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

男人的这句话显然很有用处，立即就将楚倾倾的注意力转移开了。

“出问题了？”她的语气疑问中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联邦最权威的联邦科研所？它能出什么问题？”

几乎是反复确定这几个关键词，楚倾倾明显很是震惊。

相比之下网友此刻却神色如常，语气更是始终不紧不慢的：“有人泄露了项目资料，并且至今没发现是谁。”

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一点，男人说的是研究智能体自我意识的希望项目。

“所以……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呢？”楚倾倾只知道这个事情几乎成为一种禁忌，但是如果泄露的话又会如何呢？

对智能体自我意识感兴趣的人，恐怕早就已经寥寥无几。

再说泄露项目资料这件事，具体泄露了哪一部分的资料，又能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她突然觉得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毕竟自己只是参与其中提供一些数据，这些数据早已完成去隐私化。

对于智能体自我意识的研究，楚倾倾更是没有参与到其中，所以对于网友此刻带来的消息并不能感同身受。

但是准确来说她也没觉得面前的男人，此刻有多么的着急。

“资料泄露自有专人去调查。”原本沉默不语的网友突然抬起头，“我来是想……让倾倾注意一下，我怕你被那些人盯上。”

起初男人的声音特别缓慢，像是不知道说什么没话找话似的。

然而说到一半他的状态突然就变了，不仅仅语速变得更快，面上神色也更加坦然自若，甚至还终于肯抬起头来。

“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这么奇怪呢？”她觉得面前的网友是前所未有的不自然。

而且之前男人说话都爱盯着自己看，今天过来却从一开始就眼神飘忽，像是根本不敢看自己一样。

“奇怪？怎么会奇怪呢，我跟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啊。”

网友顿时摊手示意自己的无辜，然而如果他没有下意识摸鼻子的话，可能表现的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楚倾倾将这一系列反应都看在眼里，看着他突然就有些想笑。

“好，我会注意的。”她听见自己这么回答男人，像是真的相信他这漏洞百出的说辞，并且深信不疑。

盯着网友分外期待的目光，楚倾倾继续问道：“那我应该注意些什么呢？”

“最近尽量不要出门，尤其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他的目光极其诚恳真挚，像是发自内心为自己着想似的。

“知道了。”她当即点了点头，“多谢你特意过来提醒我。”

虽然已经确定了一些疑点，但是更多的却是推测，所以楚倾倾决定直接试探：“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刚准备出去呢？”

这话听的网友顿时愣住，随后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淡笑。

他一改平日里的无害神色，此刻的目光清冷而又沉静：“倾倾，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呢？”

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充满疏离甚至还带着几分一视同仁的漠然。

“假话就是联邦科研所对每个参与项目的成员都进行了监控。”网友无比自然流畅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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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直接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