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笛(7)

话说笛飞声这边,说两句话之后,便闭口不言,也不再搭理角丽谯。

角丽谯刚开始见他理采自己本还挺高兴的,这会儿又突然变成个哑巴,是又气又恼。

她上前抚摸笛飞声的脸,笛飞声心里念着阿谯,下意识的躲开了。

自家夫人是个小醋包,她可不管对方是谁,哪怕眼前之人是另一她,他敢打赌,被阿谯知晓能喝一大坛醋,到时候倒霉的说不定还有自己。

角丽谯不满,双手捧着他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在他耳边又爱又恨开口,“你呀,就是不会说我爱听的话,可偏叫我这样喜欢,大婚后我就要叫你夫君了,你也该说一声爱我了吧……”

无论角丽谯说什么,笛飞声都闷声不言,到最后角丽谯竟有些疯魔起来,拿刀便往笛飞声身上切。

每切下一刀,就问一句他爱不爱她,看到如此疯癫的角丽谯,笛飞声不由想:若是当初没听李相夷的那个建议,是不是阿谯也会因爱生恨,疯魔至此?

女人心当真是海底针,还是他的阿谯好,不会如此。

也不由有些同情起这边的自己,真倒霉遇到个疯女人,这样发疯的爱,他可无福消受。

一割一个不吱声,角丽谯也玩着没意思,便把刀丟进了水里,“你可知晓李相夷也被关在这里?”

这时,一抹绯红身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房内,躲到纱幔之后。

笛飞声突然眼前一亮,角丽谯误以为是李相夷的缘故,她吃味却笑道:“就知道一听到他的名字,你就会在意,不如我们换个新游戏,你说一句爱我,答应娶我为妻,我就把忘川花从单孤刀那里拿回来,把花和李相夷都交给你……”

此刻,纱幔之后的李莲花被点了定穴与哑穴,僵立当场。他脸上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双眼惊恐地眨个不停。身侧之人似是渐生不耐,抬手捂住他的双眼,冰冷的声音在耳边低语警告:“若再乱眨,休怪我不顾惜你这双眼睛。”

李莲花一时语塞,谁来告诉他一下,这人咋回事啊,角丽谯?还是角丽谯的孪生姐妹?

阿谯垫脚捂着李莲花眼睛,边往外边瞧,刚巧看到笛飞声凑近角丽谯耳边说话,行为举止甚是亲密。

阿谯就仿佛看到自家夫君在与别的女人咬耳朵调.情,心里吃味酸的不行,一手指节捏的咯吱作响。

捂李莲花眼睛的那只手是越发用力,最后那手都掐李莲花手臂上了,李莲花吃痛,可谓有苦难言,吃醋也不待拿他撒气的啊?

铁链响动,角丽谯就被笛飞声勒住了脖颈,见状,阿谯心里一个高兴,掐在李莲花手臂上的那只手松了开来。

李莲花那叫一个谢天谢地,可算是松手了,铁定青了大块不止。

阿谯正犹豫要不要救下角丽谯,可又猛然想起刚才二人说话间的亲密,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又爬上了,心道:“还是算了,反正夫君……呸嘴瓢,反正笛飞声又使不上力,勒不死角丽谯。”

正想着,就见角丽谯挣脱铁链的束缚了,狠狠笑起,然后娇声丢下一句,“就算你成了人彘,也是我角丽谯的夫君。”这样的话来就走了。

屋里所有人跟着角丽谯退离后,阿谯才后知后觉松开捂住李莲花眼睛的手,笛飞声呸的吐出一口鲜血,“好看吗?阿谯,李相夷!”

尊上?

熟悉的称呼在耳边响起,阿谯整个人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那一瞬间,无数思绪在脑海中乱作一团,最终却只化为一个难以置信的惊愕——这是自家夫君?!

“阿谯?”笛飞声又唤了声,阿谯回过神来,转震惊为愤怒,该死的,刚才角丽谯欺负的竟是自家夫君。

“靠,刚才就该出手杀了她的,李相夷,借你的吻颈剑一用,我知道你冲破定穴了。”

李莲花刚用内力冲开穴位,就听对方说来这么一句话,并伸过手来向他讨要吻颈剑,他愣了一下,尚未给出答复,就又听笛飞声说:“放心,并非外人,乃是吾妻。”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