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921 我不是那种人

在迪尔的枪口的威胁下，海伦最终还是没能做出任何的反抗。迪尔将海伦控制住，随后，便是开始了与海伦的一场盘问。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水的？”迪尔看着海伦，问道。他想要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身边会出现这么多的卧底？要知道，迪尔之前在组织最开始就是因为杀害卧底数量之躲而出名，虽然其中也不乏有一些误会，但是在那段时间之后，迪尔在组织的威严就是彻底打出来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很多人都光是提到迪尔都认为迪尔是一位杀神。

海伦没有说话，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地板。对于迪尔，她可以说的上是没有任何感情，他不过是自己卧底身份的“上级”罢了，自己……哪里用得着对他感情用事呢？

见海伦沉默，迪尔也是没有觉得意外。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要是盘问卧底的工作都能一问一答这么简单，那迪尔还需要杀那么多人做什么？

迪尔冷笑一声，嗤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夜晚，似在嘲弄海伦命运的悲哀。「彦」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迪尔审判海伦的全过程。

迪尔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审判过卧底了，他曾经能够让人闻风丧胆，不是没有原因的。时间过去没有几秒，迪尔的耐心并不会很长。他依旧拿出了枪，在毫无防备的海伦身上开了一枪。硝烟从枪口中传出，炸裂的枪响声几乎掩盖了海伦痛苦的呜咽，鲜血从海伦的手臂处传来，这一枪，精准地打穿了海伦小臂的骨头，骨头断裂的碎片因为冲击力而在她的手臂肉上散开，狠狠地扎进了肉当中。一时间，海伦的那只手几乎废了，血肉模糊，知觉在一瞬间丧失，留存在大脑的只是那麻木的刺痛。

“舒服吗？”迪尔看着海伦，依旧面无表情。海伦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的面部稍稍狰狞，但是对于这般疼痛她还是以自己惊人的意志力撑住了。她默不作声，而迪尔只是对她感到失望。

“我手底下，死过很多卧底。在死之前，他们都是和你一样嘴硬。鲜少有人愿意说出，而你，我基本上是知道是谁在操控着你的。你要知道，你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终究有被抛弃的一天。而我，就是收垃圾的那一位。”迪尔淡淡地看着海伦，说道。他眼神冷漠又坚定，像是对于海伦即将逝去的生命的漠视，又或者，只是麻木。

“还是不说么？”迪尔看着海伦，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捂着自己受伤的小臂，默不作声。

迪尔最终还是失去了耐心，他哀叹一声。只是在给海伦痛快前，枪口指着海伦的脑门，说道：“只可惜，这是一条不归路。我不是把垃圾捡回来重新擦干净再让垃圾重新发挥作用的那种人，我没有那个心情。”说罢，迪尔静静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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