，说实话，当初一听见了父亲将他所知道的女娲一族里，所有秘密都说给自己听的时候，自己也的确是有些如同，在折颜上神那里听见的话本子一样。有些感觉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细细想来，作为女娲一族的圣女，她们原本就是不同寻常的身世，就像是自己的身世一样，原本孩子都是在母亲身体里成长，但是自己却偏偏是从父亲的身体中生出来的一样，都带着些许的传奇，但是她还是想听听，从自己父神那里，所亲口所说出的那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而此时此刻的白子画，也正在考虑着，自己要用怎样的一种方式，将自己从伏羲上神那里所知道的那个秘密，心平气和的告诉自己那涉世未深的孩子，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女娲一族女子一般都会在女儿出生之后，而自身的所有的灵力，就会转移到自己生下来的女儿身上，自己则是灵力衰竭，化为滋养六界生灵的精元，之所以现在的若灵还活蹦乱跳的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只不过是因为，当初孕育小小丫头的时候，中间出现了个小岔子，让当初的那个妖神却偏偏在无意之间，帮了女娲一族里的一个小忙，就是当初在墟洞里的时候，小丫头得到了那个妖神全部的洪荒之力，便抵消了女娲一族里的那个神秘的诅咒，但是现在随着小小丫头的逐渐长大，所谓一山容不下二虎，这六界之中也是一样的，也同样不能出现两个女娲的后人， （特别是女孩）而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担心的也就是这个问题，好几次了，他都想找折颜这只上古凤凰问个清楚，可自己当初过来了好几次，都不小心错过了，所以这一次带着自己的孩子，便慢慢的走着过来，一是为了今年桃花酿，这二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个解释不通的千古大难题。

　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自己父亲，一脸忧心忡忡的面容，小丫头想问，因为仙界神界里的秘密，父神该知道的与不该知道的都知道，却偏偏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跟自己的孩子开口说出口，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青丘的境湖边上走着，湖水清澈见底，湖里的另一边还长着白子画从神界天庸之城中，西王母处带回来的稀世莲花，也只有从神界之中带过来的莲花，才能够在大冬天里开放，白子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原本是想要说出女娲一族的秘密之时，却偏偏突然岔开话题，对自己的女儿说了一句：“要不现在就去找你折颜伯伯，给你封坛桃花酿，等到你千岁飞升的时候，到碧海苍灵处渡过了飞升之劫的事情之后，便拿出来庆贺，行不？”但是对于女娲一族里的那个诅咒，在白子画的心里，却始终是个过不去的坎儿，所以现在的他，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还是决定向小丫头坦白一切，至于她知道了以后的事情，那就不是自己这个做父神的可以决定了。

　　于是乎，在白子画思索了一阵之后，他定了定神，还是决定开口了：“小丫头，你也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也是到了可以告诉你的时候了。”白汐雪有些好奇，这父神一会儿拉着自己，去找折颜，说是要给自己封坛酒，这才过那么一会儿，却偏偏又说，要告诉自己一个天大的秘密，不过此时此刻的她也知道了自己父神心中一定藏了个天大的秘密，其实她也想听听，父神心中的那个不能轻易说出口的秘密是什么？所以便站在了白子画的一旁，她虽不知道自己父亲心里想的是什么事情？但从父亲那凝重的神色之中，她看得出来，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轻轻的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白子画那宽大的肩膀之上：“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父亲您的”。白子画转头看着自己已然是长成大姑娘的孩子，心里十分的感动，说实话，他也有许多年，没有这么动容过了，但是现在自己却偏偏要告诉她一个十分残忍的事情，他在开口之前，还在蕴酿着怎样才能够用一种孩子能够接受的方式，能把接下来的残酷事情告诉自己孩子。但到了要真正开口的那个瞬间，却偏偏不知道自己又该如何开口了。他叹了口气，在思索再三之后，便还是决定将所有的秘密，讲给自己的孩子，让她自己拿个决定：“丫头，现在有些事情，是到了可以告诉你的时候了。”白子画用手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一抚，他的双腿之间，便生起了一团雾气，接着让小丫头吃惊的一幕，便出现在了眼前，长期坐轮椅的父亲居然站起来了，不过等到父亲身下的雾气消失的时候，他那早就已经不能动弹的双腿，居然变成了一条长长的蛇尾，此时此刻的白子画走到了自己女儿的身边，和蔼可亲的问道：“吓着你了吧，孩子，这也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我和你的母亲，本就是上古螣蛇一族，她的母亲是女娲娘娘，而我的母亲则是跟着她一起陪嫁到伏羲氏族里的侍女，只不过是因为上古之劫，女娲娘娘与她的丈夫，一起踏进了那个深不见底的不周之山中，而神族一直以来对于女娲一族都是十分的忌惮，一方面，他们在特定的时候，需要女娲一族里的神秘力量，来镇压这世间里的妖魔鬼怪，而另一个则是他们又不希望女娲一族过于强大，所以便在你外祖母身上下了一个诅咒，女娲一族便是要为六界里的所有苍生，献祭自己的身体乃至于元神，而且她们的身体内还有一股神秘力量，而这种力量，在世人眼中则视为不祥，而且还会给身边的亲人带来说不清的噩运与数不清的麻烦，而当初在我神力还没有觉醒之际，也差点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

直到你娘在临死之前，将她已经炼化的洪荒之力，全部都给了我，还诅咒我不老不死，不伤不灭。所以无论你们何时何地看见我，我都永远只是你们看见的这个样子，永远也不会老去，自然而然的，也不可能进入轮回之路，所以也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你母亲在我的面前渐渐的消失，而无能为力，所以现在的我，唯一想要的事情，就是想要你的母亲活着回来，能够回打破之前世人所下在女娲一族里的那个诅咒。”小汐雪有些好奇：“那这个诅咒到底是什么内容？”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定了定神，一字一句的说道：“为了守护这个曾经一直排挤她们的六界苍生，她们注定不会善终的，而这个诅咒的开始，就是你的出生，虽然你是从我肚子生出来的孩子，我曾经天真的以为，只要不是她亲自生的你，就不会触发女娲一族里的那个诅咒了，可是，让我也万万都没有想到的事情便是，你的出生，加速了你母亲的衰亡，我原以为孩子是从我肚子生出来，她就不会走向那个痛苦的结果了，但是现在除了孩子，还有其他的事情会加速她走向死亡的步伐。

　　小丫头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丝的害怕，她也似乎是看见了自己日后的结局，但由于她是从白子画的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所以很快便又镇定了下来，她就如同变了个人似的，开始努力的勤加修炼，希望能够改变女娲一族里被人诅咒的命运，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自身的实力也在不断的提升，可是，在看不见的地方，一场谁也不知道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