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最后的相聚
果不其然,魔帝在收回了当初自己,在被押入不周山牢狱之时,所撕裂的两缕元神之后,便随着不周山上那一声高亢的凤鸣,一只黑色的巨凤,便从不周山的山顶之上冉冉升起,他睥睨着这六界里的所有东西,似乎是想要将这六界里的所有东西,都纳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而此时此刻在青丘生活的一众上古之神,却是眉头紧锁,一脸担心地看着还在冒着黑烟的不周山,此时此刻他们都知道了,当初那场该来的劫难,不管镇压了多长的时间,在魔帝这么年的运作之下,这该来的事情,总算还是一刻不差的来了。
而此时此刻的六界,也早在收到了白子画的信函之后,就已经准备起来了,白子画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美不胜收的地方,想起了自己当初刚来这里时的狼狈不堪,也是这片土地包融了曾经那个破碎不堪的自己,所以现在也不能够让这片美不胜收的世外桃源,就这么轻易的消失了。此时此刻轮椅上的白子画看着眼前的这片自己尽管生活了多年,但却偏偏怎么也看不够的美景,怎么也舍不得让这里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而此时此刻的若灵,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桃花羹走了过来,看着愁容满面的师兄,其实说句实话,她与他在这六界的乱世夹缝之中,能够相互扶持走到今天,便已经算是不错了,不知怎么的,在路过折颜上神的十里桃林时,看着满树开得正艳的桃花时,便厚着脸皮开口向上神要了一些,便做了一些桃花羹,而此时此刻的白子画,也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异常神色,也同样知道了她在为什么事情担忧,只是不能轻易的说出口来。
而这次巧得不能再巧的事情便是,今天是一月二十大寒节气,也是曾经长留掌门白子画的生辰,在以往在长留山上之时,当初的姑娘每一次都会为他做一碗桃花羹,而这次也不例外,不过白子画看着自己前面热气腾腾的桃花羹,只不过,这一次的白子画只是用勺子在汤羹里,搅和来搅和去的,就是没有打算吃上一口,伏若灵有些调皮的问道:“怎么?是嫌弃自己师妹的手艺不如从前了,还是怎么了?”而此时此刻白子画却放下了汤勺,一本正经的告诉了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的小姑娘:“我啊!还真是担心你会在这汤羹里下蒙汗药,把我放倒在这里,然后就是你一个人,去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个无可预知的命运,自从上次,你毅然决然的从我身边离开,让我直到如今都还心有余悸,所以你看看现在的我,是不是感觉到做任何的事情,特别是对于发生在你的身上事情,就会有些个不太讲情面。所以,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这碗每年都雷打不动的桃花羹汤,我还真是无福消受。不过师兄我想请你给师兄一个承诺,那就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平安当归,我会在青丘药庐里等你归来,可以吗?这也算是今年师兄最最想要的生辰礼物了。”
听见了师兄白子画想要的结果,对自己来说,似乎是个自己没办法做到的承诺,看着他真诚的眼神,而此时此刻的若灵想要说的很多话,却偏偏被白子画给生生地,给噎在了喉咙里,半天都没有办法说出口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能不能够向上一次的那么幸运,能不能够逃过一劫,与自己心爱之人能够相伴到老的感情,可是自己既然现在已经恢复了,神界里的女娲一族的身份,自然而然的便要将六界苍生放在第一位,就没有那么多的地方,来放下自己的儿女情长了,而且女娲一族的女子,自打当初降世,这血脉之中便继承着生生世世,都要守护自己脚下的这片大地之责,而且更为重要的事情便是,一旦继承了女娲一族的灵力,那就生生世世都只能是背负着沉重的宿命,而得不到轮回转世,只能是魂归女娲一族的圣遗物圣灵之珠,以自己的性命来继续守护着脚下的这片土地。只不过这样一来,就连当初母神女娲为防万一自己亲手所做的这具躯体,恐怕再也无法保住了。其实她也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可是如今却偏偏…唉!做为女娲一族的嫡长公主还真不是一般的辛苦,倘若有来世的话,自己还是愿意回到长留山上,做白子画身边那个傻乎乎的花千骨吧!
她脚步异常沉重的走到了白子画的身边,随即又无力地坐到了地板上,将自己的头埋进了白子画的怀里,贪婪的享受着白子画身体,所散发出那如麝似檀的体香,而白子画似乎也知道了自己这样,将这丫头搂在怀里的机会不多了,上一世明明早就已经爱入了骨髓,为了天下的大义,却偏偏还是在最后将自己最爱之人又给生生的推开了,也让自己差点就在后悔之中,度过了自己漫漫的余生,所以现在的自己尽管已经是知道,最后的那个结果怎样,但像现在这样能在一起的时候,就尽量在一起吧,不要像当初的那个样子,等到人都化为虚无之后,才能够明白自己的心与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只不过是在现在这个情况之下,当初在一到青丘之时,这丫头为自己所做的那件漂亮的婚嫁之服,只怕是要等到来世才能够穿上了,自己身上有她当初的那个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诅咒,倒是可以就这么天长地久的等下去,可是她呢?就因为她伏若灵是女娲一族的嫡长女,这次消失殆尽了之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像当初那样的幸运,幸好还有女娲娘娘将她破碎的元神捡回去。小心翼翼地温养起来,还有东华帝君的帮助,才能够让这苦命的小姑娘回到自己的身边。可惜命运却总是喜欢跟命运多舛之人,开这种不大不小的玩笑,上一世自己没有珍惜之人,而历尽艰辛好不容易才争取的时候,可是现在却偏偏出现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而且虽说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时候,却又因为她是女娲娘娘的女儿,而身为女娲一族的女儿,她自打来到这个世上,就注定要为苍生奉献出自己的一切,怕就怕到时候她就将要魂归六界之时,连缕她的魂魄都无法抓住,只能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化为虚无,到时候就什么都不会给自己留下了。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极其痛苦的喃喃自语道:“丫头啊!我现在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够让自己留住你的性命呀!最后哪怕是个活死人也能给我留下点念想,只不过我知道你这一去,就什么都留不下来了,你告诉我,留下了我一个在这孤独的六界之中,我又该怎么办?”伏若灵埋在他怀里,听见了白子画的喃喃自语,她心里也痛苦万分。不过接下来却偏偏听见了白子画喃喃的说,那声音小到了他自己也几乎听不清楚:“其实这样,也挺好,毕竟失去挚爱的痛苦,也不是一般神仙能够承受的,就像当初的那个紫薰上仙,不也因为失去了最爱的人而坠了仙。直到当初在绝情殿上为救我而散尽了自己的修为而亡。相比之下,我的承受能力,要比你的强大一些,只不过到时候了,你要记住,我在青丘药庐之中,等着你回来,不过你得记得,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找我啊!”说完看着在自己怀里已经进入了沉睡之中的小丫头,他用法术将她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卧榻之上。而白子画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在自己榻上睡熟了的小姑娘,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这丫头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殆尽了,他白子画也只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在下一世的轮回之中,从奈何桥头走过之时,千万要记得不要喝那碗孟婆汤,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被孟婆给扔到忘川河里去喂鱼,但是那忘川之水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大不了一切推倒了重新来过,不就好了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情,自己又不是没有做过,他白子画只要在青丘药庐之中,静静的等待她的再一次出现就好了。
可是他心里也十分的清楚,女娲一族的宿命,一旦来到这个世上,便是注定了要为这六界苍生奉献了自己的一切,恐怕到时候连魂魄,都无法重新凝聚,尤其是作为祭品而存在的女娲一族的圣女,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所以现在也只能是给自己的一副麻沸之散,用来麻痹自己的心,能让自己慢慢的接受自己所爱之人渐渐的离开自己的这个事实,轮椅上的白子画一边抚摸着自己床榻之上躺着的小姑娘额前的碎发,一边定定的看着这个陪着自己走过风风雨雨的小丫头,他也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事情,都是一场梦境一般,如同当初在长留山上的绝情殿中一般,这丫头是自己收下的徒弟花千骨,自己也只是她的师父,大家在绝情殿上鸡飞狗跳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就好了,而不是向如今这样,虽然自己的婚事,再也没有任何的阻拦了,但是现在自己却偏偏觉得自己与伏若灵,身边隔了一层若有似无的白雾一般,虽然平日里是比在绝情殿中时亲昵了不少,但是现在自己却觉得,这丫头在有意无意的疏远自己,对自己家人也只是关爱有余,但是亲昵却远远不够,就连平日里一向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汐雪丫头都看出来了,可是这丫头怎么就一个字都不说呢?难道就只是因为这丫头是女娲一族的圣女,身上背负着女娲一族沉重的使命,都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吗?怕自己一旦陷得太深,就无法自拔,到时候就会因为心里有牵挂,而无法再次冷静的接受自己走上女娲一族的圣坛,与魔帝同归于尽的结局吗?白子画大概万万都没有想到过,这小丫头的身上,还背负着女娲一族拯救六界苍生的重任,所以这一路走来,他也知道了她的辛苦与倔强,自己想要替她分担一二,却因为自己不是从女娲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便成为了留下来的那一个,不过这样也挺好,毕竟生离死别之时,被留下来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而看着她小小的一个,一定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所以这样的难做的事情,还是留给自己来完成吧!
当知道了这一切之后,白子画的眼眶有些泛红,他虽然也知道,女娲娘娘的孩子这日子过得辛苦,但也不知道是这样胆战心惊的日子,他这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在长留绝情殿中之时,她会如此的依恋着自己,她恐怕是把自己当作是伏羲上神的替代品了吧!这也难怪在他们在得知了,自己在长留山上苛待了她时,会对自己翻脸不认人了,原来大家都是知道这小丫头,会替代女娲娘娘拼尽全力的去赴自己的劫数,所以才会在她活着之时,好好的宠着她,只怕是当初的那个一直陪着她在人间历劫的侍卫爹爹,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的吧!所以当初才会想着在人间给她觅一份良缘,看着她嫁人生子,平静的生活,过完属于自己平静安乐的一生吧!而不是被搅和进了六界苍生的这场乱局中来。可惜的事情便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还真没有躲过,自打当初她替师叔清虚道长送的那封求救信开始,这丫头就已经被迫搅和进了,六界苍生的这场乱局中来了。可惜的事情便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还真没有躲过,可能是自打当初她替师叔清虚道长,到天庭来送的那封求救信开始,这丫头就已经被迫搅和进了,六界苍生的这场乱局中来了,而且还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全身而退。此时此刻的白子画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这个几乎是自己在长留时一手拉扯长大的孩子,说实话现在虽然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在没有成亲之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把伏若灵当做是自己的师妹了。别无他想,若是真的有其他的想法,也只能是在六界之劫以后的事情了。所以现在他也只是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在沉睡之中的小丫头,让与自己分离的那一天来得越晚越好,最好是永远都不要有那么一天。那么自己就能够与她静下心来,在青丘药庐里,安安静静的修炼,亦或是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是现在的白子画,万万都没有想到,六界众生拼了命所要维持的现状,却偏偏是在不久之后的时候,被两缕从地狱之中所逃过一劫的亡魂给搅得稀碎,你说这能不让眼看着就要与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亲的白子画心里满腔的怒火吗?所以这一笔烂账,就这么简单的给那两个,一心想着怎么将当初的花千骨给挤出长留的家伙记上了,以至于日后白子画在成为了六界之祖后,还特意的去了丰都大殿之中,去向阎王爷将他们父女俩拘了上来,细细的审问了一番,而结果就是其他的事情还没有审出来,倒是把上百万年前与魔族里的所有勾当,一五一十的全部给抖了出来公之于众,让霓氏家族里的所有秘密与野心,也就不再是秘密了,当初魔帝尽力想要隐瞒的东西,全部公之于众的时候,他的阴谋诡计再也不能隐瞒的时候,也就到了该付诸行动的时候。
果然,在青丘十里桃林,以及众仙门的注视之下,只听见不周山上,传来了一声清越的凤鸣,千防万防,却偏偏还是没有防住不周山上,当年所镇压着的那只凤凰,借着当初与霓氏一族的交易涅槃重生了,这一次,他便化作了一只乌金大凤,从不周山上当初伏景辰,为了逃离不周山而打出那个洞中逃了出来,加上之前在破押入不周山之前所撕裂的元神,这一次他一定要将六界,这块他一直馋了很久的肥肉,一口给嚼了,当初他冥界之时,便收留了很多当初被打入十八层地狱的极恶之魂,这回占领人间,那不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而且他觉得自己,更为重要的一件事情便是,等到自己占领了六界之后,便要将当初自己家族里与霓氏家族所换下的那个孩子,重新找回来,也让自己享受一下,人间所谓的那种天伦之乐,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当初在那个霓千丈将死的时候,自己也曾经问过他,可是当初的那个他正在临盆分娩,只不过是在分娩到了一半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出了问题,他用尽了自己的力气,也没能够生下来,直到身下血流如注,气息奄奄也没能够生下,他的最后一个孩子,不过在他临死之前,才告诉了自己,当初魔界与霓家的那个世代交易,也告诉了自己,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现在的那个姑娘,已经早就不是自己的亲骨肉了,(自己亲手调的包,自己又怎么不知道呢?)当初自己妻子生下来的那个孩子,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本来是想着怎么才能够,让自己留下亲骨肉,可是当初不知道是自家里谁与那个上古时代的魔神,签下了这么一个要人命的契约书,说是每一代都必须要有一个孩子作为交换,让魔界里的孩子能够留一个在外面,以备到时候,魔界向外进攻之时,在外面还有接应的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而霓千丈在这里却偏偏耍了一个小心眼,最后到了自己都快要咽气的时候,还偏偏就是不告诉他,自己当初让他复活的小姑娘,就是当初被他们用计掉包出魔界里的那个孩子。
魔帝居然不知道霓千丈当初要自己所复活的那个女尸,就是自己被调包在外的女儿,而此时此刻的霓千丈作为药人,因为经过了长年累月的服下特殊的药剂,来为魔帝孕育他所需要的药童,再强悍的身体,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而且早就已经亏空只剩下了,外在一副看上去还很强悍的皮囊而已,所以在最后的一次产子,而且还是胎位不正,无法正常的自然分娩的那种,便选择了让他竖式分娩,果然不出意外的意外,在霓千丈站在床榻之上,生到了一半便没有了力气继续了,孩子没有能够生下来,而他还出了大红而且还奄奄一息了。听到了站在榻上(啊!不!应该是被吊在榻上的才对)霓千丈到死也没有说出,当初那个被调包婴孩的下落。所以现在他也只能是踏遍六界里所有地方,来寻找自己当初初送出去的那个孩子。但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便是,自己的孩子早就已经被他像扔垃圾一样的,给扔进了当初那个只能进,不能出的蛮荒森林之中,只怕现在她的骨头恐怕都被蛮荒巨兽啃噬干净了。
而此时此刻的月璃掌门,也紧赶慢赶的回到了曾经辉煌而如今却偏偏凋敝的长留山,他也知道由于魔帝的意外出现,仙界能够撑到现在的门派,已经是实属不易了,而在曾经的长留山门之外,他却意外的发现了有人布下的一个结界,正在缓缓的运转,用以保护人才凋零的长留一派,能在激烈的门派之中,不被有心之人所利用,而且当初用来筛选弟子所用的三生池水,居然就让他们给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了,进入门派的大门口了,来者只有淌过了三生池水,才有资格进入长留大殿之中与掌门议事,而这个提议,也是当初的那个小丫头在找回了白子画的时候提出来的,而大病初愈的白子画与笙箫默师兄弟都觉得不错,便将原本是在校场旁边的三生池水,用小水渠引了一部分到了山门那里,积水成渊,形成了一个浅而宽的水池子,凡事来找长留一派办事的人,都要从水池子里过,这样一样的话,就滤走了一大堆来找麻烦且心术不正之人,月璃掌门也饶有兴趣的从水池子淌了过去,结果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此时此刻笙箫默着正装,恭恭敬敬的站在长留大殿门口,迎着月璃掌门的到来,原来山门口的这三生池水里,还藏着一个小秘密,那便是当初这么做的时候,长留三兄弟便将自己的一缕神识也放在这里边,以便于可以分辨出来者是敌亦或是友,而上神月璃踏入长留之时,笙箫默就已经知道了来者是谁,所以他便出门过来迎接了,当笙箫默看见曾经在祠堂中画像中的人物,居然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心情那是极度的复杂,因为此时此刻大敌当前,而师父衍道真人已然坐化,长留实在是没人坐镇,他也有些忐忑,怕自己守不住师祖月璃所留下来的这个门派,而现在自己的师祖回来,自己这颗被魔帝吓得七零八落的心,总算是归位了。这有人坐镇,笙箫默也自然而然的心里也感觉到了有了份踏实在,于是乎,在将月璃掌门安顿好了之后,便向青丘那边的师兄去信,告诉他与那丫头一声,说是让他们回长留一趟,有个惊喜在等着他们,而这个惊喜有可能在很早之前就对付过魔帝,说不定对此时那个发了狂的家伙有了新的想法,但好巧不巧的事情便是,此时此刻当初被衍道真人在忘川河边,捡回来的那个上神,也正好来到了青丘,也正正好好的走不开,所以师兄弟之间便只能是用飞鸽传书这种方式,来保证书信联系了。而且是每隔几日一次的书信联系,都得商量妥当,而且长留这边,有了月璃掌门的坐镇,他在这边负责与仙界里各门各派掌门的碰头,而当其他门派里的掌门在得知,曾经的那个掌门月璃回到了长留,都十分欢喜,长留自打衍道坐化,白子画远走青丘之后,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般,这回月璃掌门从神界归来,自然就为仙界重新注入一道凝聚力,能让一盘散沙一般的仙界众门重新凝聚,成为一股新的力量,而只有这样,加上当初在与白昊上神分开之时所商量好了的计划,当初在长留之时,大家在长留大殿之上所商量的计划,也就此开始了实施方案,事隔多年的计划,直到现在才来实施,原来当初的那个条件并不成熟,也刚刚才从妖神之战的缝隙中喘过气来,也并不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哪一个门派,再有一点就是,此时此刻的大家元气大伤,急需休养生息,更为重要的事情便是,也不知道这魔帝的下一个目标将会是哪个门派,所以当初便蛰伏了下来,等待时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