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谙被掐脖

许嵩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白心谙身前,挡雨盾刹那间分裂为二,将雨水隔绝在白心谙之外。许肃紧随其后,匆忙来到许嵩身旁,递上一件黑色裘披风。许嵩接过披风,没有丝毫迟疑,径直将其披在白心谙肩上。就在许嵩为白心谙披上披风的瞬间,许肃挥手施法,微红的灵力缓缓注入白心谙体内。那股暖流悄然蔓延,白心谙只觉一股温暖自心底升起,驱散了周围的寒意

过了一会儿,许嵩见白心谙的脸色渐渐缓和,那隐匿在眼眶深处的一抹担忧才如云雾般悄然散去。他目光一敛,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稳,静静地凝视着白心谙,仿佛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变化

最后两人一起踏入祠堂,白心谙给许昌敬茶,也在许家一排排牌位前行成妇礼,从此白心谙成为了许家妇,不再是白家女,可白心谙不认为这个说法。白心谙坚定的在心里想道

白心谙:我嫁入许家,是许家妇,但永远姓白,那永远都是白家女。

当许昌众人都退去大厅两天谈话时,白心谙这才拿出萧芷晴交给她的盒子,放到萧璃影的灵位前;放好之后,心里虽然有几分好奇盒子里面装了什么,但白心谙也只是将其放好就离开了祠堂

当白心谙迈步走出祠堂大门时,竟意外地看见本该在大厅中与人谈话的许嵩,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门口。她先是心头一震,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惊讶,随后又浮现出一丝隐约的胆怯。她下意识地将门轻轻关上,转身走到许嵩面前,声音微颤地开口询问。话语间,胆怯与疑惑交织成一股复杂的情绪,令她的语气显得格外不稳

白心谙:侯爷,怎么在这?

许嵩:有话问你。

许嵩本沉稳而庄严的面容与语调,在下一刻骤然转变。那抹惯常的从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怀疑的警觉。他的声音不再如先前般平稳,而是带着几分试探和锋芒,目光如炬般锁定在白心谙的身上,每一丝情绪都被毫不掩饰地写在了他紧绷的神情之中

许嵩:不过……你怎么还在这?

许嵩:你在祠堂里做什么?

白心谙:长公主给我一个盒子,嘱托我要放在你母亲牌位前。

许嵩:盒子里装的何物?

白心谙:这我就不知道了。

许嵩的问题如连珠炮般接二连三地抛出,白心谙虽一一作答,坦诚无隐瞒,可许嵩眼底的疑云却未曾消散半分。忽然间,他抬手猛然掐住白心谙的咽喉,动作干脆而决绝。白心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瞳孔骤缩,头不自觉地向后仰起,双手本能地抓住了那只扼在自己颈间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艰难。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唯有两人对视的目光中迸发出无声的火花

许嵩:你觉得我应该信你?

白心谙:你要是……不信,大可去看……

白心谙:我真的不知道……是何物……

白心谙:只是知道……此物……是长公主嘱托。

许嵩:还敢拿三姨当借口!

白心谙刚欲启唇,许嵩的指尖却骤然收紧,力道之大令她几乎难以招架。眉心深蹙间,窒息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仰起头,双手本能地抓紧了许嵩的手腕,指尖几乎嵌入他的皮肉。然而下一瞬,许嵩毫不留情地将她向后逼退,直到她的后背重重抵在冰冷的石柱上,无处可避

下一秒,一只通体雪白、间杂火红斑纹的狐狸不知从何处窜出,直奔白心谙和许嵩而去。许严、许肃与三位家仆紧随其后,气喘吁吁地追赶着,早已筋疲力尽。而许嵩在看见狐狸的瞬间,猛地松开了掐住白心谙的脖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厌恶之色,脚步仓促地向后退开。好在狐狸扑跃上前时,他已与白心谙拉开了些许距离。狐狸稳稳落在两人之间,背毛微竖,目光凌厉如刀,带着凛然的气势恶狠狠地瞪视着许嵩,仿佛下一刻便会撕碎这眼前的威胁

在许嵩松开钳制住她脖子的手后,白心谙缓缓低下头,眉头深锁,仿佛连呼吸都带着痛楚。她压抑着胸口的不适,艰难地咳嗽了几声,每一次气息的起伏都像是在撕扯着她的神经,显得格外难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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