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为爱筑基,灵根重塑
祭祀完父亲,伏若灵收拾完复杂的心情,慢慢的推着行动不便的白子画向回走,一路之上他和她都没有说任何的话,白子画在一旁听见了伏若灵的诉说后,他知道经历了如此复杂的人生,换作是自己曾经的一派掌门也未必能够做出如此正确的判断,当初还真是为难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了,也许她并没有想要做什么妖神,想要的不过就是和自己一样简单的想法:择一城终老,选一人白头而已。可是世事难料,到了最后却被活活逼成无所不能的妖神,而自己呢?却因为先师的重托,也被活活地逼成了疯子,痛苦不堪,却因为肩上的责任而选择了一睡万年。
好不容易才重新来过,而自己的小骨也重生归来了,却偏偏成了一个自己不能招惹的存在,而自己却因为是男儿身注定没办法生下自己与她的孩子,大家各怀心事走得也相当的慢,等回到花莲村外的小茅屋时,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分,伏若灵一进院门便被身后的白子画有意岔开话题:“若灵,你说这小院里的桃花开得怎样,若你还认我这个师傅的话,有什么心事不妨和为师谈谈吧,我们之前有太多的误会和沉默了,才让我们彼此之间错过太多,从今天之后,我们之间开诚布公的好好谈谈吧,别把心事都憋在心里,那样子,你心里不舒服,我也会心疼你的,其实我一直都很自责,你在长留时没能好好待你,却也没有胆量承认爱上了你,让你在一怒之下成了妖神,还故意激怒于我,让我亲手杀了你,事后你又让我不老不死,不伤不灭,一直活在失去你的痛苦之中,这件事情便成了我这一辈子心里始终迈不过去的一个坎,好在你现在已经回来了,让我终于有机会弥补一下之前所犯下的错误了,我现在并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求你能让我陪在你的身边,好不好?”
听见师傅白子画这么一说,伏若灵有些诧异,之前那个冰山师傅在什么时候变成暖男师傅了。或许师傅一直都是暖男,只不过师祖那根看似轻飘飘的掌门宫羽,却让师傅不得不将自身所散发的温暖给收敛起来,而长留的门规又将他的温暖冻成冰壳子,让大家看不见师傅内心里的火热,在长留里恐怕也只有儒尊师叔才可以窥得师傅那一颗火热而柔软的内心吧。
现在怎么才能够让师傅恢复功力,才是目前最为重要的事情了吧,不知道师傅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或者有没有人告诉他,还有自己那个奇怪的梦境,要不要告诉师傅呢?唉!还是先给师傅疗伤恢复功力要紧,这些糟心的事情还是以后再慢慢的告诉师傅吧,反正现在还有的时间,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了,伏若灵想通了这一点,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着轮椅上的师傅白子画,使对师傅说:“没事,刚才是若灵着相了,现在已经想通了,故去的人已经回不来了,说不定侍卫爹爹早就已经回到神界去了,回到父神身边去了,也用不着我为他操心了,说不定以后去了神界,还有的是机会见他的,现在得想办法为师傅恢复身体了,如果以后回到了神界,修为不够的话会很吃亏的,不然到最后自己到底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
那要怎么办才能让如今虚弱不堪的长留上仙恢复正常呢?伏若灵百思不得其解,但突然有一天,在长留上仙出诊归来,(这是他们在人间的生计,不得已他们师徒还是以行医为生,挣一点散碎银子,来维持生活的必须开支,加上师傅白子画的身体经过妖神之战的摧残伤了根本,也时不时的需要用一点补药)在给他收拾出诊药箱时看见了药箱中找到了一盒长长的银针,电光火石之间,伏若灵便想起了在那只老凤凰那里瞟了一眼他那里的医书上,似乎是有一种神族秘法,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只要用上那种方法,都可以有所恢复的,在青丘时,她就看见过那只老凤凰对渡劫受伤极重,几乎是丢了半条命的白浅上神用过,让曾经的白浅上神霸气归来,不知道那种方法对师傅有没有用?姑且试一下,有用与否?那就只能看天意如何了?还有那种方法使用的时候,受术者将会疼痛难忍,比起销魂钉的疼痛有过之而不及,不知道身体才有所恢复的师傅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涅槃重生之痛,为了以防万一,伏若灵还是从自己放药的墟鼎之中,找到一些可以压制剧痛的草药炼制成丹,以备不时之需。
想到了这里,伏若灵觉得已经万事俱备,就只欠怎么跟自己的师傅说这件事情了,她思来想去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件事情,只好对师傅白子画一字不提,但这些天来身体上的准备,又服用了那么多的补药,即使伏若灵一字不提,以白子画长留上仙的聪慧敏感,他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有哪里不同吗?只是因为白天出诊的劳累,让白子画沒有功夫去想这些个事情,所以伏若灵才这么好糊弄过去,不过伏若灵也得想好接下来的对策才行,否则以白子画的聪明他怎么不可能知道伏若灵接下来想要干的事情是什么,除非是他自己装糊涂不想去知道而已,而对于现在的伏若灵他现在其他的都不在乎了,他在乎的是自己和伏若灵是不是可以没有顾忌的相爱,上辈子生死婆娑劫成了横在他和她之间的最大障碍,让他们不能在一起,还白白的搭上了花千骨如花似玉的性命,让白子画后悔了半辈子,好在隔世重来让他再次邂逅了她,他却不想再次错过自己想要的幸福,上辈子他和她之间已经有太多的误会和遗憾了。只是这一世她的肩上却有了和当初自己一样的救世重任,让自己不得不有所顾忌,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只是怕在之后的某一天会给自己留下不可弥补的终生遗憾。
而伏若灵早就对白子画的心思心知肚明,当她知道今世的师傅是自己前世的恋人时,她也曾经想一走了之,躲师傅躲得远远的,甚至想躲回义父东华帝君的碧海苍灵之中什么都不想管,可从儒尊师叔和幽若那里知道了师傅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所承受的那些痛苦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力气拒绝他于千里之外了,而自己手臂上绝情池水的伤疤也说眀了自己尽管是转世归来,即使是身体中有了忘川之灵也没能将师傅的情感忘掉。那就只有自己去敞开心扉接受这段感情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师伯还会不会跳出来阻止,而坐在轮椅上的白子画早就知道伏若灵里的担心和怕,他顺手拉过坐在一旁心里还七上八下的伏若灵,轻言柔声地对她说:“别怕,若灵,你在我回到长留之前,不是已经和你师伯合解了吗?再说了,还有我和你师叔从中说和,以大师兄的脾气,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只要把三生石上的这一段还有你为什么会再次来到长留的事情和他说清楚了,事关四海八荒六界众生的生死,还有你四海八荒唯一的女上神,这个身份向师兄那里一压,他都只有参拜于你的份,我想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再来拆散我们的,再说了,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将你逐出师门的意思。”
听见白子画所说的话,伏若灵这颗七上八下的心总算是暂时归位了,说实话她和白子画之前几乎也没怎么这样单独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过,而且现在师傅白子画还有伤在身不良于行,而师伯一向对自己的这个师弟都是非常在意,一旦让他发现有谁对师弟有不利的一个人企图便会亲自欲除之而后快,说实话自己大部分的时间宁可一个人躲他躲得远远的才觉得安全,可是现在,为了让自己的师傅重新筑基,他们也只有先回绝情殿中,走一步看一步了。
于是,他们便收拾了一些随身的细软,踏上了回长留的路途,虽然踏上了回长留的路途,但一路之上,伏若灵都在思考着当初下凡时自己的义父所说过的话,想着要是自己如果当初没有任性和侍卫逃下凡来游玩,把人间闹了个天翻地覆或许就没有后来这一切的事情了,也就不会有碰上白子画,可是事情就是没有这个如果,后面说发生的事情都已然发生了,只是自己最后却是为难了师傅白子画,让他亲手了结了自己之后,一直活在了痛苦的回忆之中不能自拔,直到自己涅槃重生归来与他相认之后,他的精神才恢复了往日的神彩,只是他却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仿佛之前身体之外的冰壳都不存在似的。
想到这里,伏若灵看了一眼在前面平静异常的师傅,却不知道他那异常平静的表面之下是怎样的惊涛骇浪,只是师傅不善于抒发自己的情感,而这样的结果最后便是把自己给活活的逼疯了。好在现在一切都可以挽回,师傅的精神也恢复正常了,日子也似乎是可以恢复正常的轨道了,只是师傅几千年所练成功夫在没有筑基之前,恐怕是难以恢复了,唯有一法可以恢复仙籍亦或是神籍也说不定,但是这一方法必须要有人在一旁护法才可以实施,而且护法者必须精通医术否则一旦灵力接不上,那施术者和被救者都会元气大损,只能靠一旁护法者的功力和医术才能够救下两人的性命。而这个人的修为还不得低于上否则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在长留,伏若灵思来想去只有四人有这个能力,自己身为上神自然不必说了,另外的三个自然就是师傅的同门师兄和师弟了,只不过东华师伯身受重伤,还在异朽阁中养伤动弹不得,而摩严师伯不知道他的病情好点了没有,能不能下床行走几步了,再有便是儒尊师叔了,在整个长留也只有东华师伯和这个师叔与师傅真真正正的情同兄弟,东华师伯在异朽阁中重伤动弹不得,眼下能够帮忙的人选便只有在长留的两位师伯与师叔了。
白子画也知道伏若灵心里的焦虑与担心,便转过身体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若灵,不用担心为师我的安危,至于我的修为能否恢复,或是能够恢复几成的修为,虽说事在人为,但真正能够恢复到哪里,我们看上天的意思怎样,有些时候我们不必强求什么,顺从天意不更好吗?要是当初的我顺从了天意,娶了你为妻,说不定就没有后面的妖神出世了,原来师傅所说过的生死劫,除了斩草除根之外,还是另外的一种解法,这也是当初我在失去你之后,在绝情殿中沉浸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时突然之间领悟到的,加上那个时候我又有了一个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时候塞给我的孩子,所以在那之后,我便发了疯似的四处寻你,足迹在这一年之中几乎踏遍了四海八荒,却依旧没有你的半点消息,直到接到了师弟的飞鸽传信,这才有了回到长留的打算,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长留半步。可没想到,才走到诛仙柱前却让大家看到了我此生最为狼狈不堪的时候,不过当时我都疼得晕过去了,我是怎么回到绝情殿,我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不知道,只是当时我们去找师傅您的时候,您已经是在长留山偏殿的卧榻之上了,双腿之间一片狼藉,又是血又是破了的羊水狼狈至极,我不想别人看见您那么狼狈不堪的样子,便和师叔一起将您带回了您所居住的绝情殿为您接生,只是…”伏若灵不敢将剩下的话说出来,她知道师博自打上次临盆之后,伤了根本身体一直都不是太好,怕师傅听了会伤心难过对身体不好,所以剩下要说出的真像便只能被她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不敢说出来,还有那个和师傅容颜一般无二的青丘白狐,那也是整个长留谁也不能提起的禁忌。所以在白子画和伏若灵离开长留的日子里,在幽若与笙箫默撑不起局面的时候,他便帮助着承担起了长留的一切,这可比青丘和天族的事情要简单多了,他也和笙箫默摩严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从他们的嘴里也得知了白子画不为人知的惨痛过往,这才知道了为什么白子画为什么平日里总是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原来他也是一个极度缺爱的人啊!好不容易遇上了一个能够温暖他内心的女子,却因为生死劫的原因让他抱憾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那丫头重生归来,这次自然是不会去管其他的阻力,他也会好好的爱着那个可怜的女子,这次说不定他会不顾一切的去爱着那个女子,更何况那个女子的心里由始至终都没有其他的人,连忘川之水也没有洗去对他的记忆,那从此之后自己就只当是多了一个妹妹和兄弟了,再无其他非份之想了。不过自己想来心里有些莫名的心疼而已。不过这只青丘的白狐倒也想得通透,既然不是自己的,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强求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爱上自己。
而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白子画闭关养伤之际,利用好与他一般无二的容颜替他管理好长留,等待着他伤愈出关,而此时的白子画却正在经历着他此生之中最为痛苦的一件事情,他正在长留的冰室之中忍受着浴火重生之痛,他若是想在短时间内要恢复上仙的修力,就必须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浴火重生之痛,好在之前在人间小住之时,他服用了大量为今日筑基所必须汤药来调理虚弱的身体,所以这点痛苦对他来说那已经算不上什么了,甚至比不上当初替花千骨承受的销魂钉之痛,白子画只是感觉到浑身火烧似的难受,好在他现在身在长留山千年的寒冰室之中,好在周围的寒气能够抵消浴火重生时的剧痛。这也是他白子画若是想要恢复仙身所必须要承受的痛苦,如同每一个上仙都不是那么轻轻松松就能修成的,这就是为什么经历这么几千年,而修成上仙的也就只有他们区区的五个而已,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这修道之路比蜀道也容易不了多少。
好在隔世重来,又得到了曾经的小骨现在的伏若灵的不少帮助,虽然是承受了不少的痛苦,但在现在的白子画看来,比起第一次来说,只要有心尖上的人在身边陪着自己,那其他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了,而且这些痛苦不过是些皮肉外伤而已,比起前一世钉在身上的那些销魂钉来说,这些痛苦就根本算不上什么了,不过看着自己曾经的师傅正在承受着剧烈的痛苦,伏若灵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一般的疼,疼得她有时候就像心里压了一块巨石一样的喘不上气来,但伏若灵也知道这些痛苦也是现在的师傅必须要承受的,假如师傅这点痛苦都承受不了的话,那他就连陪自己去神界的资格都没有了,但是现在师傅这个样子也撑不了多久了,怎么办?怎么办?唯有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些许给师傅,或许可以减轻师傅的痛苦,说不定还可以帮助师傅找回些许前世的记忆呢!
于是,伏若灵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自己的心神,走进了绝情殿里白子画修炼的冰室之中,走到了师傅白子画的身后,盘腿坐了下来,并将自己体内的混合真力分出了一缕通过后背注入师傅的体内,让他在涅槃重生时没有那么的痛苦,当这一缕清凉的灵力注入白子画的体内时,他立刻就感到身体内那几股四处乱窜的真气在一瞬间就没有那么不受控制的难受了,而且体内的丹田也似乎在那一瞬间扩大了好几倍都不止,身体也渐渐的有了些许的力气,虽然是不及自己曾经的颠峰时刻,但也比在曾经内力全无时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还隐隐有上升通往神境的可能,看来当初师傅的理解也不是全对。对于生死劫也不是非得赶尽杀绝才可以飞升十重天的上神境界,至少现在的自己,便有了隐隐上升为神境界了,突然间白子画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他不曾经历的混乱画面,似乎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地方好像不属于仙境的任何一个地方,自己却对这个地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些让他感到莫名记忆便随着他头顶那三枚扎在百会,玉枕和灵台上的银针的脱落而大量涌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他一时间沒办法去消化这些信息,一时间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而一直在身旁护法的笙箫默看见了从师兄头发里掉落下来的银针,也大吃了一惊:师兄头上所银针,这是什么时候扎进去的,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不行,这事得去问问大师兄或是东华师兄,可能只有他们俩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待看见自家的师兄在伏若灵和小幽若的照顾之下已无大碍了,又因为刚才的筑基实在是把他给累坏了,所以在银针被逼出体外后,白子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伏若灵小心地扶着师傅躺下,并为他盖上棉被,笙箫默则小心地拾起地上的那三根银针,包在了自己所用的手绢之中,便走出了绝情殿的大门,转身便向贪婪殿的方向飞去,他要去问问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掌门师兄的头发中会有这些东西,还有自己师兄弟几个不都是战乱的遗孤吗?怎么又跟那个谁都摸不着的神界扯上关系了?看来只有已过世的师傅和几位年长的师兄和师叔知道真像是什么了?
想到这里,笙箫默不由得有些后怕,也不由自主地向自己的头顶百会穴上摸了摸,他也怕自己的头顶上也有那么几根让自己头皮发麻的银针,他在一边飞一边便将自己的发髻打散,在那三个封印记忆的穴位来来回回的摸了好几遍,确定了自己的头上没有任何的异物之后,这才放心地向贪婪殿飞去,总算是在快要到了贪婪殿的半道之上将自己发髻用法术扎好了,当在贪婪殿后山散步回来,坐在半道之上的凉亭之中休息的摩严看着自己最小的那个师弟向自己飞来,便知道他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自己一定是有事,不然他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自己的,他摸了一下自己那双直到现在还有些发麻,还有些不太利索的双腿,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还是没有逃过秘密公开的一天,唉!自己替师傅衍道保守了几千年的秘密,还是要公之于众了,自己之所以那么在意这个师弟,完全是因为师傅的重托,一方面是因为他是师傅的传位之人不假,而这另一个方面则是因为子画师弟那不可告人的身世有关,本来已经瞒了大家几千年了,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瞒是瞒不住了吧!摩严苦笑着想,那就索性将师傅托付给自己的事情一次性全摊开了,那还省了整个长留每个人东猜西想的,还不利于一派的团结。
想到这里,摩严便扔了手里的拐杖,对正在来这里找他的师弟笙箫默说:“你不用开口问我,我也知道你想要知道些什么?你手里是不是有三枚从子画头上穴位中取下来的银针,没错,那三根针就是当初子画在入门之时,师傅在他熟睡之时,用自身的内力,在瞬间之时给扎到那三个穴位上的,为的就是不想让他跟神界的那个上神有过多的牵扯,可是师傅却忘了他们俩的缘分是在远古时期早就被女娲娘娘刻到了三生石上,谁都没办法改变的事实,这就是为什么后来紫熏上仙那么爱子画,子画都无动于衷的原因之一吧,可是当初子画在收徒时,没想到却偏偏给遇上了转世而来,来找他的花千骨,便对她关爱有加,完全超出了一个师徒之间的关心,结果便发生了大家一直都不想看到的那一幕殉情的画面,这也是当初我看那丫头不顺眼的原因之一,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感情这东西一旦来了,那就是谁都无法去阻拦的,所以我现在才想清楚了这一点,现在我也通了不再阻拦仼何人的恋爱了,师弟呀,在长留这么多年了,可否有中意的人愿意与你结为双修道侣么?有的话就不要拒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