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女娲之位

伏若灵此时此刻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她理解白子画的担心,可是只有自己继承了自己母亲的女娲之灵,才能有机会去拯救他所在意的天下苍生,那么这样一来,自己这具用灵陶土所重塑的身体,便会再也保不住了,就算是此时此刻的伏若灵,不想开口说,可以白子画所会的读心术,看见自己这样的表情,注定了要想瞒着是瞒不住的,所以现在就在这龙雀马车之上,就在这只有两人之际时,伏若灵现在准备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也包括了当初在长留,救治白子画的时候,有意瞒下来的那些事情,一次性的都告诉身旁一直陪着自己,爱着自己的男子,至于之后的事情,那便只有看六界的那些上古之神,是不是肯有意的放过自己一条生路了,因为自己从东华帝君那里知道得太多了,似乎若是想要轮回转世,与白子画做对神界夫妻,那碗孟婆汤,一定是逃不掉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白子画,似乎是看出了这丫头的担心,便抱着她说:“丫头你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忘了,那也不要紧,只要我记得就好,你丢失的记忆,让我来帮你一点点慢慢的找回来就好,我想上天的那些神仙不会那么残忍的,将你我在神界里所有的记忆都删除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在人间我行医济世,你为我打下手,做拿药的学徒药童,那岂不是更好。”伏若灵知道,白子画现在所说的话,纯粹是用来安慰自己的,不过她也首先将最坏的结果说了出来:“假如是说,我只是说假如,有那么一天,我真的如同当初的我母亲女娲娘娘一般,回不来了,那你…”她觉得自己不用开口,就已经能够想到那个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了,但是她还是想听见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的白子画,亲口证识那个最坏的结果。

可惜的是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以天下为己任,大公无私无情无义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了,他的心中既有对天下的大爱无疆,也有对伏若灵的儿女情长,还有对自己女儿的父慈子孝,也找回了自己父神母神,享受着人世间的天伦之乐,这可比当初的那个无情无义的上仙白子画好太多了,第一百十一章:女娲之位 伏若灵此时此刻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她理解白子画的担心,可是只有自己继承了自己母亲的女娲之灵,才能有机会去拯救他所在意的天下苍生,那么这样一来,自己这具用灵陶土所重塑的身体,便会再也保不住了,就算是此时此刻的伏若灵,不想开口说,可以白子画所会的读心术,看见自己这样的表情,注定了要想瞒着是瞒不住的,所以现在就在这龙雀马车之上,就在这只有两人之际时,伏若灵现在准备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也包括了当初在长留,救治白子画的时候,有意瞒下来的那些事情,一次性的都告诉身旁一直陪着自己,爱着自己的男子,至于之后的事情,那便只有看六界的那些上古之神,是不是肯有意的放过自己一条生路了,因为自己从东华帝君那里知道得太多了,似乎若是想要轮回转世,与白子画做对神界夫妻,那碗孟婆汤,一定是逃不掉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白子画,似乎是看出了这丫头的担心,便抱着她说:“丫头你若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忘了,那也不要紧,只要我记得就好,你丢失的记忆,让我来帮你一点点慢慢的找回来就好,我想上天的那些神仙不会那么残忍的,将你我在神界里所有的记忆都删除了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在人间我行医济世,你为我打下手,做拿药的学徒药童,那岂不是更好。”伏若灵知道,白子画现在所说的话,纯粹是用来安慰自己的,不过她也首先将最坏的结果说了出来:“假如是说,我只是说假如,有那么一天,我真的如同当初的我母亲女娲娘娘一般,回不来了,那么接下来你…”她觉得自己不用开口,就已经能够想到那个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了,但是她还是想听见身旁静静的看着她的白子画,亲口证识那个最坏的结果。

  可惜的是此时此刻的白子画,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以天下为己任,大公无私无情无义的长留上仙白子画了,他的心中既有对天下的大爱无疆,也有对伏若灵的儿女情长,还有对自己女儿的父慈子孝,也找回了自己父神母神,享受着人世间的天伦之乐,这可比当初的那个无情无义的上仙白子画好太多了。当初的白子画也不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结果,只是,当初的事情那么多,全都赶到一起来了,他也就没有考虑到那么多,而事到如今,让他一直担惊受怕的事情,最后还是由坐在自己身旁的伏若灵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悲伤,但是他从来都是把所有的一切事情压在心里之人,从前在长留,如今在青丘,他自己不愿意说,谁逼他都没有用,天伦之乐谁不愿意,可惜的是他白子画夫妇俩注定了就没这个福气。

  不过不管怎样,这事到临头了,你总不至于撒手不管不顾吧。再者这也不是他白子画一向的行事作风,当初他接任掌门的时候,师父衍道真人可是对他寄予了厚望的,只可惜的是中途出了点岔子,让白子画被迫放弃了掌门之位,跟着伏若灵远赴了青丘,将自己的掌门之位传给了师弟笙箫默,而此时此刻的伏若灵,为什么会那么急急忙忙的回到青丘?那是因为原本这些天,她也感觉到了不周山上有异动,上一次就有一块体形巨大的陨石落到了此处,若不是后来老凤凰出手,还差点就把进出青丘的路给堵死了。

现在当她还在长留山上,和白子画一起处理着事情时,她的脑海里早就已经是在想着怎么处理青丘这边的事情了,她要去请教一下自己的父神,此阵何解?不周山上不是由兄长景辰在镇守吗?以他的功力,也不至于会让不周山坍塌吧,若是不周山倒了,那天河之水,不就一泻千里将整个人间都给淹了吗?那人间便是到处都是怨灵,这怨灵的怨气冲天,也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那不正中了魔帝的下怀,原来那家伙打不了青丘上神的主意,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欲,便将主意打到了六界之外的凡夫俗子的身上了,还真是让白子画和伏若灵万万都没有想到。

  而首当其冲的第一个,便是六界之中的那些不会法术,而不能自保的凡夫俗子了,也是当初不信任他们的那一批人,怎么办?长留上仙一般自诩都是把天下大义,苍生太平放在嘴边的,怎么可能将他们说扔下就丢在一边不管不顾的,毕竟自己当初也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而在花莲村之时,也得到了他们不少的帮助,自然而然的不会这么就不讲情谊的,毕竟天下苍生也是当初师父衍道真人,在临终之前托负给自己的事情。自己虽然不想去再管长留事情了,但是这天下之事,则是他责无旁贷的事情了。

  正在他们向青丘那边马不停蹄的赶去之时,果然,在不周山上的封印正在一点点的风化剥落,没有了上古时代的那张封印,被镇压在不周山下的那具巨型肉身也在一点点的苏醒过来,难怪魔帝自己对于自己的混沌之力一点也不感兴趣了,原来他早就已经修炼得差不多了,至于那具不周山下的肉身,能够取出来,就用得上,取不出来,就强要了霓千丈的身体,反正现在自己早就已经是习惯了,从这具躯体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霓千丈与他的女儿终于还是不再挣扎了,从曾经的父女,变成了安安静静的做魔帝的妃嫔。每天都是等着魔帝赏自己一口饭吃仅此而已。至于自己的身体,霓千丈可不是那个有洁癖的无垢上仙,不让他碰,当霓千丈肚子怀上魔帝的第一个孩子的时候,他便早就已经是彻底的放弃了自己做人的准则了。

而在回青丘半道的马车之上,这几天以来,伏若灵就一直都有些不太舒服,病恹恹强打着精神的样子,这走在回青丘的路上,她一直都是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的,而且在她手臂的皮肤之上,也出现了当初曾经出现过的蛇鳞片,白子画有些担心,此时的自己还没有回到家里,这丫头就要显出原形了,自己倒也不怕,反正嘛!女娲娘娘的女儿,就是半人半蛇的形态喽!怕就怕自己的妻子在显出原形之后,会把别人给吓死,反正当初看见这丫头全身的蛇皮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自己是被着实的吓了一跳,不过现在却已经是无所谓了,只是不能轻易地被除青丘之外的神仙看见,否则她就会又被别人当作是妖怪给烧死了。

于是乎,他便施法让龙驹马车在去青丘的路上狂奔,他要在若灵现出原形之前,赶紧回到自己家中,或者在十里桃林折颜的府上也行,反正现在白子画的一门心思都是扑在自己怀里的若灵身上,也好在从长留去青丘的这条神道之上人迹罕至,不然以白子画的这个速度,迟早也会人仰马翻的,而且此时此刻他怀里的小人,也渐渐的出现了昏迷不醒的状态,而且额头上也时隐时现的出现了一个胭脂色的印记,他之前在长留博览群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个印记的含义是什么?就像是之前自己额头上出现的那个掌门印信一般,这个印记一旦出现在了谁的身上,那就只能证明一件事情,这就是说那个小仙的仙界使命已经完成,而且也必须要立马回到神界去重启神界之门了,而她是这六界之中唯一的那个可以开启神界之门的女上神,所以现在白子画才会将龙驹马车赶得飞快,也还好这条路上人烟稀少(或许也只有长留上仙笙箫默,才会时不时的走那么几次)。

  还好他也是在若灵的双腿变成了蛇尾之时,赶着跑得飞快的马车,风尘仆仆的赶回了青丘那边的入口,而在青丘的弟弟也早就知道了在长留所发生的一切,他将自己兄长从马车上弄了下来,便跳上马车,在马车之上寻找着若灵的身影,找了一通儿之后,却偏偏发现似乎是少了一个神仙,便对还在喘着气的白子画问道:“兄长,那丫头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白子画此时没空也没心情跟自家的兄弟在这里泡蘑菇,在自己稍微好点之后,便去了十里桃林折颜上神的府邸之上,让折颜去想想还有什么办法,让若灵现在恢复过来。

当白子画自己一个人赶到折颜上神的府邸之时,折颜也有点诧异,说是那丫头出了事情,本来去长留都是两个人一起去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却偏偏是白子画一个人了,在四下里没有其他的人在场的时候,白子画才将那丫头所幻化成的小蛇从自己衣服的袖袋之内拿了出来,而此时此刻的若灵,早就已经是灵力耗尽,奄奄一息的状态了,折颜一见也是大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便就镇定了下来,他让白子画将若灵带到白氏药庐旁,轻轻的那放进了眼寒泉之中,就怕是弄疼了,已经是奄奄一息的伏若灵。折颜这才有机会问了白子画一句:“丫头这是?”白子画却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她身上的女娲一族的血脉,恐怕要提前开启了,”“女娲一族的血脉?这丫头身上也有?”折颜一听也是一头的雾水,他早就知道上古之书上有这么一说,还以为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却不曾想过,这个传说居然是真的,原来假如当初的女娲姑娘,不是雷神的心头之血唤醒,当时的她也并不会知道,自己今后的命定之人便是人王伏羲,而且还会与之纠缠一生,如果此生没有遇到,那她血脉之中的女娲一族的封印,就永远不会苏醒,但是来不周山神境之中唤醒自己游魂的,偏偏是人王伏羲的父神雷神,他的儿子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丈夫,所以当初,她身上女娲一族的血脉,便被成功的唤醒了,而她的这一苏醒,就预示着千万年的宿命,又要再次开启了,而这一路走来的辛苦,也就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了,所以当初女儿带着侍卫,从不周山上的蛮荒秘道之中逃了出去,她也只是笑了笑,她以为自己的孩子能够躲过女娲一族,上千万年来的宿命,结果却偏偏是儿子躲过了,女儿却偏偏没能有这样的幸运。

但是那个时候,女儿还小,所以就没有考虑过那么多,可是血脉之中的神族血脉,却偏偏在花千骨为白子画,牺牲了她自己性命的时候,好巧不巧的觉醒了,所以便在碧海苍灵用神界稀有的灵陶土重塑了她的肉身,所以当初神界里所有的事情,最终还是压在了她瘦骨嶙峋的肩膀之上。白子画有些心疼地看着这么个小姑娘,看着寒池子里的小青蛇,一点点的渐渐蜕去了自己满是蛇鳞片的外衣,白子画也立即吩咐了自己药庐里的其他小童取来了外衣披风,将浑身上下湿淋淋的丫头包裹在了厚实的披风之中,让自己屋子里的仆人,将她抱回了白氏药庐自己的卧室之中。然后便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回暖过来,可惜的是白子画在屋子里,将自己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尽了,找了很多办法都不顶用,实在是用尽了他所想的办法了,也没其他的办法可以让她的身体暖和回来,白子画也只能是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伏若灵现在冰冷的身体。

  于是乎,他便亲手把自己身上的外衣,一件件的慢慢的脱了下来,而仅仅只是一件贴身的小衣,然后躺在了伏若灵的身边,而且还用手紧紧的抱着还在瑟瑟发抖的若灵,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嘴里还小声的嘟囔着:“师兄,我冷,我好冷!抱紧我”听见了若灵现在这么一说,白子画将自己怀里的小人,搂得更紧,并小声的在她的耳边说:“别怕,有我在,这天它塌不下来,”也许是听见了白子画对自己的承诺,伏若灵现在就像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白子画的怀里,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但是这个样子可是苦坏了一直睡眠都不是很好的白子画,因为一路之上的狂奔,他早就累坏了,可是现在的他却偏偏是担心着自己小娇妻的身体还发着寒气,还没有完全的暖和过来,他也只能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入睡,而自己就只能是这么半靠半卧的姿势将就一晚上了,他这时才明白过来,这丫头的心里原来还装着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也真是难为这个小丫头了,六界之中的这么多事情,全都压在了这个小丫头的肩膀上了,换做是自己,早就已经被压垮了,白子画躺在伏若灵的身边,有些费劲的侧过身体来,看着躺在身边,而且还早已经熟睡了的小姑娘,十分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如同青笋一般的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她挺翘的小鼻子,十分宠溺地看着早已经睡熟的她的睡颜,双眼一刻都不曾离开过伏若灵脸庞,白子画觉得自己已经是离不开这个小丫头了,假如有一天,小丫头因为不得已的原因离开这个世界的话,那自己又将会如何熬过之后,那段没有她的日子呢?蹈海殉情吗?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而且身上还有不老不死,不伤不灭的上古神咒,那些一般的寻死觅活的方法,对自己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所以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在能够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尽量的都在一起,尽量别给彼此的生命之中。留下些许让自己后悔终生的遗憾。

对白子画而言,上辈子在长留山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了他心里那根一直没办法拔出来的刺,如果硬要拔,那一定是鲜血淋漓的,如果隔世重来,悲剧都不可避免的再次发生,即使白子画的心理素质再过硬,也经不起这么再一再二的折磨,他会受不了刺激而精神崩溃的,至于后面所做出来的事情,那就可能有些完全就不可控制了。谁知道这个为爱痴狂的家伙,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来。所以现在也只能是能在一起过一天就只能是算是一天了。最好还是能够在她还在这六界之中的时候,举行一个完整的婚礼,到时候即使她真的魂飞魄散了,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以她夫君的名义,去神界无妄海的边上结庐而居,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她的回来,可是因为她的倔强,所以到了现在,自己与她还是是未婚夫妻的名义住在白氏药庐之中的,而且还是分开住的,虽然是有个女儿,但她是上一世在七杀殿中的那个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占有了花千骨的清白之身时就有的,现在的自己却是真真正正的想,与那丫头共渡余生的,可是,唉!这六界之中没有那么多的可是,是可以挽回,而且话虽如此说来,白子画根本就不敢保证,自己的下一世还能这么顺利的,把自己丢失了的所爱之人找回来。(根本就是伏若灵自己找上门的好不好,否则以他的本事哪里能够,拖着病病歪歪的身子骨,一个人去神界碧海苍灵处,向东华帝君将伏若灵找回来),赌他也不敢,上一世他爱得那么的权衡利弊,爱得那么的瞻前顾后,就连到了最后花千骨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也没敢将那个字亲口说出来,所以到了最后还是失去了自己最为心爱的女人。

隔世而来,白子画也不敢再犯上一世,那样的错误的选择了,他想要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个想法原本没错,可惜的是错就错在了这个六界之中,还有一个自己心里放不下的牵挂之人,现在的自己多了些牵挂,也多了很多的放不下,不过现在的他才会觉得这样的日子,才算是过得有滋有味的感觉,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他这才将她轻轻的放在了一旁,自己也躺在了一旁静静的小睡了一会儿,从前他心忧天下,又操心着自己徒弟花千骨的事情,一直就连睡个安稳觉也是个不可能达到的奢望,一旦形成了习惯,想要纠正过来时,也是一个相当麻烦的事情了,而白子画则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神仙,而在青丘这里将这个不好的习惯,也慢慢的纠正了过来,天界之中没事之时,还可以与折颜在一起说说道,谈谈心之类的,这日子过得,可比在长留之时惬意得多,在这期间,有很多的凡夫俗子慕名而来,想要拜他为师的,却被他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塞到了自己曾经的门派长留,拜入了师弟笙箫默的门下去了。自己只不过是想要安安静静的修炼,以便于日后好对付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伤害别人的家伙。

而笙箫默也见惯了自家师兄耍赖皮的场景,谁让当初是长留对不起他呢?将他的所爱之人给逼上了自戕的绝路,也差点就将他给逼疯了,所以现在只要是他说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往自己的门下塞人而已,又不是其他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还好自己手中还有一块可以随时进入青丘的令牌,也可以随时随地的找他,这就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其他的事情,就随他高兴了。

  而当初他心急如焚的带着那丫头离开长留,自己也看得出来,那丫头不正是女娲娘娘的女儿吗?而自己也正好算出了,这几天也正好是,那丫头身体之中的女娲之灵正好显出之时,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师兄也就只能是带着那丫头心急火燎的赶回青丘去了,希望那丫头一切都没事,否则师兄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还有六界的事情,哪一边都够他忙活大半天的,还是让他多少为自己留点时间,陪陪自己的父母妻子吧,毕竟即将到来的天魔大战,可不是闹着玩的,可能还会让他痛不欲生,还不知道之后会怎样呢?目前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果然,在白子画的怀抱之中,伏若灵那冰凉的身体终于还是一点点的暖了回来,当她从自己美梦之中苏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是蜷缩在白子画温暖的怀抱之中的时候,她的脸“刷”的一下就不好意思的红了:“我这是…?”她的脑子此时有些短路了,记不得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了,靠坐在床榻之上的白子画,此时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个发僵的手臂:“没什么?只不过是昨天发生了一些突发的情况,所以现在就出现了这样的一些情况,所以就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切了。”白子画轻描淡写的说着昨天所发生的事情,让伏若灵差点就相信了他说的话,但是,不巧的事情便是,此时此刻正好昨天,将伏若灵从寒潭之中抱出来的那个仆人,也正好端着两碗祛寒的汤药走了过来,看见他们都刚刚从睡梦之中苏醒了过来,便将两碗汤药分别递到了他们的手里:“这是老爷给你们开出祛寒的汤药,在寒潭里泡了那么久,当心身子受了寒,他还等着抱孙子呢?”白子画和伏若灵现在接过汤药相视一笑,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用当面揭穿了。若灵在不经意间摸了摸自己额头上,出现过那个印记的地方,心里却是有根刺,不知道该怎么去跟白矖上神去言明,而白矖上神是过来之人,也知道了他们这一路走来的不易,其实也没说那样的话,他想要的,只不过是这小两口和和美美的过自己的小日子,要是若灵能再添个丁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就是小汐雪也是当初伏若灵在云宫之时,白子画喝醉了之后才有的,而且女娲一族每一代都是独生子女,只不过是因为现在的这个情况之下,陆压道人这才恩准了女娲娘娘生下了三男一女四个孩子,其他的孩子,都是他们用五色陶泥给捏出来的,而且这个与白子画定下了前世今生的女孩,还是上古之神,那个花千骨的转世轮回。说白了就是,怎么样都还是前世的缘分,今生再续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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