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性的进步

你：……

你强行又翻了两页

后面夹了几页纸，上面有一些手写的字迹

你不知道这是谁的字迹

书：人类死了也会化为尘埃吗……?

书：不，我不该想这些的

书：我想念给我送这本书的人，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书：好讨厌……

书：今天又要一个人了

后面的字迹看起来似乎换了一个人

书：人类的弱点是头，脖子，心脏

书：一击毙命，永绝后患

你：……

怎么感觉不太对……

书：很有意思的是，只要隔断一半的脖子，人类就会被反涌上来的鲜血呛死

书：我上瘾看着他们痛苦着死去的样子

没有其它的字迹了

你：……

看着这些字，你很难不往Nightmare身上想

但偷偷看了他一眼，你决定假装没看到

最后你实在看不下去了

……真的没什么好看的

你把书一合，轻轻放在了Nightmare床上

你：我出去玩——!

Nightmare：……?

你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Nightmare：……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类陪你聊天了

Nightmare从你身后追出来

Nightmare：站住

你：……

你僵硬的转过头

Nightmare牵住了你，开了一个传送门，带着你跳了进去

Nightmare：带你出去转转

Nightmare：下不为例

越过传送门，是一个你很熟悉的地方

阳光倾泻而下，洒在金色的花瓣上——这正是无数人类在此坠落的地方

洞穴里回响着不知道从哪块岩石上的水滴滴落的声音

Nightmare不说话，只是牵着你往前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并没有多么开心，更多的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穿过第一扇门，一朵金黄色的"小花"拔地而起

Flowey：Howdy!

你好!

Flowey：I'm Flowey,Flowey the flower!

我是小花!一朵名叫小花的花!

小花笑眯眯的看着你，正准备说下去，突然看到了你身旁那个黑的的身影

小花瞬间变了脸，那狰狞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能流出石油来

Flowey：你来这儿干什么!

你不由得心生疑惑

他们……认识?

Nightmare：不干什么，不过我建议你如果不想变成一团尘埃的话就赶紧滚

Flowey：……

Flowey很识相的逃跑了

你：……

你：你们认识?

Nightmare：我之前威胁过说要把它变成尘埃

Nightmare：不过这家伙跟条泥鳅一样滑

你：……

这比喻挺形象的

你们没走几步，前方隐隐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Toriel!

你不想让Toriel看到你，下意识往Nightmare身后躲

Nightmare看了你一眼，没说什么

Toriel：咦……那里有人吗?

伴随着Toriel走近，她高大的身形也逐渐暴露在你的视线之下，说实话，那真的很有压迫感

Toriel的视线先一步停留在了Nightmare身上

Toriel：一个怪物?你好，请问你是……

Toriel瞪大了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Nightmare的触手，已然贯穿了她的灵魂

你：Toriel——!

你惊呼出声

刚想上前，随即又老实下来

你知道你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你们沉默的看着Toriel的灵魂破碎，一点一点化为尘埃

Nightmare：走了

你：……嗯

那么大一个Toriel，就在一瞬间，在你眼皮子底下，死掉了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你甚至没来得及悲伤

你恍惚中被Nightmare拉着往前走

穿过漆黑的山洞，映入眼帘的是紫色的遗迹

你一边跟着Nightmare往前走，一边目睹他杀掉路过的每个怪物

逐渐的，你也有些麻木了

因为Nightmare动手太快了，那些怪物甚至没有机会说出最后一句话

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他杀的其实都是一些死物

然后当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出格

所以Nightmare平时杀人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杀的是什么死物吗……?

你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

你们就这么走出了遗迹

遗迹的布局和你印象中几乎分毫不差

推开遗迹出口的大门，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让你有些发抖

为此，你有意无意的离Nightmare更近了些

Nightmare用玩味的眼神看了你一眼，依然是没说什么

这让你挺庆幸的

——雪镇在下雪

你：好漂亮……

这场纯白的雪夹杂着风，多少扫去了一些刚才积在你心底的尘埃

这是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觉得这里比所有你去过的雪镇都要冷

……虽然你也没去过几个雪镇

*保持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