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荔枝

程千里开了门,我从阮澜烛怀里出来,站了起来。

程千里:阮哥,大明星来看你咯,

程千里提着花篮,后面跟着谭枣枣。

谭枣枣:阮哥你怎么样了?

阮澜烛:没事了。

程千里:那个吃点水果吗,这儿有什么芒果梨荔枝,香蕉菠萝什么之类的。

阮澜烛:不吃了。

程千里:不吃啊?

谭枣枣:不行,千里把荔枝挑出来,给阮哥吃,美人就应该吃荔枝。

我和程千里听到这话笑了。

阮澜烛:谭枣枣。

谭枣枣:嗯?

阮澜烛: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就不能削你了?

程千里提着果篮跑了。

谭枣枣:甜甜,你劝劝阮哥,他要削我。

阮甜心:你想用什么东西,水果刀削的动吗?

谭枣枣:你们俩个!

阮甜心:枣枣,你下一扇门就要开了,你长点心吧,准备好了没?

谭枣枣:还行吧还不知道,对了甜甜,你有喜欢的明星吗?

阮甜心:这个……

阮澜烛:她不喜欢。

我看向阮澜烛,阮澜烛笑着。

谭枣枣:啊,这么可惜啊,不然我还能帮你要要签名,再给你爆料几个毁三观的八卦。比如说这个。

谭枣枣打开手机,看到内容心情一下子不好了。

谭枣枣:她……

阮甜心:怎么了?

谭枣枣:一个同行,应该也是过门的人,就一起拍过广告,也没有深交。她有一次出现了意外,去外出吃饭的时候有一辆车,突然失控冲了进来。但是她也只是受了一些轻伤,她后面也出现了一些意外事件,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不过怎么说没就没了。

阮甜心:说不定那就是意外呢,不会是门。

谭枣枣:应该是门。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养病。

我看着谭枣枣的背影,她的背影很悲伤。

阮甜心:她不会有事吧?

阮澜烛:怎么可能没事,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路是自己选的。

程千里端着荔枝进来。

程千里:荔枝来咯。

程千里把果盘给我。

我拿着一个剥好的荔枝放在阮澜烛的嘴边。

阮甜心:吃一个。

阮澜烛看着我吃着荔枝。

程千里:好吃吗?

阮澜烛:嗯。

我把碗放在阮澜烛的嘴边。

阮甜心:核吐出来。

阮澜烛把核吐在碗里。

阮澜烛:看什么?

阮甜心:我突然理解刚刚枣枣说的那句话。

阮澜烛:哪句话?

我和程千里同时说出:美人就该吃荔枝。

然后笑了起来。

阮澜烛:程千里。

程千里:我溜了,你们聊,嘿嘿嘿。

阮澜烛伸手去拿衣服。

阮甜心:我给你拿。

我拿着黑色的衣服给阮澜烛穿上,有点害羞,但是看到他的肩膀处有一道疤。

阮澜烛:怎么了?

阮甜心:你后背上的疤怎么来的??

阮澜烛:之前受的伤了,痊愈之后伤疤就褪不下去。

阮甜心:我之前好像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过。

阮澜烛:是吗?

阮甜心:嗯。

几天后,我和阮澜烛凌久时在阳台上晒着太阳。

阮澜烛端着水喝着。

凌久时:整个黑曜石除了你也就只有一谢过门级别最高了,他年纪这么小,应该很早就接触这个游戏了吧。

阮澜烛:国内的小孩子都很猎奇,任何新鲜事物他们都想尝试,也不管这个事物到底有没有风险。

凌久时:嗯。

程一榭走了过来。

程一榭:是阮哥吗?还有凌久时甜甜?

阮甜心: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啊?

程一榭:我闻到你们的味道了。

凌久时:这花园里各种味道混杂这都能闻到?

阮澜烛:他的嗅觉很灵敏跟你的听力一样。

凌久时看着程一榭手里拿着两瓶酒。

凌久时:怎么喝起酒来了?是不是快过门了心里紧张?

程一榭摇着头。

程一榭:有些事要想清楚。

阮澜烛:关于你弟弟?

程一榭:阮哥,我要是在门里遭遇了意外,我希望你能替我照顾好千里。

阮澜烛:废话。

凌久时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放在桌上,从程一榭手里拿过酒。

凌久时:别喝酒了,吃点糖吧。

程一榭从桌子上拿起糖,给我一个。

阮甜心:谢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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