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溪的蜕变

秦清溪冷冷地盯着椿,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清溪:账房这两年来,欠了直接银俸多少钱

椿儿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头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她小心翼翼地回答

椿:小姐,账房确实有些许拖欠

椿:但……但数目并不大,都是因为府中开支……

秦清溪:数目不大?数目不大就可以随意克扣我的银俸

秦清溪:告诉我,到底欠了多少

椿犹豫不决的开口

椿:两年来,一共欠了小姐三百两银子

秦清溪:三百两!

秦清溪的眼睛眯了起来,寒光闪烁

秦清溪:谁给他的胆子,敢私自克扣我的银俸

椿很久没有见秦清溪这么生气过了,一时间有些语塞

椿:是……是账房先生,他说府中用度紧张,所以……

秦清溪:所以他就不经过我的同意,随意动用我的银俸

秦清溪:这账房好大的胆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椿儿不敢再说话,她知道秦清溪的脾气,这个时候任何辩解都只会火上浇油

秦清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火气,她冷冷地说

秦清溪:去,把账房先生叫来

秦清溪:我要亲自问问他是如何管理府中财务的

椿应了一声,匆匆离去。不一会儿,账房先生便跟着椿来到了厅中,他面带微笑,看似恭敬实则眼中透露出一丝漫不经心

秦清溪见账房先生无动于衷,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她坐在靠椅上冷声道

秦清溪:账房先生,今日请你过来只是想询问这些年来我的银俸不对账的事情

账房微微抬头

账房:三小姐莫不是算错了,怎么可能会有差错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可知你这是在以下犯上?克扣主家的银俸,该当何罪

账房:三小姐,在下并没有说克扣你都银俸

账房:这么就以下犯上了

账房:在下只是按照府中的规矩办事,并无不妥。至于您所说的克扣银俸,恐怕是有些误会

秦清溪气得柳眉倒竖,拍案而起

秦清溪:误会?我每月的银俸分明少了五成,你却说是误会

秦清溪:你当我秦清溪是傻子吗

账房先生依然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轻笑道

账房:秦小姐,府中用度紧张,各房各院都在缩减开支

账房:您是主家小姐,理应体谅府中的难处

账房:再说了,这事儿也不是在下一人能决定的,背后自有他人为您做主

秦清溪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不禁冷笑

秦清溪:哦?看来账房先生背后有人撑腰,难怪敢如此嚣张

秦清溪:不妨直言,是谁在背后指使你

账房先生微微一笑,并未直接回答

账房:三小姐,在下只是个小小的账房,哪里敢背后指使

账房:您若是觉得不公,大可以去找夫人理论

账房:在下还有其他事务要处理,恕不奉陪

账房先生的话音刚落,他转身便欲离去,那副模样,仿佛秦清溪的愤怒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风波。秦清溪见状,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冷意,她缓缓站起身来,声音平静却充满威严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这是打算就这样走了吗

账房先生停步,回头看了秦清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账房:秦小姐,您的话说完了,在下自然是要去忙其他事务

账房:您虽然是小姐,但在这府中,也不过是个空有其名的傻子小姐罢了,有什么权利威胁我

秦清溪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她冷冷道

秦清溪:你未免太过自信了,你以为我真的是无权无势吗?

账房:三小姐,您若是真有手段,也不会被我这样一个小小的账房无视了

账房:在这府中,您的影响力怕是有限得很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这是自寻死路。你以为你背后的人能保你无恙?

秦清溪:你错了,今天你若敢踏出这门,我保证你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账房显然并未将秦清溪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嘲讽道

账房:三小姐,您这威胁真是可笑。我就克扣了您的银俸,又能如何

秦清溪:那你既然敢无视我,我也无需对你客气

秦清溪:我现在就去找父亲,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他

秦清溪:父亲最恨府中有人不守规矩,你这种行为,轻则被逐出府,重则送官查办

秦清溪:我想

秦清溪:你身后人的地位,应该还不至于能站在我父亲的头上

账房先生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开始意识到秦清溪并不是在虚张声势

秦清溪见状,进一步施压

秦清溪:而且,我还会告诉所有的府中人员,让他们知道你是一个如何欺上瞒下、中饱私囊的小人

秦清溪:你在这府中,将再无立足之地

账房:你……你个傻子,别想威胁我

账房心中却依旧有些不以为然,他暗自思忖

账房:秦清溪不过是个深闺小姐,即便有些许手段,又能拿他如何

账房:他真正畏惧的,还是国公府的主人,秦钰老爷

账房:但是,这三小姐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想到这里,账房先生的腰杆又硬了几分,他抬头看着秦清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似乎还心存侥幸,以为我无法真正对你造成威胁

账房先生微微一欠身,不卑不亢地回答

账房:三小姐,在下不敢。只是在下确信,府中的规矩是不会因个人而改变的

秦清溪听出了他话中的挑衅,犹豫许久,她冷冷道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似乎忘记了,现在我不只是国公府的小姐,我马上就要成为瀚王妃

秦清溪:你真的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由你轻视的三小姐吗

账房先生一愣,他确实忽略了秦清溪即将嫁入王府的身份

账房:三小姐,您即将成为瀚王妃,自然身份尊贵,但在下始终是国公府的雇员

账房:自然是要听从国公府的安排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只认国公府,不认未来的瀚王妃吗

秦清溪:你真的以为,国公府和瀚王府之间,你可以轻易选择站边

账房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账房:三小姐,在下并无此意,只是……

秦清溪打断他的话,语气更加严厉

秦清溪:只是什么?只是你觉得我无法影响到你在国公府的地位

秦清溪:还是你觉得瀚王府的影响力不如国公府

账房先生被秦清溪的言辞逼得无法反驳,他只能低头不语

秦清溪:账房先生,你应该清楚,瀚王府和国公府的关系非同一般

秦清溪:我成为瀚王妃后,我的话在瀚王府同样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清溪:你今日的行为,若是我传到瀚王府,你认为瀚王府会如何看待国公府

秦清溪:你到时候又有多少条命来承担

账房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从未想过,一个小小的账房,竟然会卷入两大权势的纷争之中

秦清溪见状,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她放缓了语气,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清溪:你现在应该明白,站在哪一边对你更有利

秦清溪: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立刻去补发我的银俸,并向我道歉

秦清溪:否则,我不介意让整个国公府,甚至瀚王府,都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账房先生终于彻底崩溃,他跪倒在地,连声哀求

账房:三小姐,在下知错了,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在下这一次

账房:在下立刻就去办您交代的事情,绝不敢再有半点延误

秦清溪:记住你的承诺,以后在国公府,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我绝不轻饶

账房先生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秦清溪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

秦清溪:果然,这个世界只能靠权力说话

秦清溪不由得感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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